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回到普林斯城堡的时候,西弗勒斯已经回到主卧室休息了。他径直到了盥洗室洗漱完毕,套上家养小精灵准备好的睡袍,回到卧室的大床上。看着闭着眼睛睡觉、睫毛却在微微颤抖的西弗勒斯,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脸上满是愉悦的神情。

“这么紧张?”卢修斯俯身半压在男人身上,凑到他的耳边低语,同时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舔他白皙的耳垂。

西弗勒斯浑身一颤,连忙睁开双眼,想要将他推开,却被重重的吻住嘴唇,卢修斯眼底盛满的浓烈的情.欲,几乎将他灼伤,不由闭上眼睛软下了身子,纵容着卢修斯愈加肆意的动作,任由一双修长有力的双手在他身上不断游移。

卢修斯感受到身下爱人的身体不断细微颤抖,得意的扬起眉,灵巧的挑开宽大的睡衣,火热的唇渐渐的下移,不断地落在令他着迷的光洁的肌肤上,很快,整个卧室就充斥着细碎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等一切平息,卢修斯不舍的从西弗勒斯身体内退出,来到浴室放满温水,然后抱着浑身瘫软无力的魔药大师柔韧的身体,放入浴缸做了详细的清理,然后又抱回床上,紧紧的揽入怀中,眼睛直直的看着男人泛着红晕的脸颊。

“你还要看多久?”本已昏昏欲睡的西弗勒斯忍不住睁开眼,瞪了卢修斯一眼,沙哑着嗓音开口(清穿)悠然古代行。他就是再困,被这样火热的凝视着,他也不可能睡着。

卢修斯亲昵的靠近,在西弗勒斯已经红肿的唇瓣温柔的舔舐了下,积蓄了十多年的**,又怎么可能一次就满足,只不过是顾虑到西弗勒斯的身体,才不得不忍耐,所以即使已经满足过一次,精神上却依然亢奋的很,根本不可能就此入睡。

“西弗,不想知道德拉科和我说了什么吗?”

西弗勒斯无奈的翻了个身,半趴在卢修斯的身上,他发现卢修斯根本不想睡,也不想让他睡,不过德拉科说了什么,他又的确很好奇。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父亲。面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他迫切的希望可以了解他的各种想法,他想为他做任何的事情/满足他的任何希望。

然而即使曾经作为教父看着德拉科长大,这大半年来德拉科成长的太快,很多事情他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尤其是有关身世的。德拉科会接受的如此之快,委实让他吃惊。之前卢修斯去送德拉科回霍格沃兹的时候,他想起德拉科曾经留宿地窖卧室时的体贴和关切,那时候他已经知道他的身世,为什么会没有任何的怨望呢?还有月圆之夜,那一声“父亲”,他本以为只是错觉,现在想来,是在喊他吧。

卢修斯看着西弗勒斯纯粹的黑眸里不加掩饰的期待,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对西弗勒斯来说,曾经忽视德拉科的那几年,恐怕会变成永远的遗憾吧。他紧了紧怀中的身体,轻声的讲述了德拉科的希冀,在注意到西弗勒斯的黯然后,伸手拍抚他光裸的背脊。

“我答应了。”他肯定的开口。

西弗勒斯一愣,不解的抬头,望进那双充满笑意和坚定的灰眸。他当然也希望可以达成德拉科的期盼,光明正大的向所有人宣布他们的父子关系。可是德拉科的另一个父亲是他,也就意味着,德拉科不再是纯粹意义上纯血巫师的事情,会公之于众.这对将来继承马尔福家族,并不是什么有利的事情。卢修斯为什么要答应,这样纯粹私心毫无利益的希望。

卢修斯了然的看着西弗勒斯,心中暗叹当初阿布拉克萨斯说的话,始终是影响了西弗勒斯的认知。“德拉科足够优秀,而我相信,那些世代纯血的巫师也不会有他出色。斯莱特林实力至上,你不是也很清楚吗?更何况,一个马尔福和普林斯的继承人,我想不会有任何人有异议的。”

西弗勒斯微微额首,想起了之前近乎失败的魔力提升药剂,无论如何,他和卢修斯的孩子,又怎么可能让人瞧不起呢。出生混血的黑魔王,仅凭着一己之力,可以令高傲不可一世的的纯血巫师俯首称臣,德拉科无论出生还是天赋,都未必比黑魔王差。

第一次,西弗勒斯不再以敬畏的心态看待那位曾经黑暗中的王者,而是以一个魔药大师和黑魔法大师的身份,去审视这位出生于麻瓜孤儿院的黑魔王成长历程,以确定他的爱子与他的差距。虽然年龄的差距无法弥补,可是,他并不是希望德拉科对上黑魔王,不过是以黑魔王为目标,成为一个真正的强者。斯莱特林都追求实力,德拉科自然也不例外。

再说,他现在也早已摆脱了混血巫师的身份,作为已经净化了血统的普林斯家主,外人也未必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净化血统的。公布纯血药剂的存在的确麻烦,不过他相信,以他们到时候的势力,可以轻易的摆平可能有的波澜。

对于有勇气背叛黑魔王、敢于为了卢修斯算计邓布利多的双面间谍来说,西弗勒斯无疑是当之无愧的心灵强者。只要有他希望守护的人,他可以为此披荆斩棘、无所畏惧,现在也只是为了他的爱子多做打算而已。

看见陷入沉思、眉目坚定的西弗勒斯,卢修斯好奇的挑眉。“西弗,有什么打算吗?”

“我只是在想,德拉科和黑魔王少年时期比如何?”地窖蛇王一脸理所当然的回答,卢修斯作为他完全可以信赖的爱人,以及德拉科的另一个父亲,他自是无所顾忌。

卢修斯错愕的瞪大眼,如果说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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