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递给那知客僧的是一张十万两的银票,难怪那知客僧如此吃惊,原先那和尚只是以为天宇是给东方世家办事来的,所以犹豫了一下准备给他打发走就算了,但是见天宇想要四处看看,出于礼貌就带着天宇四处的转了转,而且听到天宇要给寺里布施,心说别管多钱也算是一份善缘,看来这个人还是挺懂事的,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天宇随手便是十万两银票,而且是天宝钱庄的银票。
其实钱庄就想银行一样,大的钱庄信用就好,大家也都喜欢把钱存在那里,而天宝钱庄便是大秦国最大钱庄,自秦朝建立便已经建立了,几千年的底蕴,足够叫大家在心底里信任天宝钱庄的,而且目前为止还真没听说天宝钱庄的银票出现过造假的,看着手中的十万两银票那知客僧不觉有些犯傻。
倒不是天马寺没见过十万两银子,像一般各大世家来此也便是几十万两的布施,但是要说进来一个穿着朴素的善男信女进来就掏十万两银子,我估计那人不是傻子,就是有病。
那知客僧傻在那里:“公子,这............”
天宇笑道:“小师傅不必介怀,自古便是钱财乃身外之物,用些身外之物,来结一些佛缘,我觉得是值得的。”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公子慈悲的心肠,他人道是善门难开,但又岂知佛门广大,佛缘深厚,其实其凡人可以理解的,公子自是与我佛有缘,必定是得佛佑居家安康,事业鹏程。”:那知客僧急忙说道
天宇一看人家那么捧自己,自己也得谦虚下:“阿弥陀佛,过奖过奖,小师傅言重了,对了小师傅,不知方丈大师可在寺中,一来是家主的事情很是要紧,二来我便是有些许禅语还想请方丈大师帮我解惑。”
只间那知客僧微微一皱眉,但是看看手中的银票,也是咬了咬牙:“公子有所不知,您看敝寺香火繁盛,但是我寺的方丈大师平时并不主持寺里的事情,许多事情都是监寺师伯在管,我们平时也不是经常能看到方丈的,这样吧,我跟监寺师伯说一声,至于见方丈的事情,还要等监寺师伯点头,毕竟小僧人微言轻。”
天宇点点头表示理解:“那还劳烦小师傅帮我通传一下吧。”
“那好吧,请公子在这里稍等片刻”:说着那知客僧便转身进了大殿,天宇随意的看着殿中的摆设,看的出布置之日独具匠心,每一处摆设都别具风格,天宇边看边点头,能把大气和祥和,华美和庄严摆设的淋漓尽致,这个天马寺必定是出自于大师之手。
就在天宇看着的时候就听见身后有人道出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公子请了。”
天宇回头一看,就见自己面前站着一个僧人,年纪有50左右岁,中等身材,微微有些发福,身着黄色的僧衣,下面僧裤白色的绑腿,下面千层底的洒鞋,收拾的干净利落。往脸上看,此人一脸的笑意,圆圆的脸上双眼微微眯着,偶尔闪现出的精光叫天宇不敢小觑,这想必就是刚才那知客僧口中的监寺了,天宇急忙上前双手合十:“大师请了。”
那僧人笑呵呵的伸手往旁边已让,天宇也客气了一下,二人信步走进了大殿后面的一见小一些的偏殿里,那僧人见周围没有认了便说道:“阿弥陀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就是天宇施主吧。”
天宇一惊,毕竟从进寺以来自己并没有透露出任何自己的信息,他们又是从哪里知道自己叫天宇的呢?看着胖胖的僧人道:“小可便是,不知大师如何知道在下的姓名?”
那僧人笑着道:“阿弥陀佛,贫僧我可无有这通天的本事,乃是今日我寺方丈大师唤我过去,告诉我今日便会有一个大大的善缘来到敝寺,想必天宇公子便是那大大的善缘吧。”
天宇闻听心中一动,想来这慧通方丈也是佛法高深,心中便是升起了一份的敬畏,赶紧双手合十说道:“自然慧通大师已经知道在下前来,那可否于在下见上一面?”
那僧人笑道:“公子你这又何苦,你的心结便不是在方丈处,而是.......”说着便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的位置。
天宇一见赶紧问道:“那大师赶紧为在下指点迷津。”
“公子不必着急,方丈之前跟贫僧言明,此事乃公子与东方小姐之间的私事,敝寺不好参与,但是既然东方小姐现在就在寺中,那么出家人打开方便之门,自是稍后会有贫僧带公子去后山见东方小姐,还请公子不要心急。”
天宇的心这才稍稍的放下了一些,就见那僧人又说道:“之前方丈大师言道,此乃时公子的一个劫数,公子闯过去了,便也就是一飞冲天,鹏程万里,但是如果闯不过去,便会有血光之灾,杀身的大祸。”
天宇微微的一皱眉虽然说天宇对这相面算卦并不相信,但是看看自己现在,那些也就不叫事了,就是在神奇的事情,天宇现在也可以坦然的面对,毕竟还有什么神奇的事情,能比得上自己的“遭遇”,我们应该对未知的事物表示一种敬畏,虽然我们人类总是把自己不认识的或者无法解释的事物,强行的把它认为是一种自己认识的类似的东西,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强迫症。虽然天宇并不是很相信那位未曾蒙面的慧通大师的忠告,但是看到最近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自己也从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感觉,很是不舒服,希望自己这关能尽快的过去。
天宇低头想着,一愣神的功夫在抬起头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