言毕,龙溯将他那该死的东西抽出我后/穴,又在我股间蹭弄了数回,到最后这厮胡乱整复我衣衫,竟是一手捏上我面颊,“哟,皇兄还真生气了?放心放心,臣弟怎么可能真舍得让皇兄这般娇态给旁人看了去,再说了,就算真的不小心被看到,那他们也没多长时间能活命了校园全能高手!”
龙溯语声傲慢,杀气漫溢,而我闻听大骇,此刻顾不及双腿发软跌坐于地,只知一把拽过他衣摆,“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证明给皇兄你看什么叫真龙,什么叫蝼蚁啊”,他答的满不在乎,还回身将我衣襟一通乱理,而我心急下踉跄站起,扯住他手臂急声道,“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不能伤害他们!”
“什么叫无冤无仇?凡是跟你睡过的都与我有仇!”
我一语高声,哪曾想龙溯非但粗暴打断,甚至还妄加污蔑,而我闻听未及反应,这厮竟又得寸进尺道,“皇兄你别着急否认,若说锦鲤没有我还能相信,难道麒麟没有?难道金鸾没有?说实话就连那白暨都保不准!”
……
放屁!
片刻回神,我怒极心跳不稳,手足发颤,而今时我与他拉扯间洞外众人早已闻讯赶至,我双目失明,只闻得百越族长一声暴喝忽传耳边,“你们在做什么?!”
那族长大人一语出,龙溯忙是将我甩于身后,而我足下不稳当即栽倒,忙乱中又闻听金羽兄急声道,“龙衍,你没事吧?”
金羽王一言相询,白龙溯暴怒莫名,此刻他非但愈将我拦在身后,甚至还唤起早先的锁链将我四肢缠缚,更是使妖法变幻出巨浪如壁,彻底将我与众人阻绝,而短时内众人惊愕,我更是混乱不辨情形,只知道龙溯回身扯起我衣襟,怒声警告道,“皇兄,你若是不想衣不蔽体出去勾引人,那就给我在这水浪后面好好呆着!”
四肢被缚,我趴跪水滨,而水浪相隔龙溯与众人相峙,这一时他得意非常,张口竟朝那百越族长嘲弄道,“麒麟,我与我皇兄久别重逢,情深意长,你说能做什么?”
如此厚颜之语,且莫提方才我羞耻模样已为众人所见,就算是他等未曾窥及,这也难免叫人心生揣测,浮想不堪,而此刻我被困水浪后一毫无措,未听得百越族长发话,倒闻及小白先声道,“你知不知道龙衍他是什么人,你怎敢如此辱没于他?我告诉你,你若是对他不利,你会遭报应的!”
小白怒斥,奈何龙溯一听后竟狂笑不止,“淮川白暨,我皇兄他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用得着你多话!怎么,现如今灵兽长与如歌王在一旁还没开口呢,你这小小起居舍人居然也敢妄言放肆,哦,你这是想第一个去死咯?”
龙溯骄横恶劣,白暨怎么可能会是他对手,今时他一语小白根本无从接口,尚好其旁金羽王接过话茬,冷声道,“白龙公子对不对?以往本王从不信人间神鬼,倒未曾想今日有幸得见你真龙之身,不过传说中龙性尊贵公正,从不无故伤人,本王实不知龙衍他到底能有哪处得罪于你,你为何要将他囚困此处,妄加欺侮?!”
金羽王一言指责,白龙溯则更是嗤声以对,今时他大约是见到了金羽兄身侧那只金鸾鸟,却是不答反问道,“金鸾如歌,你凭什么说我对我皇兄这叫囚困欺侮,你可知我二人兄弟情深,血浓于水,方才不过小小争执又与你何干?啧,想当初你散灵而亡,怎么现在人身和本相都能一分为二了,这鸾鸟到底怎么回事,你怎就这般阴魂不散?!”
龙溯胡言乱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今时他不理会金羽王,却转而讥讽百越族长,“麒麟,你不是从来都最本事么,怎的今天一句话都没有?难道灵塚一战,你重伤的连脑子都糊涂了?!”
龙溯挑衅百越族长,我忙竖起耳朵凝神辨听,按说这百越族长自称灵兽长,明明他该知晓其中因由,明明他真身即是那瑞兽麒麟,怎么今天他竟好像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倒是快想起来啊,他明明也并非凡人啊!
双方对峙,我心焦紧张,哪曾想今时这百越族长大约真的糊涂了,他半晌未语,少时只对龙溯道,“白龙公子,首先本座不认识你,不知道你满口胡柴都在说些什么,其次这里是人间,不是你撒野逞强的地方,最后你口口声声唤龙衍为皇兄,那好,他既然身为你兄长,那你就该好好记住,逆伦罔上,难逃天谴!”
百越族长一语怒喝,龙溯一愣后端的大笑不止,“麒麟,亏你还好意思道貌岸然,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实话告诉你,就算这世上的人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当年若不是你灵兽长从中挑唆,我皇兄他能变成现在这样?以前他对我有多好你知不知道?不过现在也不错,他总算是我的了,是我白龙溯一个人的,哈哈哈!”
言至此,龙溯益发得志猖狂,而我看不见情形又四肢被锁,纵连直起身来都万般艰难,此刻巨浪奔涌好似墙体一般阻我去路,水声四溅连带其外声息也愈发听不明晰,而我心急如焚只盼那百越族长能快些记起禁地异事,虽说禁地中他身为灵兽长蛮不讲理,可万般还不至于像白龙溯这般大起大落,疯狂成性……
我心头乱成一团,随着水浪外争执不断,龙溯显然已动刀兵,而我看不见具体情形,只感知白光道道,杀气凌厉,事实上白龙溯以真龙身与金羽王他等争执,简直是压倒性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