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娇痊愈的消息迅速传到韩迟的耳朵里。
韩迟脸色阴沉,质问阴不二,“这就是你干得好事。非但没有杀掉战铁,反而让他受到蓝剑的赏识!”
阴不二没有想到事情回到这一步,当初想的是借蓝剑来杀掉战铁,完美的计划失败了。他也窝着火,“你给我闭嘴。”
韩迟和阴不二面对面,两人眼里尽是烈火,运行的斗气缭绕盘旋,随时有动手的可能。
“哈哈......”韩迟突然放声大笑,“哈哈......”
“你笑什么?”阴不二冷声问道。
“我笑你自以为是。亏你还是什么千年魔宗,连一个战铁都收拾不了。”
“我......你.....”阴不二一时语塞,“好,你等着我会把战铁的脑袋给拧下来。”一旋身,化成一团黑烟消失不见。
“看来这人不能重用。”韩迟心道,“不行,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他脑子不停的转动,情况没有预想的顺利,就该重新制定计划。如今土灵石已经拿到手,火灵石也该换下主人了。
韩迟来到金不灭的修炼之地。
金不灭感受到了韩迟身上的雄霸天下之气,从韩迟的步态语调看得出来,他要实施全面的大计划了,一场旷古持久的大战即将开始。
“金先生......”
“武尊不必说出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恕老夫不能泄露天机。”金不灭沉默不语。
“金先生,我请你放明白点,现在你是在我的地盘,很多事情得掂量掂量。”韩迟威胁道,“我这个人最讲情义,你对我好,我一定十倍报答,你要是对我不好,我是百倍奉还。”
金不灭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在别人的地盘就得听别人的调派,初来的时候,韩迟把他当成座上宾,日子久了,他其实是韩迟的囚犯。表面上韩迟对他恭恭敬敬,实则他没有自由权。
“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金不灭走到参天镜跟前,用双手在上面一挥,镜子上出现了林赐哲的身影,“一切可以从他开始。”
韩迟虽然想过利用林赐哲,只不过没有十分重视,“他?”
“不错,就是他。”金不灭道。
“我该怎么做?”
金不灭摇头,“我只能点到这里,剩下的你自己参悟。”
韩迟见金不灭闭上了眼睛,知道再多问再威胁也无济于事,于是告辞出去。回到自己的御书房之内,拿出关于林赐哲的所有资料,细心研究揣摩。“为什么会是他呢?”韩迟把说有的问题想一遍,“不管怎么说,先控制了他再说。”
一整夜的计划,韩迟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来人。”
侍卫进来。
“把这封信亲自交到正灵旗旗少林赐哲手里,务必把他请来。”韩迟把写好的密信交到是为谁手里,“不能有半点差错。”
侍卫领命,第一时间驰往九剑山。
战铁和程雪漫以及地斗四妖已经离开了九剑山。
临走那天,蓝天娇把战铁拉到一旁,小声叮嘱他,在密室里面的事情不要说给任何人。“我不想别人误会,更不想赐哲误会。”
战铁保证绝对不跟第二个人说,可是心里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成为公开的秘密。“咱俩什么都没做,就算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
“不行,就是不能让林赐哲知道。”蓝天娇急道,“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生气,我担心他会埋怨我,更会把你当成敌人。”
“就算是没有密室里的事,他也会把我当成敌人。”战铁看得出来林赐哲已经把自己当成仇敌,“你们两个人感情这么好,就算是他知道密室里的事,也会体谅的。不会有什么事的。”
蓝天娇轻轻的叹一口气,“但愿吧。”自从密室一事之后,她总觉着林赐哲有些多疑,对自己的态度也有些转变。
战铁全然不去想这些烦心事,有程雪漫在身边,他就感到无比的幸福。两人同乘一匹马,很是悠然的下了山。
林赐哲心里很不痛快,他找到白胡子,铁定心要把密室发生的一切都清楚。
“旗少,什么都没发生。我就是为她治病。”白胡子道,“我对天发誓。”
“我不听你发什么狗屁誓。我就想知道密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林赐哲穷追不舍的问,脸色陡变,声音陡低,“你给我放明白点,如果我把你的心给挖出来,不知道你这最高明的大夫能不能救自己?”
白胡子从林赐哲眼里看到浓烈的杀机,只吓得浑身一颤,很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往后退了两步。“你想干什么?”
林赐哲手中的魔青剑发出啸声,“你告诉我,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你有隐瞒,会发生什么名字事,只有我这把剑知道!”
白胡子完全想不到林赐哲会这般威逼,他擦了一把汗,想拿剑皇蓝剑为挡箭牌。
“你以为搬出我师父,我就会怕。”林赐哲魔青剑一挥,恨恨的道,“我想做的事情,谁都不能阻挡。”
白胡子彻底没有招儿,道:“开始的时候,战铁就是用嘴巴将雪莲的灵气精华送进天娇的体内。可是后来有了变故,战铁修行的是火性斗魂,而雪莲是冰寒之物,天娇忽冷忽热,情况十分危急。为了救天娇,不得不采取非常措施。”白胡子把事情完整说出。
“你说什么?战铁和天娇都光着身子?”林赐哲脸色忽明忽暗,眼里的光阴森怕人。
“不......不是光着身子。两人身上都有衣服。”
“那点衣服又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