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露骨的话,她居然可以用那么纯真的表情说出来,某帅非常佩服她。
被那双黑漆漆的美丽水眸盯着,他真的很想点头,对她说:“可以,来吧,任君品尝。”
但是,这话也只是在喉咙滚了一滚,终究没吐出来。
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今天不会碰她,可她却不停地撩拨,于是某帅敏锐地察觉到,小祸害并未单纯想“吃他”那么简单。
这是多么小心眼,报复心又极强的一个小魔头,没人比他更清楚,六年前和六年后的她在这一点上无甚区别。
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六年前的她,坏得明目张胆,理直气壮。
而六年后的她,坏得内敛,坏得不动声色,特别擅长攻心之术。
思付片刻,某帅决定在不确定她恢复了多少记忆的情况下,还是不要以身犯险为妙。
虽然,他忍得很辛苦,心跳得很快,身体很火热,可一想前几天对她做过的事,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将忍者神功发挥到极致,抵抗她的诱惑。
他不是柳下惠,但坐怀不乱,他天凤神君也是可以做到的。
“可以吗?”某朵歪着小脑袋看他,笑得眉眼弯弯,表情自然纯真得让某帅觉得可恶极了。
他的喉结动了动,眸色越来越深,还未出声拒绝,势在必得的某朵有先见之明地用手指轻划他的嘴唇,小脸凑到他鼻息间吐气如兰:“帅帅,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
“别诱惑我。”他的声音因压抑的情欲而低哑:“今天不行。”
言罢,突然闷哼了一声,凤眸恼火又无奈地眯了起来。
“你不想要吗?”某朵凝望着他的眼睛,小狼爪出其不意地突袭了他,滚烫坚硬的触感让她非常满意。
无比邪恶地捏了几把,脸上的表情却是让人不敢置信的天真无邪。
嘟起粉嫩嫩的小嘴,轻轻吐出:“身体难受成这样,就别硬撑了。我想要你就没有拒绝的权利,你把自己卖给我了不是吗?”
声音魅惑,笑容甜美,眼睛却认真地看进他的眼里。
某帅脸红红地移开视线,握住那让他又爱又恨的小爪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还有些折子没批,我先去书房,你早点睡吧。”
想逃?没那么容易!
小脸一冷,正想直接扑到……
“陛下,兵部尚书求见。”邱析小心翼翼地敲门声。
某帅从来没有此时这么欣慰过,感觉邱析的声音简直就是天籁。
某朵从来没有此时这么抓狂过,感觉该把邱析人道毁灭。
“兵部尚书深夜觐见有何事?进来说清楚。”对某朵扬眉一笑,手悠悠然地一挥,房间的门打开了。
邱析进屋,无视俩凤凰暧昧的坐姿,走上前目不斜视地说:“这我可不清楚,好像是有晴海军报吧,尚书大人在议政殿候着,陛下要见他吗?”
“见。”某帅把身上的八爪鱼掰下来,起身从衣橱里取出一套白袍,准备更衣。
感觉有宛如冰刀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戳,邱析抬头一看,结果被某朵的眼神给冻住了。
邱析有点纳闷,这样看着我干嘛?不是该感谢我吗?我这是在救你呀朵朵!
笨蛋!某朵狠狠剜了他一眼,又变脸似的换了一张笑脸,走到某帅身前,温婉地说:
“父皇终日劳累,儿臣不孝,不能为父皇分忧,甚感惭愧。更衣这点小事,就让儿臣来伺候父皇吧。”
邱析揉揉手臂,恶寒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某帅被她脸上的笑容吓得倒退一步,邱析在这儿看着呢,这小流氓不会这时候扑上来吧?
“别动。”某朵笑眯眯,但眼里的威胁昭然若揭,你再退一步试试。
某帅果真不敢动了,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享受小恶魔的伺候。
某朵满意地点点头,极尽温柔地脱下他身上的白缎便袍,指尖不可避免地划上他润滑的肌肤,决不能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某帅的心跳不可抑止地加速了,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享受你的伺候,说起来我该感动一把的,只是朵朵,更衣就更衣,你能不能稍微收敛点,你把邱析当透明吗?
某朵低头靠近,鼻息撩人地绕在他的周围。
转到背后,撩开某帅的长发,在他背上作恶地轻轻吹着,他紧绷的反应愉悦了她。
从身后伸出手顺着他的腰摸到裤头,更衣自然也包括裤子,脱!
“嘶——”倒吸气的声音。
别误会,不是大神的,他老人家的忍耐力越来越强了。
某朵邪笑着对邱析抛了个媚眼,邱析灵秀的小脸红扑扑,突然意识到,需要被拯救的其实是陛下。
美国长大的孩子就是不同,朵朵真真是……好有勇气!
某帅的手抓住拉扯裤头的小狼爪,咬牙低声道:“这个不用脱。”
某朵在他背后吞了吞口水,吞咽声在这异常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就在那一瞬间,邱析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赶紧消失,成全朵朵?
凤帝走出房间时,某朵看了看墙上的壁钟,九点半。
她决定等一个小时,十点半某帅不回来,她就去议政殿继续伺候他。
躺在床上,悠哉地翘着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床顶,嘴角有一丝莫名的笑意,不知在想着什么。
时间过得很快,十点半到了,凤帝没有回房。
某朵怒了,该死的烂男人,这时候还矫情起来了,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