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都城门上,被吊着的欧阳扩郝成了来来往往的商人严重的焦点,一大坨落楼裸露在外的肚子上的肥肉在太阳的暴晒下越发的红烫。
第一天欧阳扩郝出奇的沉默,但他在看城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时走失盯着长的俊俏的年轻小伙看,时不时的抛个媚眼,让观望他的人都不寒而粟。
第二天,欧阳扩郝体力已经消耗的近乎透支,头晕眼花,顾不得他所谓的“淑女”形象,张着起满干皮的嘴唇开始乱吼叫起来,手上被绳子吊起的手腕处已经磨得青紫,泛着淡淡的血痕,吼叫半天,毫无任何作用后,看着太阳,慢慢眼前从红色到黑色晕厥了过去。
守门的士兵看到欧阳扩郝整个身体悬浮在半空毫无一丝生机,顿时吓坏了,虽然镇国公欧阳鸣交代暴晒三天,对他不管不问,但是要是真的晒死了,这责任就大了!慌忙跟别的守门交代了下后,小跑步到了镇国公府劳烦管家通报后,进了镇国公的书房内等候。
过了一会儿镇国公欧阳鸣大步朝着书房走来,一身朝服明显是刚下早朝回来,五官严峻,身上所散发的霸气让眼前的士兵不敢抬头。
“何事这么慌张,你是守门的士兵?是不是那逆子还不思悔改,又制造出什么事端了?”欧阳鸣打量了眼前之人的着装,皱着眉头问道。
“回大人,小人王三儿,是云都城守门的,欧阳公子,这两天都很是安静,并无生任何事端,只是刚欧阳公子好像晕厥过去了。看情形不是太好,特来禀告大人。”王三儿头低的更低了,不知自己来进见的决定是否正确。
“我的郝儿怎么了,你快告诉我,我的郝儿,现在怎么样了?”镇国公夫人原本还想站在门口偷听欧阳扩郝的近况方便等下自己进去求情,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哪怕做的事情再情理不容,毕竟是她的命根子怎能做事不管,但当听到欧阳扩郝昏厥的消息后,心慌乱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推门而入,逼问自己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被镇国公夫人突然的举动吓倒了,王三儿结结巴巴的语无伦次起来。
“够了,你教出来的好儿子,还有脸在这里逞英雄,一个妇道人家,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他的事情我自会处理,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欧阳鸣看着自己夫人那悍妇的样子就火冒三丈。
镇国公夫人委屈的撇撇嘴后,失望的离开了书房。
而后欧阳鸣下令先将欧阳扩郝给从城门上给撤下来后抬进房间请了府医,自己就这一个儿子,心疼归心疼,自己惩罚总能捡回来半条命。
府医看过开了一些药后,一句已无大碍顿时给欧阳鸣吃了颗定心丸。欧阳鸣叹了口气后,备马亲自去公主府请罪。
而宇文府
宇文恒被罚钢针板,一跪就是一天一夜,宇文老夫人知道自己的孙子这辈子算是完了,哪怕不这样私了,如果这件事情被四公主捅到皇上那里,那宇文家百年基业将毁于一旦,在名誉和孙子中间,宇文家的人选择了名誉,牺牲小我成全大我,这是宇文老夫人对宇文恒说的最后一句话,不顾宇文恒的绝望,生生的将跪了一天一夜钢针板的宇文恒关进了黑屋两天两夜,吃的只有窝窝头,和水。不给他的伤腿上药,生生的疼痛折磨着宇文恒。
这三天内,宇文老夫人,欧阳鸣,萧武丰豆浆各自处罚结果给了上官梦瑶,上官梦瑶看后恩威并施的告诫了三家后遣散了他们,心里却冷笑:“在利益受到威胁时候呈现出的是三种不同的答案一种是真情,一种是虚情假意,一种是残忍,人性的弱根啊。”
欧阳扩郝醒过来后说话变得轻声细语,还喜欢半只女人的饰品,天天跑到镇国公夫人房间偷胭脂水粉往自己脸上抹,对着镜子梳着自己的头发,将镇国公夫人气晕了好几次。
而宇文恒则双腿从此后再无知觉,终日躺在床上,颓废绝望。
萧府祠堂内
北大的满身是伤的萧云慧跪在祠堂里,全身被藤条打的皮开肉胀,几乎找不到几片完好的地方,王姨娘卖通了看守的麽麽提着吃的和一些外伤药,来到了祠堂。
走到云慧面前低声唤她的名字,云慧却一味的发呆,一声不吭,王姨娘将萧云慧凌乱的头发挂在耳后,看着云慧满身的伤痕哽咽的说道:“云慧,为娘就是拼了老命也会为你报仇的,我一定要让萧雨霏不得好死,今日加在你身上的为娘一定替你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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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场就要揭开矛盾升华版了,万恶的黄瓜像亲们招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