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纪江还成为夜奴精神上的支柱。
庄悫则是对沈融融产生质疑,当初娶她为妻是否是对的,而沈融融不为人知的过去究竟会让他摊上怎样的浑水,他期待。
卯时,细雨如丝地倾洒下来,将庄府笼罩得格外朦胧。
夜奴独自处在水天相接处的游廊上,微风拂面而过,清丽的容颜倍感忧愁,斜射进来的细雨倾洒在她白色渐蓝的裙襦上,她却丝毫不在意。
“虞儿,你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纪江还撑着雨伞迎面走向独自发呆的夜奴,责备地道。
夜奴瞧见纪江还被雨水打湿的肩膀,伸出去的手硬生生地收了回来,“别对我太好,我终究还是要杀你的,你的命是我的。”她像是在宣誓,像是在提醒。
“是我多心了,还是你多想了。”纪江还看出夜奴三分的心思。
夜奴一愣,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纪江还居然说出了她的心事。
“是你多心了。”夜奴无力的嗓音中透着她浓浓的疲惫。
碰上了情爱这东西,就算夜奴控制得再好,也有失控的一日。
她爱上了纪江还,在脸部伤口恢复的这三日内,夜奴看清了她的心,原来在她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她已经变心。具体来说,她对阁主的情感根本就不是爱情,是仰慕、崇拜。
从十三岁那年,夜奴就开始独自忍受着揪心之痛。
她或许与索叔扬有着极为相似的占有欲,她仰慕阁主,几乎差点把阁主供奉在香炉前跪拜了。
夜奴学会了一套剑法,就急着想在阁主面前卖弄。
她偷偷地执着剑躲进阁主房间的屏风后,之为了给他一次惊喜。
“就在这吗?”女子暧昧地被阁主压在桌子上,胸前的衣襟素乱不堪和表姐同居的日子。
这是夜奴第一次瞧见阁主与其他的女人亲热,脸上带着属于毛伙子的急躁,她感觉她的血液在倒流,浑身冰凉地躲在屏风后一动都不敢动。
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在空气中晕开。
夜奴鼓足莫大的勇气再次透过缝隙。
赤身**的女子在阁主的爱抚下,嫩乳变的娇挺。
夜奴捂住嘴唇,羞红着脸颊看着阁主的手掌竟然伸进女子最为私密的地带。
女子非但没有推拒开,反而洁白无瑕的**将主动地缠住阁主的下半身。
……
“出来。”
阁主突然将缠在他身上的女人推开。
夜奴暗自庆幸阁主及时地停下动作,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阁主竟然来到她的面前。
“是谁带你来这。”阁主将夜奴拎出门外,盛怒地道。
夜奴慌慌张张地想要解释,得来的却是阁主的惩罚。
她在雨中跪了一天一夜,滴水不沾,干裂的嘴唇流出鲜红的血液。她晕了,在雨水的拍打中,身子软软地躺在地上。
后来,夜奴才得知原来她看见的是男女之事。同时,她的心隐隐地泛疼,阁主不在属于她一个人了,她错将这份疼痛当**情,错将这在心里萌生的十年仰慕之情当**恋。
夜奴握住纪江还湿润的手,呢喃道:“你说你该是他多好,那么我就不会看清眼前的一切了。”
“哼……是你心里住的那个人吗?”纪江还竟然连思考都没有地脱口而出。
“以前是,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夜奴回答得极为干脆,一眼不眨地盯着纪江还。
纪江还听到夜奴的话时,竟然觉得无比的刺耳,但是他没有说话。
“纪江还,我喜欢你。”夜奴鼓足勇气将心里的这份喜欢说出口,“不要回答我,你可以拒绝我,但是你无法改变我对你的这份喜欢。”
“这是你为杀我设下的陷阱吗?”他的眼中闪略感嗤笑。
“是也亦非也。”夜奴狡洁一笑,拿起纪江还搁在一旁的雨伞。
纪江还按住夜奴的手背,“就这样走了,既然喜欢我,不该有所表示吗?”
夜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纪江还牢牢地抵在柱子上。
“你……”夜奴瞧见如此贴近自己的纪江还,心中难免紧张起来。
纪江还挑衅道:“怕了吗?怕了话就收回你的话。”他伸手抬起夜奴的下巴。
夜奴挣扎开那只不安份的手,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让她脑袋呈现麻痹状态。
纪江还吻上她的嘴唇,她依然甜美得让他欲罢不能。
舌尖触碰刹那间,夜奴浑身酥软地躺在纪江还的臂弯中。
纪江还手掌钳制住夜奴即将脱离他的嘴唇,进一步翻江倒海地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