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不要,可我真真切切地说了,说时还猛然将他一推,他始料未及的一翻,结果就是……
我把太上皇踢下了床,下了床,了床,床……
no!我猛地一抖,咬住了五根手指,不是我的错,真的不是,你,你,你怎么就下去了……
“父皇咩?”小东西红果果地从门口爬了过来,满脸飞着求知的yù_wàng:“父皇在和娘娘玩什么咩?”他肉肉的手掌拉着典溟松垮垮的衣衫,嘿嘿傻笑:“坤儿也要玩,好玩!好玩!”
典溟那个面色啊……那是久违的爆冷,阴冷,冰冷如霜,面上的红晕一层一层褪去,浑浊的蓝瞳一丝一丝冷冽,那从门窗投入的霞光似乎也变成了月如霜。
“皇上,皇上啊!”小桂子等人滚了进来,惨白的脸上挂着欲哭无泪生不如死的笑:“皇上怎么跑这来了,让奴才们好找!太上皇,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方才准备给皇上洗澡,一不留神就,就……”小桂子自扇了两个巴掌,双腿抖如筛糠。
目测可见,典溟那眼神可以将他们秒冻然后碎成八块。众人呼啦啦请完罪,呼啦啦就将白肉团子抱去下锅了。
“刚,刚,刚才……全是他的错,我,我,我……”我缩在了床角,低下头去,不敢接他丝毫不减半分的爆冷眼神。
“不要?”他冷冷重复这二字真经,面色一点一点暗下去,语气里带着让人心痛的伤感:“这是你真心话……”
“不,不,不是的……我,我……”该死的,我的舌头怎么这么不争气啊!
他冷冷打断道:“怎么不说等等,或是慢着……”他长叹一声,一甩袖袍,转过了身去不再看我,声音变得低沉的痛楚:“晨儿,是我心急了……刚才,对不起……”
嗷呜……亲,你误会我了啊。我咬着手指,肠子都悔青了,这么个大好的早晨就这么毁了吗?毁了吗?我怎么忘了,他在爱情这方面都是被动的,一旦主动便受不了拒绝,刚才我那个反应只是太激动了嘛!都怪小东西啊!呜呜呜,嘤嘤嘤。
我脑中飞快想对策,方案一:冲过去抱住他,委屈娇嗔道:讨厌啊!人家想说不要急的嘛,谁知道你就掉下床了……你要了我嘛,要了我嘛。
方案二:将他一把拽过来,压于床榻,撕衣强吻,单刀直入,不解释!
方案三:脱得精光,侧卧床榻,一招手绢,风情万种:亲,伦家等着你呢……
咳咳……我想得有点非非了,禁不住脸又红了,却在我还没想好到底用哪个方案为妙时,他已迈开步子要走了。
“不要走!”我急忙脱口而出,伸手去抓他,可他并未止步,我就那么扑了个空,直挺挺栽下了床。啊!我这一摔绝对不比他刚才的轻啊。
他惊了一声,急忙转过来扶我,我的肘子已擦出血来,眼泪咕噜噜就要跟着掉下来:“你小心眼啊你!竟然生我的气!”
“我哪里生气了!”他心痛地吹着我的伤,瞪大眼睛吃惊道。
“就是生气了,跟个小媳妇似的,人家哪里说不要了,你就这么走了,玩一半就歇火了?”咳咳,这句话我有说出口吗?
他愣了半秒,接着怦然一笑,笑得别提有多羞涩了,整个人妩媚得滴得出水来。
我花痴地看着他,半秒之后,我被压在了床上……
呜呜,我应该早早就用特异功能预测今早是否是个翻云弄雨的好时辰!
“阿姐阿姐!”克西里嚎着嗓子在屋外狂叫,间或骂道:“让开!信不信老子阉了你!……放手!信不信老子让你再阉一次!”
这绵绵一腔激情就如此这般地被臭小子搅得稀烂啊!当年在雨林我就该早早杀他灭口,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nnd,老娘出去剁了你!我牙齿咯吱一响,握紧了拳头……
“拉出去砍了!”典溟猛地朝窗外一声大喝,凛然一派帝王的霸气与雷霆。
额,你是开玩笑的……吗?外面顿时刀剑交加,克西里的金鼓大鸣,狂风暗涌,杀气腾腾,窗帘床帏扬得梭梭作响,屋内屋外气压骤降。
纳尼!“是克西里啊,是克西里!”我急忙求情,典溟丝毫未动,冷冷两个字:“砍了。”
“这……”我能当你还是开玩笑的吗?你确定任由他们砍了他,然后我们在这儿继续那个啥……
“砰砰砰!”三声巨响,门不知被何物炸开了,克西里神光凛凛英姿煞爽地立在门口,一副英雄救美或是杀人捉奸的神情?
“奸夫”意犹未尽地离开了我,横眉冷对这不速之客,而我慌乱地扒拉衣裳,慌乱地抓头发,慌乱地套上绣鞋……靠!我慌神马!
“阿姐!”克西里双眼微红,牙齿磨得咯吱作响,满脸痛惜与愤怒之状,这种表情,俨然像是我被某人非礼他救驾来迟一般……
“冰块脸!我跟你拼了!”他一扔金鼓,狼扑而上掐典溟。
我森森地表示,我是自愿的,我森森地觉得,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在地上滚来滚去打架的姿势实在是欠雅观,我还森森地告诉你们,师祖来鸟……
“阿里……”紫珩师祖那么不轻不缓不痛不痒的飘渺一唤,克西里如遭五雷轰了个顶,顿时定住不动了,典溟便趁机一拳把他打去了墙上。
“我有说过让你来吗?”
“破山术法练好了?”
“八连杀学会了?”
“今天这天气不错啊……”
“师祖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