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山上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加上升起的太阳透过氤氲的气雾,别有一番境界。.
四虎和战铁等人还在睡,要不是三虎进来给每个人浇了一碗水,恐怕这些人得睡到中午。
四虎很不高兴地瞪着眼睛,刚想骂娘,看到是三哥,打个酒嗝,道:“三哥,你来了?”
三虎用手一指,怒道:“这是怎么回事?”
“兄弟们昨晚兴致好,喝了点酒。”四虎满不在乎的道,“你干嘛发这么大火儿。”
战铁醒来,装成什么都不知,看到三虎,一板一眼的问好道:“三虎哥,你怎么来了?”揉了揉眼睛,踢了一脚身旁一个还没醒的家伙,“小兔崽子,还睡!”冲着三虎嘿嘿一笑。
三虎看到桌子上的赌具,厉声问四虎,“你又赌了?”一挥手,赌局化为碎末,“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四虎脸黑了下来,“你也就是我四哥,要换了别人,我他妈的不弄死他。”他把赌具看得十分重要。
三虎伸手差点没扇四虎一耳光,“我不跟你说,雷大哥找你!”
战铁在一旁看得很想笑,这兄弟太有意思了,不过是一场小赌就能让他们彼此生这么大的气。四虎抬脚还没有走出门外,回头道:“三十三弟,你等着,我还会赢回来的。”
雷正铁青着脸,冷冷的看着四虎。
“大哥,有什么话你就说。”四虎受不了雷正那两道能穿心的眼神。
“你的令牌呢?”三虎代雷正问道。
四虎一摸,满不在乎的道:“不在身上,可能落在别的地方了。”
“我看你的酒还没有醒。”雷正猛地一声冷喝,三虎和四虎同时虎躯一震,雷正少有发这么大的火,“程雪漫就是拿着你的令牌下的山。”
四虎不傻,明白了这是战铁给自己下的套,双眉皱着,也是少见的回了一句,“我们要的是战铁,跟程雪漫有什么关系。”
雷正双眼喷出怒火,用手指点四虎,“女人比男人好使!你懂不懂?!”
三虎拉扯了一下四虎的衣袖,示意他不要顶撞雷正。四虎也是个暴脾气,他梗着脖子,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强压着怒火,道:“那现在怎么办?”
雷正沉思了半晌,转而对三虎道:“天山精钢还够不够打造一副手铐脚链?”
“应该能够。”三虎回道。四虎大声的道,“你想用天山精钢锁住他?”
“不然呢?”既然战铁能把程雪漫送下山,就有可能自己逃下山,雷正冷冷的道,“为了再节外生枝,就这么办吧。三虎,打造手铐脚镣的事交给你去办。四虎,从今天起你要一步不离的看着战铁。”
四虎十分恼火,道:“他既然知道咱囚禁他,而且从我身上拿走令牌,你还是换别人看着他吧。”
“正因为他从你身上拿走了令牌,我才让你看着他。”雷正有自己的考虑,心想,战铁你不是很聪明吗?跟我斗,那我就跟你好好地玩一玩。
现在战铁完全失去了自由活动的空间,四虎整天要求跟战铁赌钱,现在战铁是孤军奋战,处在极其被动的局面。
用天山精钢打造的手铐脚链已经交给了雷正,他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战铁,这就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四虎接到雷正的命令,要他在半夜时分把战铁给锁起来。这两天,四虎跟战铁赌钱赌出了感情,他长到这样大,还从来没有遇到一个赌术如此高明的家伙,人都说活在世上最难得的就是知己,四虎心里头把战铁引为了知己。
夜深了,四虎和战铁相对而坐,中间是一副赌具。
“三十三弟,我要跟你好好的赌一局。”四虎表情严肃。
战铁猜出了七八分意思,豪爽的道:“正有此意。不管结果怎样,一定赌个痛快。”
四虎心里打定了主意,如果战铁赌赢了,他不会使用手铐锁链。如果战铁输了,那是天意难违。又是一趁赌,不过这一次,两人似乎心意相通,并不使用功法,单纯靠手感和运气。
战铁五点,四虎四点。
四虎将手铐脚镣取出来,放到战铁面前,道:“可能你早就知道我是来看着你的,这是雷大哥送给你的礼物。”
“你要把我铐起来?”
“不,我要送你出去。”四虎面色凝重的道。
“恐怕没那么容易。”战铁缓缓地站起身,雷正和其余四虎已经站在了门外。
四虎挡在战铁前面,面对雷正和各位兄弟,丝毫不惧道:“我今天必须送他下山。你们别拦我。”
“四弟,你别犯傻。”大虎劝道,“这一次没人能救得了他。”
“我想试试看。”四虎猛啸一声,“战铁兄弟,我拼死也要把你送下山。”
战铁没想到四虎会是这样一个重情义的人,虎头山上算下来只有武尊和四虎是他的兄弟,如今武尊被雷正派下山,也只有四虎愿意为他一搏。冲这份情义,他也不能让四虎为自己冒险。
只不过四虎身形变幻,已经开始了斗战。雷正看一眼余下的四头雄虎,四兄弟身形一晃,将四虎围在中间。一虎怎能敌得过四虎,时间不长,四虎就被兄弟们给制服了。他不无愧疚的对战铁道:“兄弟,哥哥帮不了你了。”
“我记下哥哥这份情义了。”战铁对四虎道,转而看着雷正,“雷大哥,为什么要抓我?”
“不是我要抓你,是有人要你。”雷正回道。
“到这时候,我想你就不用跟我绕弯子了吧?也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