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的一番话,在现场立即引起了轩然大波,尤其是欧美记者在听完了翻译后,更是群情汹涌。一位美国记者不等江河点名提问,马上站起讯问江,虽然你的许多电影我也十分喜欢,但对于你的这种言论却恕我无法认同。我希望你能马上对于你的言论进行道歉。”
“谢谢这位记者的意见,不过我想先问一下您,您信上帝吗?”无错不跳字。
“当然。不过这与你是否道歉有关系吗?”无错不跳字。
“那你能对着上帝发誓,对于那些曾经在二战中依然杀死德国投降兵的美**人,你现在依然是选择绝不原谅他们吗?”无错不跳字。
“江,你的这种理论是十分误的,要在当时的情况下,由于各方面的原因,参战的军人往往不能很好的抑制住的情绪,所以才会发生杀害俘虏的事情。但你现在作为一个旁观者,完全没有各种负面情绪的影响,公然发出支持杀害俘虏的言论,完全就是反人类的行为。”
“你不是我,你又能我现在没有收到负面情绪的影响呢?很遗憾的告诉你,最近为了创作我的新电影剧本,我查阅了大量二战期间,东瀛在华夏所作所为的文字和图片资料,尤其是著名的南京大屠杀。受到那些资料的影响,现在我的情绪中就对东瀛兵带着一种无法抹去的仇视,也许以后经过心理医生的治疗会好一些,但现在我却对杀掉二战时东瀛俘虏的言论完全赞同。就像华夏和东瀛都信奉的佛教说的那样,种因得果。”
江河的话,让这位美国记者以及其他欧美记者都无话可说。他们这几天在华夏,多次因为这次采访的原因,听到了“南京大屠杀”这个词,虽然他们因为没有兴趣而无所了解,但光是从“大屠杀”这个词语中,就能是怎样一种情况。至此,他们也已经无法再纠缠下去,因为不了解情况的他们要是被江河从这个问题扯到奥斯维辛这方面去,他们自问回国后也难以承受犹太人的怒火。
不过欧美记者熄火,听说江河要拍摄抗战题材电影后,专程来到华夏的东瀛记者就有问题要问了。
一位手持《产经新闻》标志话筒的东瀛记者效仿美国记者,主动询问江河道江导演,刚才您提到了最近在阅读关于南京大屠杀的资料,那么我想请问您一下,你的新电影是准备拍摄关于南京大屠杀方面的吗?”无错不跳字。
《产经新闻》是一家东瀛极右媒体,销量不大,但却是东瀛一些右翼的舞台。对于这家媒体,在其也来到发布会现场后,江河为这次发布会专门组织的幕后团队,便通过微型耳机对江河作了提醒。现在《产经新闻》的记者提问,幕后团队很快分析出了这位记者的目的,并对江河作了提醒。
原来对于南京大屠杀一事,东瀛的右翼势力一直秉持的是极力否认的态度,而东瀛政府和左翼虽然承认确有南京大屠杀一事,但却对受害者人数的确认,有着十数万人以上、四万人左右、两万到数千人、仅有数百人四种观点,与华夏国民政府在战后军事法庭的相关审判中确认的三十多万人相去甚远。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一是因为东瀛政府在战时严格把控各种消息渠道,战后更是大量销毁对其不利的证据,使得后来者有心却难查。二是国民政府虽然在抗战胜利后对南京遇难者情况有过调查,但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个需要的大工程,而内战又很快爆发,从而过了最容易获得各种详实证据的最好时期。三是华夏现政府在获得胜利后,在最初忙着各种事,等一切平妥了后,由于华夏政府忙于和东瀛交往,对于南京遇难者情况的各种证据收集,完全交由民间人士去自行解决,虽没有进行掣肘,却也没提供任何帮助。而要由一群民间人士去完成本应由政府解决的问题,其效果可想而知。
等到90年代初,东瀛开始叫嚣着否认南京大屠杀时,华夏政府再想收集详实证据,却由于的威力,许多证据都已经烟消云散。
由于没有站得住脚的证据,国际上虽然也承认南京大屠杀这一事实,但却对华夏方面提出的三十多万难以认同。甚至在东瀛方面的胡搅蛮缠下,南京大屠杀本身的可信度,也开始在国际上遭到了怀疑。
《产经新闻》的记者询问江河是否拍摄南京大屠杀题材,就是想要看看江河的新电影是否需要东瀛右翼们进行各种公关。
如果是,那么华夏政府都不能拿出确实证据,江河自然更拿不出,只要将以往的观点拿出来现炒一番,就可以在国际上证明江河的电影是在撒谎,到时候即便江河的电影拍得再打动人心,一个本身就是导演臆想的题材,自然不会影响到东瀛右翼一直想保持的形象。
但如果不是,那么情况就有点严重了。为了应对江河电影中的新题材,不使江河的新作在全世界产生如同《辛德勒名单》般的效果,东瀛右翼乃至东瀛政府,都要寻找江河电影题材中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