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易南庭好奇的看了北歌一眼,疑惑的打量着两人,他可没忘记在会所的时候要不是他出现,恐怕她这个妹妹就要被萧寒泽这个狼心狗肺的哥哥给生吞活剥了吧?
这到底是哪门子的兄妹?
有趣,还真是有趣。
要不是她身上那股凛然的傲气不经意间流露让他觉得想要把她征服,她再漂亮再优秀,在他眼里也不比地上的沙砾光滑靓丽多少。
“萧先生!我跟你什么关系你自己心知肚明,我只不过是一个暂时没有父母的孤儿,但是我请你也学会尊重,我没有你这样qín_shòu不如的哥哥!即使你觉得我不堪,那也是你的想法,请你不要整天针对我!”
“针对?北歌,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忘记当初是谁教你跆拳道防身,是谁教你弹钢琴唱歌,是谁给钱你读书认字的?当时在我身下哭着求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认我这个哥哥很qín_shòu呢?”萧寒泽慵懒的眯了眯眼,忽视易南庭微微愠怒的眼神,似乎要把戴北歌一刀刀凌迟处死。
北歌不懂他为什么要把话说成这个样子,他们不是早就井水不犯河水了吗?为什么他还要一见到她就像是恨不得掐死她的样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要易南庭以为他们之间的过往真的有那么的肮脏。
她记得那时候是她在孤儿院待的第十个年头,六岁和父母走散至今她已经十六岁了,她天天都想着能有个家,没想到她生日那天居然来了一对夫妇,把她领养回家,她的哥哥就是萧寒泽。
只要心情好的时候,萧寒泽的的确确都是一个好的哥哥,只是他心情好的时候确实不多见。
戴北歌没说的是,她的跆拳道黑带是被萧寒泽抓着当沙包那样出气的时候被迫练出来的。
戴北歌没说的是,她的弹琴唱歌是被萧寒泽怒扇耳光的时候穿着顾清姗的衣服学着她弹琴唱歌而练出来的。
戴北歌没说的是,她的读书认字是被萧寒泽责骂到哭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读者顾清姗的信件而练出来的。
这些都是在他心情极度不好,在顾清姗为芭蕾表演梦而一次次的忽略他的时候,他就变得狂躁变得不是人,而北歌就是他的出气筒。
什么在他身下哀求,难道被打被骂到快死她还不求吗?
那样的屈辱那样的狼狈,是戴北歌一辈子不愿触及的回忆和伤口,以至于后来她为了离开特意把萧夫人的结婚戒指拿去卖了,她被暴打一顿丢出萧家。
至此她再也没见过萧寒泽,但是她知道他出国了,去找他最爱的顾清姗了,而今顾清姗也回来了,可是为什么现在他还要这样?
强忍着心底的难受,戴北歌坐直了身子,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理直气壮:“我只不过是被你家里收养而已,我跟你毫无关系,也不想有关系。至于萧先生自己那些无谓而无聊的想法请不要无故的强加在我的身上。”
她的话让萧寒泽觉得心口像是被针刺了刺,易南庭含笑看着两人,神色有些在看好戏的意味。
“泽,你怎么那么久?”
萧寒泽接了手机,顾清姗清晰的嗓音传了出来,让在场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姗,我在看我的好妹妹呢,我本来以为她出了萧家能学好,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她居然这么脏,我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