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晚辈的父亲是冷傲风,而冷啸天正是晚辈的爷爷。”
对方既然认得自己家族中人,可见一定是前辈高人,搞不好还可能沾点亲带点故也说不准,看这人年纪应该也不小了,而且刚才那老不死的还称这人叫什么宫主,现在在异国他乡,能够找一个什么宫主做靠山也不错,
想到这里,冷牢宫说起话來也毕恭毕敬的,对于他而言,这装腔作势的本领已经达到登峰造极境界了,
“爷爷。”老道士一脸的茫然,同时还很惊讶,就好像听到了一个实在让人难以置信的消息一般,
“呃,前辈,您这样称呼晚辈,晚辈实在有点受不鸟。”冷牢宫装腔作势是装腔作势,但在有的方面,他崇尚的一条原则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胡闹。”老道士还在自己的回忆中半天沒醒悟过來,可鲁老头就听的真切了,面前这可是拓蝇的宫主啊,整个拓蝇他最大,要说到权利的话,就连马哈沙帝国的国君都沒有他权利大,现在一个毛头小子竟然这么活生生的占便宜,他哪里能够看的下去,
“住手。”就在鲁老头要惩戒一下冷牢宫的时候,老道士这才从自己的回忆中退了出來,立即制止道,
有了老道士的话,鲁老头也不好做什么,躬身退到了一旁,他实在闹不清楚,难道这臭小子和宫主之间真有什么扯不清楚的渊源不成,
冷牢宫之前就感觉出來,这鲁老头应该实力不弱,沒想到刚才他那一股魂力提升起來,直接压的自己喘不过气來,这种程度的实力别说自己一个人了,就加上吴晓晨等人,估计也抵不过人家一招,
冷牢宫心中暗自惊讶,一个看门的都能够达到这么赫人的实力,那么这宫主的实力就不用多说什么了,绝对是当今大陆之上仅存的几名高手了,
“你,你爷爷他还好吗。”老道士此时的神情有些黯淡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出世的时候,爷爷就已经不在了,听父皇曾说过,爷爷当年因为一件事情郁郁寡欢,然后在我父皇很小的时候,便将皇位传了下去,之后便再也沒了消息。”冷牢宫略加回忆后,回答道,
“前辈认识晚辈的爷爷。”
“是我对不起他啊,是我,都是我的错。”老道士就像发疯了一样,整个人语无伦次起來,
随后,他便一个闪身消失了,留下冷牢宫还有那鲁老头面面相惧,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了之前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出,这鲁老头也很清楚,自己的宫主铁定与眼前这臭小子有一点的渊源,不禁对其的态度也來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冷牢宫通过了解也才清楚,原來刚才的那老道士就是这拓蝇的宫主,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冷牢宫却是有另外一番盘算,
看那宫主的样子,应该是当年亏欠了自己爷爷太多东西,既然如此,何不趁此狠狠敲一笔呢,正所谓父债子偿,父辈欠下的债自己这做晚辈的一定要偿还,可是别人欠父辈的东西,不代表自己不能够去讨还回來啊,
这宫主可是拓蝇最大的官,到时候自己要拓印什么东西,不奢求免费,至少來个二折三折的吐血大折扣应该不难,就算实在不行,有个五折优惠那也不错,
这拓印一次就是几千上万金币,要真的如此耗费下去,别说他自己了,估计将自己老爹给榨干了,也承担不起呐,
想到这里,冷牢宫不禁有些坏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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