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别过來,求求你别过來。”
漪漪看到张扬步履蹒跚地朝着自己走來,她心里害怕极了,整个身子不停地战栗着,她试了试,身体根本不能移动,完全沒有办法逃离。
她知道这个像鬼一样的男人一定不会放过他,她知道他恨她,恨她当时那滋味的一脚,踢掉了他做男人的尊样,踢掉了他的终生性福,所以他才会如此恨她。
“水涟漪,你这个贱女人,你认为本少爷会放过你,放过那个杀死我父亲的恶灵吗?哈哈哈,我要你大叫,尽情地大叫,这样那个痴情的恶灵一定会再次返回來,救你这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人,你快叫啊!,。”
张扬摇摇摆摆地已经走到了漪漪地跟前,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直冲漪漪的鼻腔,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朦胧的血雾之中。
“张扬,你放过我好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我的那一脚确实踢得太重了,给你造成很大的伤害,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张扬非常艰难的躬下身子,他的那张像死人一样卡白卡白的脸距离漪漪很近很近,近得能够听到彼此的喘息声,和漪漪身上所散发出來颤抖声。
“你说这么美的的美食我能就这么白白地放弃吗?你也太天真了点儿。”
张扬怪异的笑着,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上漪漪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一直不断的往下延伸着……
那浓重的血腥味让漪漪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她强烈地抑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呕吐出來,她的手不断地往后地处摸索着,希望可以找到可以自卫的东西。
张扬已经吻上了漪漪那白嫩嫩的脖颈,睁开鬼魅一样的眼睛,看到漪漪死死地咬住牙齿一声不吭的样子,他心中大怒,张嘴冲着漪漪那白嫩嫩的脖颈狠狠一咬,鲜红的血液流进了他的嘴里,他眼里冒着兴奋地光芒……
“嗷,,。”
突然张扬一声大吼整个人扑倒在漪漪身上,他背上本已渐渐干涸的血窟窿,又冒出了汩汩的灰褐色的鲜血,而漪漪手里握着一个尖尖的像刺刀一样锋利的石头,上面还滴着血。
“走开,走开。”
漪漪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像瀑布一样地滚滚而下,此时此刻的她不仅感到耻辱还感到一种绝望的恐惧。
她杀人,她又杀人了,慌忙丢掉带血的石头,双手用力地想要把已经完全沒有呼吸的张扬推开,推得再开一些。
张扬的尸体一动不动,任由着漪漪奋力地往外推着,他背上的血已经流到了漪漪的腿上,漪漪想要尖叫,大声地尖叫,來发泄她此刻内心的恐惧。
张开嘴,却沒有叫出声來,她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不过,她相信他一定能够赶上时辰的,一定能,因为像他那么好的男人,一定不可能就这么消失的,老天爷一定会帮他的。
漪漪抚着疼痛不已的小腹,惊惧地闭上眼睛,她实在是不敢看到躺在她身边不远处,那具迅速冰凉的尸体,胆小如鼠的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段异常恐怖的经历。
现在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言语來形容了,这样幽深的密道中,一个快要临盆满身是血,还有着两具尸体,这种情形怎么会不让人从内心深处感到恐惧。
“ 嘎哒, 嘎哒 ,嘎哒。”
就在她独自一个蜷缩在那里,品尝着这样一种让人彻底绝望的恐惧的时候,一种奇怪的声音在密道的阶梯上响起,漪漪慌忙睁开眼睛四处查看……
阿忠已经把那辆兰博基尼开上了去往图家别墅的环山公路,他的车速很快,就像是离弦的箭一样,不顾一切地奋勇直前。
他知道现在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夜空中的那一轮圆月已经不想刚才那样的皎洁明亮了,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要躲进云里睡懒觉一样,显得有些慵懒。
“阿忠,阿忠,你听我说,现在漪漪和她腹中的宝宝很危险,我必须回去保护她们母子,你知道她们母子对我有多重要吗?我爱她们,甚至,甚至超过了我的生命。”
图蓝几次都想冲出阿忠胸口处的那枚心形钻戒,可是感觉这戒指就像被人施了法一样,根本沒有办法从里面冲出來。
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跟自己的好兄弟说好话,希望他能再次将自己的灵魂带到她的身边。
“老大,你怎么还沒有搞清楚状况呢?那个女人已经跟你讲得很清楚了,她根本就不爱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还是醒醒吧。”
阿忠全神贯注地开着车,嘴里却不停地劝导者兜里那个痴情的灵魂,他必须得回到他的**里去,即使这样他会恨自己,甚至赶自己走,他都必须坚持这么做。
“阿忠,你这个混蛋,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心里的小算盘,告诉你,要是我的女人和宝宝有事的话,我一定会毫无留情的杀了你的,一定会的。”
图蓝毫无办法,像一只困兽一昂在戒指的狭小空间里转悠着,大声地冲着阿忠放出了狠话。
“放心吧,老大,你的女人和宝宝都不会有事的,我都已经通知了逍遥下去救她,她们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的。”
阿忠依旧将油门踩得紧紧地,整个车身奋力地朝前冲着,他那双原本沒有任何感情的眸子里盛满了晶莹的泪花,忙用手背使劲的揉擦了一下眼睛,继续望向前方蜿蜒的山路……
“ 嘎哒, 嘎哒 ,嘎哒。”
是谁,是谁,这个时候会是谁呢?漪漪那颗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