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队凌晨杀出城,费了一颗火箭筒炮弹,再放几枪开了下道之后基本就没舍得再用热武器,差不多的都是故技重施:满车内外浑身上下塞满各种味道熏人的包啊球的,先用小麻雀把丧尸大部队引开,然后直接就是装甲车横冲直撞网游之天下无双。
到了最后,几天来抓的几只鸟用的连根毛都不剩,三人深深地叹了口气,炸麻雀是甭想了。不过好在以后天气也会渐渐回暖,鸟什么的也会多的吧,到时候再抓也就是了。不过现在么,还是忍着吧。
等到一口气开出去终于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停车后才有空仔细打量:现在的装甲车已经是面目全非,比上次又多了好几道伤疤,边边角角都糊着厚厚的脏物,红红黑黑,好生的恶心!就连挡风玻璃也是已经模糊不清,雨刷都快要被黏住了。明枝开门的时候都能听见车门边缘与车体分开时候的粘连声音,只扫一眼都能看见两者间藕断丝连一般的某种半固态物质!
三人队很是心疼,顾不上恶心,找条小河舀了水加上洗洁精啊洗衣液什么的仔仔细细地刷起来。刷了老半天,水都不知用了多少桶才算是又看到了原本的墨绿色,不过掉漆的地方是补不回来了。
雪也化了大半了,地上又是水又是泥的,一步一个坑,溅起来的泥水弄的人心情也有些灰突突的。
温岭站河边看了大半天,最后颇有些垂头丧气地得出个结论:“这河里没有鱼。”又似乎有些歉意的看着明枝,眼神是明明白白的“没办法给你弄鱼鳔玩儿了。”
明枝脑门子上的青筋突突的,我没有要玩鱼鳔~!!!
泥地现在很软,莫易也不敢把装甲车开下来。现在天气也还不是特别暖和,大家的晚饭也就在车里进行了。
明枝把一根450g的熏火腿切成丁,用大米煮了锅稠稠的肉粥,又用醋拌了几个皮蛋。三人咬着鸡蛋饼热乎乎的吃了顿,分好了守夜顺序后便轮流休息了。
三人守夜里最后一班永远是莫易和温岭,等到明枝醒来的时候莫易已经出去转了圈,他一回来就兴冲冲地问:“有人晕船么?!”
很好,没有。
莫易出去看了,这条河不小,河面就有近十米宽,水流量也挺大,最妙的是离这儿几十米远就是个小小的码头,那里停着十几条船。
“这河应该是往南流的,”莫易对着指南针最后确定下,又拍拍装甲车,“这玩意儿忒耗油,又惹眼,接下来咱们走水路吧。”
三人换上一身冲锋衣,收起了装甲车。
莫易和温岭一人背了个50l的户外背包,明枝是40l的,这样既可以尽可能的多背东西,又不至于影响行动。背包里装满了压缩饼干火腿罐头什么的,莫易和温岭还一人装了几斤大米,明枝腰间是个腰包,里面是常用的打火机什么的。最后三人又拎着两个装满吃的的帆布包往码头去了。
码头果然有不少船,三人选了艘带船舱的人力船,不小,能坐小二十个人。船两边可以划桨,船头尾也能撑船,很是合适。
进去放好了物品,莫易用船桨一点河岸,船便悠悠的荡进了河中央。
莫易和温岭都会划船,明枝有些眼热,左右又没什么事可干,便也跟着看着,几经指点之后也就知道大约的门道了,三人便轮流撑船。
沿岸都是两米多高的芦苇荡,风吹来沙沙的响成一片,细细长长的叶片随风摇摆。如果是一个人的话正经挺吓人,但是对这三个正觉得新鲜的货来讲,那就是难得的诗情画意了。
走水路,还有一个天大的好处:只要是走正中间,你就不必担心会有丧尸冷不丁的从哪里钻出来!
三人亲眼见了几只丧尸没头没脑的进了河连扑腾也没扑腾的就那么直直地没了顶之后,更开心了!
只要是有点年头的河道,中间深度怎么也能有四五米,而正常人类的高度顶了天也就是两米!除非它们什么时候学会了游泳,否则,有吃有喝你就偷着乐吧!
在河上晃晃悠悠的荡了一天多,期间三人小队也碰到过几条船,上面不是空无一人就是有几只吆吆喝喝的丧尸,然后莫易便很好心的把船一一挑翻,笑眯眯的看着一只只丧尸沉进河里后挥手告别。
第二天又开始下雨,三人等到雨水干净些后便放了两个桶到船头接着,河里的水不干净不能喝,空间里的水和冰这阵子也是光出不进。
雪化,雨下,这几天河水水位暴涨,水流也跟着急起来。三人队索性也就不划船了,一个个的蹲坐船头随波逐流,只在船偏离河中央的时候轻轻拨回来。
看着灰气蒙蒙的天,沙沙作响的雨,整个人也都有些懒洋洋的。
莫易大大咧咧的坐在船舱里,朝天打个哈欠,泪眼朦胧道:“这个天儿,真是睡觉的好时候哦~!”
明枝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面不改色的用竹竿将前方仰面朝天烂到露出牙龈的死尸戳到一边。
排排坐的温岭心里正巴巴儿的划算着,上次那种油汪汪胖嘟嘟的花卷已经有大半个月没吃到了,不知道现在向明枝申请的话晚饭能不能赶上
“不过,咱们这是到哪儿了?”莫易搔搔脑袋,左看看右看看,四周都是一样的风景,他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温岭直接跳过,明枝也表示两眼一抹黑,这娃出省还是打末世之后才有的事儿。
心里划算着什么时候找个当地人问问,半眯着眼睛打盹儿的莫易手中不停,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