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抽一口气,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拔腿就跑,怎奈没出两步,黑影一闪,大妈竟穿越到了眼前。看着这近在咫尺的大花脸,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妈淫|淫|笑道:“娘子别跑呀,莫害怕,妾身会好好疼你的。”说完,手里亮出一条银光锃亮的长鞭,呼的抽在花丛中,溅起乱花一片片……
长鞭!当年她被璇玑抽成硬伤,这会子,长鞭还是金属质地的,骨头都会散架!
她吓得又跌坐在地上,一双yù_tuǐ就从绸裙里露了出来。
大妈一看这纤纤yù_tuǐ,眼里顿时烧起欲|火,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她手一挥,空气中弥上一股浓郁的艳|香。
雨晨闻着这香,脑子浆糊了起来,全身一下子软绵绵的,舌头开始干燥,胸口闷得发慌。
糟糕!是催|情药!
大妈的银鞭如水蛇般缠上了她的身,只听嘶啦几声响,她从里到外的衣服全被剥了下来,洁白如玉的胴|体暴露在淡淡地月光下,她头发凌乱,面色|潮|红,呵气如兰……
大妈愣了一下,便再也憋不住心里的那股子邪|火,气劲一抖,自己身上的衣衫已化作蝶舞翩翩,一个飞身扑到雨晨身上,搂住她那欺霜赛雪的娇|躯作势要吻。
雨晨浑身剧烈颤抖,眼见大妈的一张鬼脸向自己吻来,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就在这千钧一刻,忽的传来刀剑之声,大妈停了手,咦了一声,循声看去。
一直杵在后边的小正太正与人厮打着。
雨晨一喜,原来是墨尘过来相救。
墨尘与小正太没过几招,占了上风,一掌劈去,小正太打飞滚地。
他腾身一跃,疾飞过来,一剑直刺大妈。
大妈却冷笑一下,不慌不忙地躲了过去,敏捷地两手夹住长剑,用力一折,咔嚓!剑竟然断做两截!
靠!不给力呀!雨晨的心也咔嚓裂了,本来燃起的一丝希望,浇灭。
墨尘惊得松了剑,倒退了好几步。
大妈轻蔑一笑,站了起来,赤条条的身子就在墨尘面前乱晃,毫不知羞耻。
她媚笑道:“这位俏哥哥,真是坏透了,妾身还没完事,你急着捣乱做什么?”她唆的贴上他的身,缠上他脖子:“你怕是吸了销魂香,把持不住,也要一起来?”
墨尘原本惊惧的面容很快变作了春意盎然,他柔情一笑,捏着大妈的下巴,爱昵地说道:“美人儿,你真说进哥心坎了,哥心里烧得紧,你快帮哥消消火吧……”说完一把搂起大妈,压倒在地,手也摸上了她有点下垂的胸,唇在她身|上游走开来……
大妈极其淫|荡地□起来,口里还叫道:“俏哥哥,快点,快点,妾身受不了了……”
tmd!你就这么沦陷了!那我怎么办!雨晨被墨尘气得又吐了口血。她身上已翻起了热浪,又有活春宫助势,神志变得模糊起来……
恍惚间,那小正太向她走了过来……她心中一悲,难道今日真要被人凌|辱了?!
风麟啊风麟啊,你在哪里?……
你个杀千刀的风麟,我被人这般欺负了,你去哪里了?
你还不来救我,我就不行了啊……
呜呜……风麟……
呜呜……风麟,我对不起你了……
她在情|欲、理智、羞耻与恐惧中苦苦挣扎,泪水盈眶,口里苦涩不堪,头嗡的一响,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
白逸羽走近雨晨,忽从袖中掏出药瓶,似是要给雨晨解药。那边黑花扇停住□,眼神一凝,幽幽道:“你在做什么!”
白逸羽手微抖了下,面上却是轻松俏笑:“她没有武功,怕是抵不住媚,她会憋死的。”
黑花扇冷哼一声,站了起来,鬼魅一般飞到近前,一脚踩上他的手,药瓶被踩得粉碎,药水流进了土里。
“你还真会怜香惜玉……她这至阴体质,千年难得!吃了解药跑掉,岂不可惜!”
他的手被碎瓶刮得流出鲜血,但面不改色,淡然地看着她:“花花真是狠心,对别人那么好,对我却这样。”
她哈哈大笑起来,一挥长鞭,一道血痕顷刻染在他白衣上。
她还想再挥一鞭,可手刚抬起,全身如遭电击般猛地抖了下……
她面容僵住,随即赤|裸的胸口开出艳丽的红花,花蕊处汩汩涌出了鲜血……
“烈火修罗花!”她惨叫一声,捂住心胸,全身不停地打颤。片刻之间,她身上已开出了七八朵修罗花,鲜血直流,全身血淋淋犹如魔鬼。她艰难地转过身去,指向墨尘。
墨尘早已整装站起,修身如玉地立在那里,黑瞳变成了血红色,他鬼魅一笑,道:“师姐这副鬼样子,还不如早死了。夜郎天书[1]已让你走火入魔,阴阳不分,师弟送你一程,也不枉我们同门一场!”
他冷哼一声,手里射出一股黑气直击大妈,一声厉叫,顷刻间,黑花扇炸得粉碎,尸骨无存,只留了一滩鲜红的血水。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白逸羽惊惧交加,他瞠目结舌地看着变身后的墨尘,噗通跪地,从怀里掏出张绢帛,双手呈上:“修罗大人!这是夜郎天书……求大人让晚辈入夜郎组织[2]!”
修罗收了收眼里的红光,问道:“你委身黑花扇多年,究竟为了什么?”
白逸羽倏地抬起头,眼里射出厉芒,悲愤道:“晚辈原北夏国洛洛世家二公子洛洛羽飞,家族因遭奸人陷害,满门抄斩,晚辈想习得夜郎天书,报此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