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鬼没有推迟,她放下戒心,一杯又一杯的饮下。
浑身发热的色鬼感觉身上的衣物被人剥夺开来,一阵凉意袭上胸膛前,白皙的肌肤在空气中暴露出来。
一张属于男性的嘴唇覆盖住色鬼。
初尝**的色鬼奈不住在他身上点火的男子,呻吟声响彻整间房间。
色鬼永远都忘不了那男子疯狂地在她身上烙下印记,当他贯穿她身子的同时一阵疼痛在下身蔓延开来,疼痛过后,她就像被抛上云霄那么畅快,他们不断地交缠,索取着对方的美好。
“该是起来的时候了,你对本宫已经没用了。”
色鬼被胡昭仪叫醒,昨夜与她缠绵的那个男人居然是当今皇上。
“你可以带财鬼走了,但昨夜事情不可透露分毫。”
皇帝显然是被下了浓重的**。
胡昭仪当在色鬼的面前,一层又一层地脱下她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地在皇帝身旁躺下。
色鬼的处子之身被胡昭仪利用,让她成为胡昭仪成为贵妃的重要阶段,昨夜的酒被下了**,奈何她无法斗过权势,为了忘记那夜的感觉,她不断寻找男人欢爱,竟然不知不觉地麻木了这一切锁心格格。
现在想来,色鬼反倒觉得自己够窝囊的。
“你还好吧!”夜奴率先打破了沉寂,她看着色鬼惊魂未定的神情,她显然是在怀疑她适才的话是不是太严重了。
“日辰是因为十年前的事情才这样对待我吗?那么他到底与十年前的事情有何关系?与十年前大皇子楚瀚月有什么牵扯?”色鬼激动地握住夜奴的双肩,手指几乎在颤抖。
夜奴扫视了肩膀上颤抖的手掌,“他只是提了十年前的事情。”她也很想告诉色鬼日辰指的十年前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可是她无能为力。
“大皇子楚瀚月在十年前本会是现在的太子爷,是我出谋划策改变了这一切,也是因为我自己而葬送了自己的清白,制造了胡昭仪成为胡贵妃的机会,这一切都是我。”色鬼眼眶泛着迷蒙的泪花,她恨自己,可是她也因此得到了上天的惩罚,这都是她咎由自取的,她踉跄地松开夜奴。
“是你。”夜奴没有想到这一切的策划者会是西域五鬼,可是日辰为何非要在乎十年前的事情。难道日辰就是十年前受害的一员?或者他就是十年的太子楚瀚月,人的样貌可以变,但是仇恨永远不会消失,“你可以向日辰坦白这一切。”
“呵呵……”色鬼疯狂地笑着,手掌抚摸着夜奴的脸颊,“柳姿虞,你以为日辰真的不在乎我非完璧之身的这个事实吗?错了,男人其实都在乎这个。”
“日辰与我色鬼玩玩还行,但是他绝对不会对我认真的,十年前的事情不过成为他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她又道。
夜奴无法辩驳,但是她只想问色鬼,“你会杀日辰吗?”
“会,因为他知晓十年前的事情。”色鬼眨去泪花,“这样的回答,够清楚了吗?”
夜奴沉默地吸了口气。又是十年前大皇子楚瀚月,庄悫曾经给她讲过这段被皇帝视为丑闻的皇家忌讳之事,没想到这件事可真是牵连甚广,阁主命令她助纪江还杀西域五鬼,纪江还杀西域五鬼,如今西域五鬼又要杀日辰与纪江还,唯有阁主置身事外,事情变得越来越难以理解了,都是她害了日辰,如果她适才没有说,那么就不会这个样子了。
“柳姿虞就算你不说,我色鬼也迟早会发现的。”色鬼看穿夜奴的心思,她很善良,所以她可以选择独善其身,不卷入这才由十年前引发的纷争内的机会。
“那么……”夜奴迟缓地开口道:“你可以放过纪江还吗?”
“绝对不可以。”色鬼连考虑都没考虑。因为世界是很残忍的,排除情意,不是他们死,就是她亡。
夜奴闭上眼睛,她太高估自己了,这场杀戮在所难免。
踏着林荫小径,夜奴与色鬼顺着原路的路线往回走去。
纪江还盘旋在原地坐立不动,闭目养神,而西域五鬼显然不敢轻举妄动。
“纪江还。”夜奴奔跑向纪江还,谁料,色鬼却立即扣住夜奴的脖子。
“你。”夜奴在色鬼的钳制下不能动弹。
“柳姿虞,为了杀纪江还与日辰,我在所不惜,你将会成为我最重要的人质。”她嗓音清冷,“纪江还,若是要柳姿虞活命,那么你就自行了断吧!”
“虞儿。”纪江还上前一步,他的心显然是被夜奴的安危弄得有些慌乱,不行,就在色鬼洋洋得意之时,纪江还陡然地停在步伐,“不可能,柳姿虞是骠骑将军的女儿,她的生死从头到尾便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