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夜若离认出云尘使用狂暴的药材,然而随便一个炼丹师皆可感受到那股狂暴的力量,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也许她确实是名炼丹师,但决计不会超过自己。
凝视着夜若离手中的动作,火烙紧紧的握着拳头,不知为何,他既希望这女子可以炼制出丹药,却又不希望如此。
如果她能成功炼制,火云两家关系势必破灭,若这女人失败了,那么……
扫了眼**上的火洛枫,火烙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砰!”
便在众人各怀心思之时,丹鼎之内猛然爆发出碰撞之声。
夜若离挥了挥手,一枚晶莹碧透的丹药如流行般射入她的掌心,旋即转身面向着火羽纱,摊开手掌,说道:“拿去给你父亲服用吧。”
从夜若离手中接过丹药,火羽纱并未言谢,只因她们之间并不需如此客套。
“慢着!”云婕突然喝住了火羽纱,冷笑的扫过夜若离,“想必诸位都看到她刚才是如何做法,明明嫉妒我爹,却还找什么烂借口为她冒犯的举动开脱,我怀疑她这丹药是毒药,不能给洛枫服用。”
火羽纱面含嘲讽,身形一闪便跃向四柱大**,在众人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把丹药给塞入了火洛枫的口中。
“你在干什么?”高贵的面容瞬间一变,云婕紧握着拳头怒吼出声,“我就知道你这贱人不安好心,你想要害死他吗?”
诸人亦面色不善的看着火羽纱,她刚才的举止实在太引人怀疑。
“咳咳咳!”
突兀的,一道轻咳声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火烙苍老的身躯猛的一颤,急忙循声望去,在看到**上那睁开眼的中年男子之后,脸上顿时涌现出欣喜:“洛枫,你醒了?你真的康复了?”
这时,所有人都愣住了,看着夜若离的目光有着不加掩饰的惊愕。
她治好了少主?难道说她也是神品炼丹师?并且实力不低?这……这也太**了吧?她还是人吗?
尤其是刚才出言讥讽的云家父女,俨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我这是……”剑眉微皱,火洛枫支撑着身体站起,双眸环视四周,最终停留在火炎兄妹的身上,眼里闪现出从未有过的柔情,“纱儿,炎儿,你们没事,这真是太好了……”
火羽纱的身体不禁一怔,终究还是转身说道:“你醒了我也该离开了,大哥,若离,我们走吧。”
她留在火家的目的仅是想亲眼看到他苏醒,不然如何能放心的离去?如今心事放下,她又何苦留在此处受气?
“不!纱儿,别走!”
眼见火羽纱即将离开,焦急之下,火洛枫想要爬下**,去因为卧**多日体内尚未恢复,直接从**上滚了下来。
“洛枫!”
火烙猛然一惊,想要搀扶火洛枫,却被他给制止住了。
红衣划过,火羽纱闪身至火洛枫的身旁,眉目间含着一丝担忧:“你是笨蛋吗?身体没有恢复就好好的休息!”
“纱儿!”抓住火羽纱的手臂,火洛枫痛苦的说道,“曾经我没能保护好你们兄妹,让你们在外多年,现在给我个补偿的机会可好?”
柳眉不找痕迹的一皱,火羽纱的视线掠过云婕,冷笑一声:“我可不想平白无故多出一个替我做主婚事的大娘,同样也不想被送给云家的云翔做通房,所以这火家我不呆也罢。”
闻言,火洛枫的脸色猛的一变,眸光暗沉下来:“云婕,可有这回事?”
微微一怔,云婕扫了眼火烙,咬了咬唇,说道:“这事是由火家高层一众商量的决定,父亲也准许了,何况她身为私生女,又有谁愿意取她为妻?若我不帮她做主婚事,恐她一生都无法寻得佳婿,而云翔为云家之人,论身份怎会配不上她?洛枫,我们做出的这番决定都是为她好,你不能不顾我们的一片苦心。”
“哈哈!”仰头长笑两声,火洛枫的眸中怒火燃烧,“我火洛枫的女儿怎会是私生女?她是我唯一的女儿,炎儿亦是我仅有的儿子,云婕,这些年你所做之事别以为我不知!”
俏脸大变,云婕紧攥着拳头,垂下眼帘,睫毛遮盖住眸中的慌张。
“洛枫,我不懂你话中的含义。”
“真的不懂吗?”火洛枫讥讽的扬唇,在火羽纱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我从始至终爱过的仅有媚儿一人,又怎会碰你?既然我没有碰过你,那火凌云又是怎么来的?你别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当年的一切!”
“你胡说!曾经你确实不愿碰我,可你忘记你那次的醉酒了吗?”
“呵呵,”低笑两声,火洛枫眸中的嘲讽更甚,“那次醉酒不是你设计的?为了给你**生下的野种找个身份,虽然当时意识有些模糊,但我并未完全不清楚,我很明白我并没有碰过你,所以到底谁才是私生子?”
云婕后退两步,她没想到火洛枫竟然什么都知道。
既然他什么都清楚,那为何这些年却不说?
“我本就不爱你,也就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我的儿女归来,这些事势必要说清道明,云婕,你认为你有资格说别人是私生子?”
娇躯不禁颤抖起来,云婕紧咬着唇,俏脸上闪现出恐慌之色。
见到她这副模样,众人如何不明白事情的真相?没想到看起来高贵典雅的云婕夫人,居然暗地里偷男人,并且连野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