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好像明白了,那傻子要水,但是看看自己的乾坤袋,不禁挠挠头:“水我这没有,酒行吗?”
那傻子好像根本就不明白天宇说的是什么只是盯着天宇的手中的酒坛说:“水,水.....水.........”
天宇无奈,只能从自己袋子里拿出一小坛酒丢给那傻子,那傻子一下子坐了起来,接过那坛子,手上一用力居然连小坛子的口都拔掉了,双手高举酒直接倒向口中,一通的牛饮,咕嘟咕嘟咕嘟,很快一坛酒就被那傻子灌进了肚子里,等到就都没有了,那傻子依旧是举着那坛子,双手悬空,然后那坛子竟然直直的掉了下来,砸在那傻子的脑袋上,瞬间砸了个粉粉碎。
天宇的眼睛几乎瞪成了一个铃铛,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从没见过这么喝酒的,喝完了还不过瘾,还得把酒坛子砸在脑袋上才罢休?幸亏这憨货练的是十三太保金钟罩,要换另一个人,估计两次下来,以后就再也不用喝酒了。
就见那傻子突然直直的向后倒去,瞬间便鼾声大作,睡死过去了。天宇这才明白,敢情这位没喝过酒,真是那种不喝正好,一喝就多的类型,难怪刚才天宇对他说酒,竟然毫无反应,估计是从来也没喝过酒,不知道酒是什么东西,看天宇喝的痛快,于是便要来喝,谁想到酒量那么浅,小小的一坛便醉死过去了。
此时的天宇顿足捶胸,在那里哭天喊地,你说自己多倒霉吧,简单的一坛子酒,便就可以顺利的过去,自己又何苦花言巧语,连蒙在骗好话说尽,然后有自己又大打了一架累的自己半死,最后居然只需要一坛小酒就可以将自己所做的所有无用功都抵消掉,天宇此时的心情已经很难以用语言形容了,勉强用的话,也是四个字----欲哭无泪了。
天宇在那里懊恼了好久,看着那傻子躺在地上睡着的表情,天宇有些无力,这位兄弟睡觉的功底还是很强的,咬牙,放屁,吧唧嘴,三样绝活样样精通,天宇深表佩服。
此时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天宇也只能摇头叹息,坐了一会体力又慢慢的回升了一些,天宇便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还在那里豪放睡姿的傻子,不由得笑了笑,迈步上了三层。
天宇迈步上了三层,就见三层整体上是个练武场的模样,中间四四方方的一块空地,不过空地上上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悬挂着钢刀,每把刀的间距不足一尺,随着从窗口吹进来的小风,那钢刀相击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天宇定睛观瞧,就见一位老者站在层层刀林后面,双手背后看着天宇。
就见那老者一身宽松的白绸裤褂,腰中系着带子,足下布鞋,往脸上看一对圆眼一双剑眉,直鼻阔口,双耳垂轮,一团尚武的精神,二目炯炯有神看着天宇。
天宇抱拳拱手:“晚辈天宇,拜见前辈,在下有要事要到顶层面见东方小姐,请前辈通融一下。”
就见那老者一摆手:“没什么可通融的,你既然来了,就应该知道这的规矩了,下面两个你应该都收拾了,那说明你小子有些功夫,那就来试试我老人家天下无敌的刀阵吧,只是入阵之前我有一点要说,就是入阵之后便不许使用任何兵器,不然便视为输,你可要记清楚。”
天宇一笑:“那好,那我就来试试你的刀阵是不是就那么的天下无敌,老人家说话可不要口大哦!小心这么大的年纪吹牛可是不好的,别到时装b不成反被日,那可是何苦由来。”
“小子少逞口舌之利,来来与我老人家大战三百回合。”:说着率先窜进刀林之中。
就见那老者一个箭步便冲进了那刀林,在刀林中或是用手磕开刀背,或是脚下步伐诡异的躲避着悬挂的刀韧。天宇看着那悬挂如林一般的刀阵,心中实在是发虚,毕竟自己根本就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而对方看年纪也得60岁以上,少说练了40年,自己上去那不是就是大朋友欺负小朋友的后果吗?
天宇简单的舒展了一下手脚,做了下准备的活动,自己小心的迈步进了刀林,虽然每把刀的间距有那么不足一尺,天宇侧身还是可以进去了,但是那密密的悬挂着的钢刀,随着天宇进来也是不住的摇摆起来,天宇小心的尽量不让自己的碰到那些刀,毕竟锋利的钢刀即使是在不注意的情况下还是会划伤自己的。
就见那老者看着天宇小心翼翼的进到刀林之中,不由得轻蔑的笑了笑,果然还是一只雏鸟,没见过什么大阵势小小的刀阵便是对他大材小用了。
说着右手一挥,拍动右边的两把钢刀直向天宇飞去,天宇一见不好,便使了个横坐铁板桥两把锋利的钢刀已经从天宇的头上飞过,天宇一个跃起,见那老者已经往自己方向冲来,刚要上前就觉得自己身后恶风不善,不得不急中生智向前侧一个前滚翻让过了刚才飞过的去那两把钢刀,那钢刀便向着那老者迎面飞去,那老者看都不看一样,右手一挥直接将那两柄刀击飞,身子不停的向天宇冲去。
天宇也不含糊自己也依葫芦画瓢脚下步伐不断,以老者为中心,向右侧移动,然后手中动作不停接连的将钢刀击向那老者,那老者也是一笑,心说这小子到是学的快,便不断的用自己身边的钢刀击打天宇的钢刀。
天宇一看自己的钢刀尽数被击飞也不气恼,而是直接紧身对着那老者的心口就是一拳,那老者见天宇一拳击来,也不躲避右脚一划立了个马步,右手一击冲拳,直接击向天宇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