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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我和冯佳梦住过的宿舍,她的床空了,桌子也空了。在以前,这里总有一个浓眉大眼直爽豪气的姑娘,坐在桌前或者床上读外语,叽叽喳喳,我如听天文,可她的声音很好听,我有时候背靠着墙壁,默默听她读。
我在我的桌子面前坐下来,打开抽屉,里面两封遗书,一封写着易舒生收,一封写着步轻风收,它们并排直直的趟在最上面,我拿出来,将它们丢进纸篓。
宿舍里有人进来,我没有回头。这个脚步我已经很熟悉了。
步轻风走到我身边,弯腰从纸篓里捡起那两封遗书,“舒生一封,我一封,宝贝,你给我写的是什么呢?”他微笑地问我。
写的什么?我脸一红,抬手去抢,步轻风手举得高高的,“我猜猜,嗯?是不是告诉我你跟我在一起很幸福?或者是不是说你爱我?”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他,这也能猜到?
步轻风捧住我的脸,咬着我的嘴唇:“你从来没对我说过,我认为你会对我写出来。”
他拆开了他的信,然后,眉眼都弯起来,信住桌子上一拍,抱住我猛亲。我越挣扎他越抱得紧,我紧张地看着门,生怕此时有人闯进来。步轻风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抱着我一转身,抵在门上,嘴唇下向亲吻,大手掀开我的衣服直接贴上我的肌肤。我全身如电流闪过,不由双手抱住了他的腰,身子迎身他。
后来我们又辗转到床上,他时而温柔,时而激烈,时而快,时而慢,我一次次被他带上云霄。
从云霄下来,肚子发出咕咕地叫声,步轻风亲亲我的脸,“还没饱?”
我掐着他胸前的小豆豆一拉,拉出一声嚎叫,我趁机翻起,跑进了浴室,门没来得及关上,步轻风跟着挤进门里,手一拉一提,我就到了他身上,又挤进我的身体,我更饿了,再多的力气都能被他折腾完毕。
好不容易洗完澡出来,步轻风吃饱喝足,春风满面,神清气爽地拉着我的手去食堂吃饭。我甩了几下没甩掉,有气无力地跟在他后面走,这感觉,有点像青山村我放牛回家的情景,我牵着绳子拉,牛在后面慢慢走。
食堂里人都在,看见我们都露出暧昧的笑。只有新队员一桌,黄然、苏山、李大伟一众人惊呆了,有的口里包着饭,有的筷子上还挟着菜,有的汤勺还在手上,却都静止了似的看着我被步轻风牵小宠物似的牵着走。
步轻风很好心地走到他们一桌,拍拍苏山的肩,“兄弟,你筷子上的菜掉了。”
苏山回过神来,“哦哦哦”立即收手,其他人也赶紧吃饭,眼睛却还在瞟我们,特别是那两只相牵的手,大手包着我的小手。
“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拿了本子的老婆,不带一点假的!”步轻风笑眯眯地宣布。
黄然喝着汤咳嗽起来,呛到了。
“真的假的?木安之?”李大伟问我。
我红着脸,点点头,结个婚,为什么总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宣布和追问。
“k,队长,你老婆你也操得这么厉害!下手一点也不留情!”苏山大吼。
这下,我不但脸更红,而且咬牙切齿,借来冯佳梦的一句国骂,他娘的,这到底是帮我打不平还是变着法子骂我!
果然,全食堂都哄笑!
这全是一群什么人!训练中一直不倒,他们会赞扬地说:“嗨,小子,真经操!”
如果倒了,他们会鄙视地喊:“哟,小子就软了?真不经操!”
千万,千万,不能想歪,操是操练的操!问题是经操和不经操,他娘的都是那么难听到了极点!
我真庆幸我是步轻风老婆,队长老婆,他们对我恭敬多,玩笑少。若不然,他们说,安之,你真经操!我得考虑,要不要抽出我的鞭刺!
这么一笑,苏山好像感觉自己的话有问题,脸红了,赶紧扒饭。步轻风也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牵着我的手走到一空桌子前,让我坐下,自己去打饭。我低着头不看人,无视,坚决无视!这群无聊的人!
步轻风托着饭和菜走过来,我接过就吃,步轻风扒了几口饭下肚,更精神了:“那谁,石头,这次考核的个人评估报告,这事交给你了。”我听到石头一声哀嚎。
“总结报告嘛,就狐狸吧。”传来狐狸的哀嚎。
“另外,头儿需要一份队员各项体能数据报告,我觉得,这数据没有自己比自己更清楚了,一人一份,明天全部交到我办公室。”一片哀嚎。
“小狼,新队员格斗你教得不认真啊,不能上去就一个过肩摔就灭了对方,要给他们信心,当然,信心来自你多趴下几回。嗯,我看这样,围攻,不让小狼趴下七八次,不能收工。”小狼脸垮了。步轻风继续发言,“围攻之下,小狼,你绝对可以反抗的!”终于,新队员脸垮了。
“队长,不要啊!”小狼要哭了。
“嫂子,我家里寄了一些红枣来,回头我送给你,美容的!”匕首笑嘻嘻地串到我身边。
“嫂子,我老婆给我寄了花生,我送你一大包!”石头也喊。
“嫂子。。。。。。”
“嫂子。。。。。。”
“嫂子。。。。。。”
黑哥很老实,他问:“队长,我做什么?”
“你去把他们家里寄来的红枣花生什么的,全部收上来。”步轻风认真地说。
“队长,您呢?您要不要做点什么?”小狼苦着脸。
步轻风诚心诚意地:“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