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身体虚弱已经不能再弯腰去扶那老太太了,只是伸出手來道:“老夫人不必多理,我身体虚弱,还请您快快起來。”
天宇光是惦记那老夫人脚下的轻浮一下子便绊倒在了地上,那老夫人一见便急忙上前扶住天宇,将天宇扶到桌前坐下,到了一杯茶水给天宇灌下,天宇才缓过一些精神來,此时虚弱的连吃饭的力气都沒有了,那老夫人百年坐在旁边看着天宇这模样十分心疼道:“公子,这又是何苦,老身年纪老迈,即便是得以医治也活不了几年了,何苦有劳你耗费心力來为我续命,这叫老身我如何报答啊!”
天宇摇了摇头十分虚弱的说道:“老夫人不必多言,我与彭兄一见如故,您既然是他的母亲自然也如我母亲一样,何谈这值与不值,区区一些真气,沒有什么关系。”说着便咳嗽了起來。
那老夫人急忙帮天宇捶打后背,好一会才勉强平复下來,那老夫人叹了口气道:“哎,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拿你当外人,我便也叫你天宇好了,我看出孩子你的仁义,是方才我也在门外听了一耳朵,知道你被人坑骗了钱,买了一份废文书,本就是十分难办,如今你便又为老身续命耗费真气,怕是半月内难以复原,倒不如这样,你将那文书留下,叫我那明儿帮你就是。”
天宇急忙摆手道:“不不不,不可不可,倒不是我信不过彭兄,只是这烫手的山芋谁也不愿去接受,我不过是稍微有些脱力而已,休息1天便沒有大碍的,如何好劳烦彭兄呢?”
老夫叹了口气道:“你这孩子休要哄我,你这身子现在十分虚弱,怕是沒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我那明儿别的不行,但是要说这盐道上的事情他可是门清的很,哎,说來也是无奈,早年间他父亲便就是在盐道之中做事,后來得罪了人,才落到如此下场,你就放心吧,有老身在这里,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天宇一见有心拒绝,但是想了想只能叹了口气道:“那如此便就摆脱老夫人的,这里乃是那破烂文书,这里是二万两的银票,请您一会等我走后交给彭兄便是。”
老夫人一见急忙说道:“天宇,这可使不得,你把文书留下便就可以,其他的我们自己便会去想办法,用不到你的钱。”
天宇苦笑一下:“老夫人这钱可不是给您的,这盐道上下,光是疏通打点便就要不小的数字,还有这仓库,船运,人工等等都是需要钱的,这二万两其实并不算多,我只是想尽快的办好这些事情,所以请您转告彭兄不要吝惜银子,我要的最快的时间进入正轨。哎,我本來也想着多准备一些银子,可惜我财力有限,这边是倾其所有了。”
老夫人此时也不好多说什么,自己虽然是妇道人家,但是这耳濡目染自然也是知道这盐道的黑暗,沒有银子根本就办不了事。于是那老夫人便将银子都收下了:“天宇,这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我只能告诉你,这些银子我能保证绝对都是用在正路上,我们绝对不会拿一个子的。”
天宇笑着摇摇头:“哎,老夫人这便就迂腐了,这钱是死的人是活的,别看您现在挺硬朗,但是接下來的几天切记不可占凉占累占重,所以您还是叫彭兄请个佣人,请个丫鬟,别白白辜负了我一份心意,还有咱们这环境也该换换了,我二万两不算少,应该能有个千余两的结余,便就是我孝敬您的,这盐号干起來,也算是我投的钱,请彭兄帮忙当这个大掌柜的。一來是我信的过彭兄的人品,二來是有您在,我便是一百个放心。”
那老夫人也沒有什么话好说了,只能点点头,不多时彭明便走了进來,见天宇稍微的缓过了一些,便十分高兴,突然想起刚才自己还怀疑天宇,便不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天宇则是笑了笑,缓缓地站起身來,对着老夫人抱了抱拳,便告辞了。
老夫人也不在挽留,而是叫彭明将天宇送了出去,彭明当时也沒有多说什么,此时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只得问明天宇的详细住址,便约定转日定要登门拜谢。
天宇则是有些虚弱的走进了轿中,四个轿夫抬着轿子便匆匆回了店房,天宇坐在轿子里,此时天宇的脸上丝毫病态的白色全然沒有,面色红润,精神十足,丝毫看不出刚才那病怏怏的样子,而天宇的嘴角则是微微的翘起。
原來天宇早在得知彭明母亲有病的时候便就定下了此计,先一步的故意不提拉拢彭明的事情,而是一味的要给彭明的母亲看病,然后进一步的将病情说重,(其实病就是那些病,不过天宇加了很多艺术加工在里面,好体现出自己神医的本质。)然后便就是自己貌似和“费力”的将彭明的母亲的病治好,然后运功将自己的脑袋上逼出汗水,脸色变成惨白,嘴唇都白了,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在趁着彭明出外给自己找轿子的空荡,进一步的跟彭明的母亲套近乎,几经暗示,便将自己的目的达成了,估计此时彭明想要不帮自己都不行了,不然自己母亲还不得拿着扫帚把自己打出去。
天宇不由得心中窃喜,这份诊金收的可真是值,虽然给彭明的母亲治病也消耗掉了不少的内力,但是这月满则亏,弓满则断,这内力就是要消耗掉,才好继续的增长的,所以这些内力对于天宇來说,并不算什么。用自己并不算什么的内力换回了这么一个人才,值,真是值,这样的好事自己一天做个十回八回的也不嫌多啊!
呵呵,天宇现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