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菲亚匪徒到底还是没有敢追过来,或许是被同伴的惨状吓到了,或许是被巴特的火系魔法冲击波给震撼到了,埃尔兰?杜德摩尔带着队伍回死亡矿井了,更不用说河爪豺狼人了。
河爪豺狼人首领詹戈?斑皮现在不仅仅是心疼自己今天损失的手下了,更多的是担心今天战况不利,迪菲亚匪徒还会不会按照原先的约定给予自己的部族粮食呢?
“你的担心是完全没必要的。”虽然担心自己回到死亡矿井后会被首领如何惩罚,但是埃尔兰?杜德摩尔还是安了河爪豺狼人首领的心:“食物我们会在三天内送到你们的部族。”有些烦的埃尔兰说完这些话之后便带着仅剩的不到二百人和河爪豺狼人分道扬镳了。
在匕首岭上取了魔法师莱布里萨斯的尸体,埃尔兰?杜德摩尔这下子更加担心自己的遭遇了。迪菲亚兄弟会仅有的两个魔法师现在有一个倒在了自己手下,不说那成山的金币消耗,光是损失这个魔法师让迪菲亚兄弟会战力大减这个问题就够自己喝一壶了。
算了算了,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想到这里埃尔兰?杜德摩尔再也想不下去了,是生是死都无所谓了,想当初自己在石匠工会的时候,贵族议会不支付建造暴风城的酬劳,多少人连养家糊口都维持不下去了,要不是首领带着自己这些人,或许路边饿死的枯骨也会有一具吧。
经过崎岖的矿道,埃尔兰?杜德摩尔来到了首领所在的铁甲船。
“首领,让您失望了。”埃尔兰?杜德摩尔单膝跪在了迪菲亚兄弟会首领埃德温?范里克夫面前。
“埃尔兰,你跟在我身边几年了?”埃德温?范里克夫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
“九年了。”
“哦。已经九年了。好了,下去吧,过几天就要打仗了。”
“首领大人,请您处罚我吧。我没有带来格里安?斯托曼的人头,还让魔法师莱布里萨斯被人给狙杀了。”埃尔兰?杜德摩尔以头抢地。
“埃尔兰,我们原先石匠工会的成员还有多少你知道吗?还有一百二十三个人,这些年死的死,被抓的被抓,现在只剩下这么点人了。”
埃尔兰?杜德摩尔也有些心酸,低着头流着泪攥紧了拳头。
“当年我发誓要带着你们向暴风城讨个公道,这些年我一直在这样计划着,现在铁甲船已经快要造好了,我们复仇的时候到了。. 擦干你的眼泪埃尔兰,想想那些死去的兄弟,想想那些流离失所的家人,好好活着。”埃德温?范里克夫站起身,扶起了跪着的埃尔兰:“我亲手建造的东西,我一定要亲手毁了它。”
西部荒野的民兵们一个个跟着领主大人坐在哨塔下,该换药的换药,该治伤的治伤,虽然魔法可以然那些伤口几乎不会留下伤疤,但是民兵们一个个选择留下那些伤疤,至于原因,无非是伤疤是一个勇士的徽章。
作为侍卫的安克罗,这货全身皇家卫队的君王板甲,放下面罩就是一个钢铁傀儡,除非能砍破他的盔甲,你让他上哪儿受伤去?不像民兵们,格里安这次从暴风城军营赖过来的装备都还没舍得发呢,这才搞得民兵们受伤。
安克罗无耻的拿小匕首在自己身上划两道,让其他侍卫帮忙用绷带缠起来,说起来自己也是个勇士了,被雷切尔一脚踹翻了。
“瞅瞅你y那德行,说出去也不嫌丢人,身为暴风城皇家卫队成员,居然也会受伤?”
安克罗一脸尴尬的挠着头嘿嘿直笑,躲在远处就是不近雷切尔的身,其他侍卫都看着他们哈哈大笑。
“格里安,你这是小农意识,你说你弄来的那些装备不给民兵们装备干吗?省着能下小崽儿吗?”
“是,是,大人。”格里安在巴特旁边维维是诺:“就这么点家底儿,一用不就没了吗?”
“看到没,这就是典型的小农意识,这些武器装备什么的,没有了,我们去偷去抢去骗不就来了吗?但是我的民兵们损失一个就少一个啊。我们本来人手就少,根本经受不起大的损失,如果昨天我们这些人栽在了匕首岭,现在整片西部荒野都是迪菲亚兄弟会说的算了。”
格里安点点头,狠下心说道:“行吧,全体换装。”说着格里安从自己的空间背包里捣棱出一大堆垛的整整齐齐的铠甲,盾牌,擦得油光锃亮的长剑和带着养护油香味儿的长戟稀里哗啦的摆到了面前。
“都他妈给我心疼着点铠甲,这可是我卖了这张老脸弄来的,谁弄坏了我让他光着屁股去打死亡矿井去。”看着民兵们不顾身上的伤势,个个儿在哪儿呲牙咧嘴的试穿着新铠甲,格里安?斯托曼忍不住笑骂道。
“这些旧的铠甲怎么办?”格里安问道。
巴特想了想,说道:“我们现在没有锻造大师,这些铠甲先放到仓库里吧,什么时候有锻造师了,我们再把他们回炉重造,做不了铠甲还可以做 农具使。”
两百套铠甲,几乎瞬间就被抢光了,连安克罗都抢了一套,又被马斯给抢了,结果马斯试穿了下,根本穿不上,毕竟这些铠甲都是按照人类的身高标准制造的。
“不行,我得自己造铠甲。”马斯看着自己身上的破烂的链甲和民兵们崭新的板甲,心里的不平衡立马显现出来了。
“你会锻造吗?”巴特在旁边问道。
“嗯,学过一点儿,我身上这身链甲就是自己做的。”马斯回答道。
思嘉尔翻了翻马斯的链甲说道:“怪不得做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