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一听到那个声音,立刻皱起了眉头,他怎么来了……
夜莺儿头一回听到这么大的数字,怔在当场,半天没回过神来,过了许久,才想起应该把张大的嘴闭上,去看看哪位神仙如此有钱,一回过头,却觉得眼前一黑……
“妈妈,赚钱要适可而止,依本王看你的花魁竞价可以结束了。”宇文风一边说,一边将十张一百万两的银票塞到夜莺儿手上,淡淡地说:“年姑娘本王包了,如果你收了钱还想让她接别的客,本王不会放过你。”
云汐咬着嘴唇,朝夜莺儿走过去,抢过她手里的银票塞回宇文风手上,说道:“妈妈,这个客我不接,你把银子还给他。刚才出价五万两的是哪位爷,交钱我们走人。”
宇文风扬了扬眉毛,又将银票塞到夜莺儿手上:“妈妈,竞价的规矩,是出价高者胜,妈妈可不能自坏规矩。”
夜莺儿这回算是弄明白了,原来这年梦漓是和宇文风闹了别扭,存心到她这来砸她场子的,要知道宇文缌时常逛青楼,偶尔也会付钱,但宇文风却绝不会在这种烟花之地露面,能让他出手一千万两的,绝不是善茬……
台下那些原本跃跃欲试的嫖客们也都悄无声息地散去,宇文风现在虽然不是太子,但还是个王爷,而且很有可能再被封为太子,他们脑子没被门挤到,谁也不会吃饱了撑的来和宇文风抢人,何况他还出了一千万两,想抢也不见得有钱抢。
夜莺儿舔了舔嘴唇,将银票还给宇文风说道:“王爷客气了,您肯大驾光临,是揽雀阁的荣幸,哪里敢收您的银子,既然您喜欢梦漓姑娘,小人把她送到您府上去?”
云汐翻了个白眼,真是一点骨气都没有!
宇文风展颜一笑,将银子收进怀里,说道:“不必了,在哪里都是一样的,王府里反倒规矩多。”
他一边说,一边将云汐横抱起来,她刚想挣扎,他便用身体挡住旁边的目光,老实不客气地点了她的穴,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云汐抱上了楼。
云汐相当无语,感情他空手套白狼,纯粹拿一千万两银票来唬人的,结果一个子儿也没掏!
回到房间,宇文风关上了门,将云汐放在床上,解开她的穴道,淡笑地说:“小东西,通常青楼里的姑娘们是怎么伺候人的?给本王表现一下。”
云汐侧开头,不搭理他。
宇文风扬起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扭了过来:“本王又没得罪你,你心里不痛快,怎么连我也不搭理了,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激进的方式?”
云汐有些心虚地舔了舔嘴唇说:“我卖身是我的事,与王爷何干?与你得没得罪我,更没有关系。”
宇文风伸手拉住云汐的胳膊,用力一带,将她扯进自己怀里,直截了当地压到了床上,淡淡地说:“还想躲我躲到什么时候?你都已经卖身了,卖得敬业点,别砸了夜莺儿的场子,好好伺候爷,知道吗。”
云汐刚想骂娘,宇文风的唇已经压了下来,让她所有的怨言只能变成呜呜的闷哼。
他的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卷住她的小舌头,风卷残云地把云汐扯进了迷乱的世界,宣誓着他对她的占有。
衣衫被宇文风一件件撕裂,没有一点怜惜,那些布匹在他的内功之下,显得那么不堪一击,云汐如白玉一般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云汐弄不明白,那个在床上温柔如水地抱着她入睡的宇文风和现在霸道张狂索取的他,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
他的手在她身上用力掐着,弄出了斑斑青紫,云汐痛得叫出声来:“你放开我,疼!”
“疼就对了,你不是就想找人虐待你吗,我顺你的意。”宇文风一边出言相对,一边张口叼住她胸前的丰盈,用力咬了下去,疼得云汐发出了一声痛苦而刺耳的尖叫。
夜莺儿隔着好几个房间都听到了,她缩缩脖子,额上冷汗直冒,一声也不敢吭,很明显年梦漓是宇文风的女人,她竟然大胆到跑到青楼来卖身,活该被收拾。她只是祈祷宇文风一码归一码,千万不要因此迁怒到自己头上,天地良心,她也是被那丫头骗的啊。
云汐的身体在宇文风身下剧烈地颤抖着,他的狂暴让她无措,他的强势让她无法反抗,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毫不怜惜地挤进了她干涩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云汐伸手将床单抓出了两个破洞。
他仍然在继续,抽离,占有,疼得云汐差点晕过去。她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有些无力地说道:“好疼,放开我,你疯了!”
宇文风冷冷一笑,侧头看着她说:“妓 女哪有资格喊疼,疼也得忍着,装出****的样子,你这副表情,我可以不付钱的。”
云汐不敢想住自己的耳朵,眼里终于闪出了愤怒,宇文风,你太过分了!
宇文风低下头,又咬住了云汐另一侧的丰盈,开始蹂躏。
云汐握紧拳头,闭上了眼睛……
情蛊突出其来地开始肆虐,让宇文风微微一笑,这丫头到底是生气了,看来也该发泄得差不多了。
云汐真的生气了,她一向任性,何况羞辱她的人还是宇文风!
宇文风又有苦头吃了,他很有种被扯到黄泉路上的感觉,他喘息地抬起头,看着云汐说:“小东西,真的想要我的命吗?”
云汐一呆,宇文风觉得身上情蛊引起的剧痛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微微一笑,吻上她的唇,改换轻柔的姿态,手上的动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