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对方一声冷笑,大吼道:“带走!”
这一走,这辈子估计都回不来了,她知道此番离去此命休矣。
车子一路颠簸,她冷着脸对上刀疤脸的眼,冷声问:“你们是不是要杀了我?”
刀疤脸恶狠狠的对着窗外吐了一口浓痰,怒声道:“你他妈的臭婊·子,你知不知道你打伤的人是谁?”
元依依摇头,苦笑:“我哪知道他们是谁,他们想要对我用强我就反抗了。”
刀疤脸怒视着她,突然有点同情道:“你打谁不行非要对他们两个人动手?”
元依依一脸泪痕,摇头道:“他们是畜生!”
“他们是…算了,我只能保证你的全尸,其他的我保证不了!”刀疤男冷声道,转头对旁边坐着的马仔吼道:“看什么看!他妈的,今天老子说的话你要是敢对别人讲,老子废了你全家!”
“大哥,我哪敢啊!”马仔唯唯诺诺的扁嘴,那双小眼睛却滴溜溜的在元依依的胸脯和脸上游走。
地方到了,元依依被人一脚给踹下了车,刀疤男原本是想伸手拉她一把的,却见外面站着的人不是自己得罪得起的,便双手背在了身后没有管。
元依依整个人都被踹得趴在地上,胳膊蹭破了此刻正在往外冒着血珠,可她没有机会去喊疼。头发便被人一把揪住,整个人被人揪着头发从地上拉起。
忍着剧痛她抬眼,入眼的却是一张美得令人心悸的脸,只是那双眼中暗藏了太多的怒和恨。
“骆大少。”她听到刀疤男对他的称呼。
“打伤阿城的人是你?”被称为骆大少的男人,冰冷着脸问她。
从头皮和四肢传来的疼痛让她说不出话,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却勾不起男人半丝怜悯之心。
“说!”骆绍斌冷眼望着她被人从地上拖到他的面前。
元依依疼得头皮都快掉了,哽咽道:“是!”
骆绍斌冷笑,“是就好办!人我带走了。”元依依不知道他在和谁说话,难道黑暗里还有其他人在?
风驰电掣之后,骆绍斌一甩手将她扔到地上,对迎上前来的女佣,冷声道:“洗干净,送进来!”
这一刻元依依终于爆发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冲上去一把抓住骆绍斌胸前的衣服,怒吼:“我到底怎么你了?你要这么对我?给我说清楚,说清楚!”
骆绍斌轻蔑的扫她一眼,冷哼:“杀人偿命,你该庆幸我没有要你的命!”
元依依怒吼:“凭什么?我又没有杀你,那种畜生我杀一百个都不少!”
骆绍斌解开胸前的扣子,冷笑:“带下去!”
元依依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身强体壮的女佣捂着嘴巴拖了下去。女佣毫不留情的大手狠狠扯开她身上的衣服,由于伤口太多撕扯的时候难免会将伤口再揭开,疼得她紧咬着嘴唇呜呜的哭。
水温很舒服,可那水流打在伤口却疼得她两眼发黑,女佣们毫无半点怜惜之心使劲的给她搓洗。仿佛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可以被人随意虐待的小狗。
此刻,屈辱疯狂的涌上心头,元依依突然好想老虎,她多么希望老虎能够知道她正在这里被虐待,能够从天而降将她救走。
“起来!”女佣对她大声喊。
元依依愣愣的从水中站起身,如婴儿般白嫩的肌肤上落满了大大小小的擦伤,为唯美的**减分不少。
被大毛巾裹住身子的她被女佣们推推搡搡的送到了二楼,门刚被打开她便被推了进去,还没有站稳便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扯住手腕摁在了床上。
“救命…畜生,你凭什么欺负我…我要报警…我要报警!”饶是她拳打脚踢却还是被骆绍斌不费吹灰之力的摁在了身子下面。
骆绍斌冷哼,冷声道:“谁敢管我骆绍斌?说,是想死还是想活?”
元依依抬眼楚楚可怜的望着他,紧咬着嘴唇,颤抖着身子凄苦的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想活!”她怎么可以死,她还没有报仇,她不能死,她绝对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哪怕是卑微到尘埃里,她也要活着,只要能活着就能报仇,对,她要报仇!
“真贱!”骆绍斌冷笑,在她的尖叫声中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浴巾,眸光微沉冷笑:“给我暖床!”
“暖床?”良久,元依依才颤抖着嗓子反问。手,紧握成拳头,还是泄露了她惊恐和紧张。
“给我暖床,我就不杀你!”骆绍斌残忍的扬唇讥笑,那双眼却仔细的看着身下的美人,不放过任何一处。
元依依脸红成了番茄,可她并没有认输,而是梗着脖子问他:“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你没资格谈条件!”骆绍斌垂下眼眸,更加仔细的打量自己身下女人的玲珑娇躯。极品,只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处·女。
“你要的是我的命,我还你一条命,够不够?”元依依也知道此刻无论她怎么反抗都没有用,她越是挣扎越会挑起这个男人的征服欲,唯一可以减少受伤的方法只有顺从。
“有意思,你拿什么还?”骆绍斌微眯起眼,嗜血冷笑。
元依依紧咬着嘴唇,挣扎良久才紧张的问:“你想要我怎么还才能放过我?”
骆绍斌没有回答她的话,却是猛地低下头狠狠的咬住她的脖子,在她的惊叫声中毫不怜惜的狠狠挺入。她的尖叫如此嘶声力竭,再抬头看她的脸,精致的五官早就因为疼痛紧皱着一起。
装纯,贱人!他冷笑狠狠的抽出再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