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龙镇的保安团和陈氏家丁被从莲花山下来的土匪队伍彻底消灭了。陈广福也被马飞和赵二虎活捉了。陈广福的大哥陈广元闻讯,带领他的家丁和部分保安团的团丁往外突围时,被围上来的莲花山土匪二大队和四大队的人马全部打死在靠近镇子西边的河滩里。
这时的盘龙镇,除了有几处零星的战斗以外,基本落入到莲花山土匪们的手上。
战火的硝烟还未完全散尽,进入盘龙镇的土匪们便开始大肆抢劫了。沿街的店铺和镇子里稍微富有一些人家都被土匪破门洗劫一空,就连这些富有人家的女人们,包括哪些丫鬟和女仆,许多人遭到了土匪的qiáng_jiān。有些妇女起来反抗,遭到土匪们的杀害。
李国亭闻讯。立刻赶往镇子中央的街道上,眼前的一幕,让李国亭惊呆了。大街上,三个匪兵正在抢夺一位中年妇女怀中紧抱着的包袱。
“他妈的,松开,松不松开,再不松开,老子毙了你。”一个士兵伸手拉动枪栓,吓唬那名中年妇女。
“大爷,大爷,你们不能抢走我的包袱,我就这么一点点钱财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放了我吧。”那名中年妇女死死抱住怀里的包袱,哭着哀求道。
另外两名土匪一边一个,拽住中年妇女的胳膊,使劲往外拽。
李国亭见状大怒,他一个箭步跨上前去,伸手一把就把那个端着枪支吓唬那位中年妇女的土匪拽了过来,杨起右手,狠狠地朝那名土匪的脸上接连扇了三个巴掌。“啪、啪、啪。”这三巴掌下去,把那个匪兵打的就地转了一圈,他伸手捂着脸,刚要发作,一抬头,看见眼前站着大头领李国亭,只见李国亭怒眼圆睁正盯着自己。整个身体立刻像霜打了得柿子,立刻软下来,他扔下手里的枪,马上给李国亭跪下来,磕头求饶:“大头领,饶了我们吧。我们错了。”
那两名拽着中年妇女胳膊的匪兵见状,也急忙松开手,‘扑通‘一声跪在李国亭面前,磕头求饶起来。
“谁让你们抢人家女人的东西来着,说。”李国亭把手中拿着的那把盒子枪往跪在他面前的匪兵头上一指,大声问道。
跪在李国亭面前的这三个匪兵一抬头,猛地看见李国亭手里的那把盒子枪的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他们的脑门,一个个吓的浑身打起哆嗦,三个头像鸡叨米似地不住地往地上磕着,一边磕头,一边哀求:“大头领我们再也不敢抢女人的东西,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这时,马飞和三大队长邓得全从后面走上来,他们看了一眼跪在李国亭面前的这三个匪兵,就问:“大头领,这是怎么了?”
李国亭怒气未消地对邓德全说道:“三大队长,你带的好兵啊,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抢女人的包袱,该当何罪?”
邓德全马上上前一步,单膝给李国亭跪下,说道:“大头领,都怪我邓德全平时带兵管教不严,请大头领责罚我吧。”
马飞见状,也走上来,对李国亭说道:“大哥,弟兄们也幸苦一场了,既然他们知错了,就饶了他们这一回吧。”
“二弟,你也这么说。”李国亭想了一下,就对邓德全说道:“邓大队长,他们是你的兵,你看着处理吧。”说完,李国亭抬脚就往前走去。
“谢过大头领。”邓德全从地上站起来,猛地从腰里拔出手枪,对准第一个匪兵的脑门说了句:“妈的,给老子丢脸。”话音刚落,手指就扣动了扳机,‘啪‘的一声清脆的枪响,一颗子弹穿透了那名匪兵的头颅,一股热血顺着子弹贯穿的洞口,喷涌而出,那名士兵楞了一下,头往下一栽,死了。
接着,他又把手枪对准另外两名匪兵的脑门,正要扣动扳机,被马飞从后面伸过来的手,一把抓住手腕。马飞说道:“邓队长,不要再杀了,放了他们俩个吧。”
邓德全见马飞上来阻拦,便对那两名匪兵说道:“还不他妈的给我滚,不是二头领为你们求情,老子照样毙了你们。看在二头领的面子上,老子先寄下你们这两颗头颅。若下次再犯,定不相饶。快滚。”
李国亭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地上被打死的那名匪兵,他对邓得全说道:“你马上通知下去,不准抢夺老百姓的财物。不准qiáng_jiān民女,不准伤害普通百姓,若有犯着,格杀勿论。”
“是,大头领。”邓得全应到。
“谢谢队长饶命。谢谢二头领饶命。”那两名吓的脸色苍白的匪兵,给邓德全和马飞磕头致谢,然后,从地上爬起来,抱头鼠窜。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那位被抢包袱的中年妇女,朝李国亭的背影和马飞、邓德全叩头致谢,然后,也抱着包袱走了。
“一帮不长眼的东西。他妈的抢东西都不会抢,偏要当着大头领的面抢。活该你死。”邓德全把手枪别到自己的腰间,朝地上那名被打死的匪兵骂了一句,转身去通知李国亭的命令去了
不一会,赵二虎带着一帮匪兵,从后面押着陈广福等陈家被俘的一干人,走过来。马飞立即和赵二虎一起,押送陈广福等人朝盘龙镇镇公所前面的广场走去。
不大的功夫,二大队长侯长立,四大队长夏勇带着他们的部下,都来到了镇公所的广场上,
军师万山青带着一部分人马挨家挨户把躲藏家里的老百姓叫出来,全部集中在镇公所前面的广场上,一时间,广场上黑压压地站着一大片人群。
在广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