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官天丽有些惊讶地挑起眉。江家?江家好像没有跟咏心年龄相配的年轻男子吧?怎么会为了她闹革命?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吗?
其它两位太太听陈太太这么一说,也都好奇地抬起头,八卦嘛,谁都想听,反正不是自己的就行了。
“还能有什么?还不是江海义那个死老头看中了咏心,想老牛吃嫩草。当时为了安氏企业的债务,安太太打算把你的媳妇送给江海义做小老婆啊。最后被江太太发现,家里闹得天翻地覆的,刚好江家的公司又在那时发生了财务问题,这才不了了之。你看,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的女人,还会有多好心啊?你家媳妇回到安家只有受罪的份。如果是自家的亲生的女儿,谁肯啊?安太太不是还有一个亲生的女儿吗?怎么没见她把她送给江海义?”
“你说的是真的?”官天丽生气地把手中的牌用力地拍在桌上,再也没有心情打牌了。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去问江太太。”
“我好像也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的。”另一位林太太听了陈太太的话后点了点头。这件事她是有风闻一些的。
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可又是个丑闻啊!官天丽气得马上把管家叫了进来,“你马上打个电话给大少奶奶,就说我让她马上回来一趟。”
几位太太看到官天丽脸色很不好,也不敢再出声说些什么。只是,官天丽在等管家过来回复的时候有些坐立难安。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在他们结婚前她竟然一无所知呢?
几分钟后,管家走进来汇报道:“太太,大少奶奶的手机关机了。”
“那再打去安家,问她在不在?在的话马上回来见我。”官天丽急得都坐不住了,干脆站了起来。
管家看到官天丽急着找大少奶奶,马上又出去拨电话。
这次不到三分钟,管家就进来了,“太太,刚才安家的管家说了,大少奶奶根本就没有回过安家。”
“你说什么?”官天丽这样子又是气又是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样的答案。
“安家那边说……大少奶奶在结婚后,根本就没有回过安家。”不止官天丽,连管家也不敢相信了。那这些天大少奶奶都去哪里了?
“打电话给大少爷,让他马上给我回家。”官天丽气得想把整桌牌都翻了。
老婆都不知道去哪了,他这个儿子还天天忙着工作,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
几位太太看到官天丽生气,而且这是人家家里的家务事不好说,所以纷纷找了个借口都走了。
不消几分钟,本来还热闹的牌室里,只剩下官天丽一个人在生闷气。
当欧柏源回到家时,官天丽一脸焦急地坐在客厅等他,一见他进门,才想劈头就问,欧柏源却黑着一张脸神色慌张,直接越过官天丽上楼。
官天丽看着一向从容自信、做什么事情都是胸有成足的大儿子,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了惊惶不安的神情,所有到嘴边的质问、责骂都哽在了喉咙里。
欧柏源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头的摆设依旧,是他住了近三十年的地方,却少了曾经最在意的那道身影。
怎么会这样?前几天晚上她还去夜店找他,跟他回公司的休息室,他还记得自己在浴室里搂着她又亲又抱的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然后一起回床上睡觉。
虽然第二天他起来她已经不在了,但是她气味还在,他不可能是喝醉酒出现幻觉的。
不死心的他,冲进浴室,平时摆放着她一些洗脸用的个人用品已经不见了,只有那一瓶她经常用的沐浴乳还孤孤单单地在那里。
他回到房间,拉开衣柜,把抽屉一层层地打开,他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放在那里,她的衣服也没有少,唯独不见的是她结婚之前带过来的衣服。
他不相信那个口口声声说会听他的话的女人一心想要讨好他的女人,会丢下他一个人走了。
虽然这段时间他冷落她,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她会离开欧家。
欧柏源冲进书房,这里是他们最常驻足的地方,晚上他在这里看文件的时候,她经常会送咖啡进来给他,有时候什么也不做的定定坐在沙发上看书。
她总是安安静静地陪着他,从来不多说一句话……
欧柏源的视线在沙发上停留了下来,原本放在那里,她在看书的时候喜欢抱着的那个洋娃娃不见了。
那是他们一起去香港的时候在庙街买的。她只带走了那个不值钱的东西。
该死的,她到底去哪里了?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那前天晚上她又是从哪里来的?
安家她是不可能回去的,那她还能去哪里?
欧柏源像是丢了魂似的回房间,看着房间里那张化妆台,那是结婚后他特意买回来的,桌面还放着很多他给她买的小东西,在那里,他看到了专属于她的结婚戒指孤伶伶地在那里。
任何他买给她的,属于欧家的东西,她都没有带走,除了书房里的那个洋娃娃……
“柏源……”不放心他的官天丽上楼来,看到表情痛苦的儿子,心疼地喊了一声。
“妈,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不要吵我。”欧柏源无力地倒在床上闭上眼。他真的需要认真地想一想。
“你现在还有心情静一静?快去把人找回来了。”官天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