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摇头,她以为自己是第一次,痛是理所当然,却不知,这种痛疼是因为她太过娇小所致。
……(泪崩)
他们如今真正成为一体,密合无缝,从此再不能分开,也不会被分开。
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有着深刻的感悟,在这世间他再也不是孤单一个人,他爱的人就在他怀里,她说——做他的女人。
他的喘息越来越剧烈,一遍一遍吻着她,想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一些,却似乎怎么也做不到,只有耳语一般轻声告诉她:“就快过去了……忍着,忍着……”
……
指尖缠绕着她的头发,汗水与她的汇集在一起,湿润的唇在她微张的柔软的嘴唇上磨蹭了一下,叹息似的:“抱着我。”
朵朵抬起无力的胳膊抱紧他的脖子,累得快要睡着,任由他轻轻梳理自己的头发,忽而在她额边吻了一下,低声道:“还疼么?”
她慢慢摇头,学着他的模样将他的长发抓在手里,理顺了编成小辫子,轻轻说:“你疼吗?”
璇霄失笑:“傻孩子,男人怎么会疼。”
她只觉困倦疲惫,每一寸肌肉都酸且胀,可她还不想睡,心里又喜悦,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从此以后她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
她真的快要睡着了,恍恍惚惚合上眼,不知过了多久,他那只抚摸的手再次变得炽热,顺着腰身那个弯曲的弧度渐渐向下,这一次再也没有焦急,耐心且温柔,像安抚受伤的小动物一般抚摸轻触。
她背后一紧,哼了一声便醒过来,对上他黝黑深邃的双眼。
还想来?!
某朵吓得倒吸一口冷气,什么睡意也没有了,随手抓了一件衣服,也不管是谁的,混乱地套在身上,兔子般地翻身下床,拔腿就往外跑。
可才跑到一半,离门还有几步之遥,手臂就被璇霄一把拉住,整个人撞进他的胸膛,他微眯着眼抬起她的下颌,声音带着些暗哑:“三更半夜的,朵朵想去哪儿?”
“师傅,今晚你喝了不少酒。”某朵身体一僵,冷汗淋漓:“你醉了知道么?我叫人给你做醒酒茶去。”
“嗯?”他轻轻笑着,双眸如浸在水银里的两丸黑水晶,清亮得让人忍不住心如鹿撞。
一把将她捞过来,搂在怀里,薄唇含着她的耳尖,发出好听的轻笑:“醉?你也太小看师傅了,那点酒算得了什么?你说做我的女人,你说的每一句话,我可一直记得的。”
“你知道你喝了多少酒吗?”某朵眼角一阵抽搐,一把按着他不规矩的手,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提出抗议,腿也在发软,不能再来了!
“不知……”
不知?不知也敢说自己没醉?!
璇霄将她抱回到床上,他躺着将头枕在她的腿上,长发散满她的双膝,一丝一缕游丝如墨,衬染着他唇红齿白,越发俊美不可方物,他闭眼,声音轻轻浅浅:“朵朵……”
她心下一动,忍不住微笑:“师傅,我在呢。”
他抬手,指尖从她的额角一直流连而下,顺着颈侧缓缓而下……
某朵惊出一身冷汗,赶紧按住他的手,结结巴巴地问道:“师……师傅,你要喝水吗?”
又来了又来了,如此明显的暗示,还看不出他想干嘛那就是白痴!
璇霄笑着轻轻点头,某朵慌乱地跑到桌前,手中颤巍巍地捧着茶盏,真想……开门逃命,从桌上铜镜中,但见床上的男人手里握着缚仙连环索。
冷不丁一个激灵,某朵立刻打消逃跑的念头。
缚仙连环索是什么?那玩意的威力非同小可,与其被他绑起来折腾,还是识实务者为俊杰比较明智!
磨磨蹭蹭走回床边,乖巧地扶着他的肩,一点一点喂着他抿了些清水。
璇霄享受地眯着星眸,头靠在她腿上,把玩着她胡乱系上的腰带,手指轻轻一扯,带子松了大半。
某朵暗暗叫苦,上仙,不能扯了,再扯带子就散了!
璇霄玩了一会儿带子,懒洋洋地抬眼,眸光朦胧看着她,微微颦眉:“还是很渴。”
“等等啊。”某朵立刻起身,皮笑肉不笑道:“我再去帮你倒盏茶?”
“不用。”微微一笑,忽然一把勾住她的后颈,贴唇上来,恣肆地咬上她的唇,唇齿间的空气宛如被人狠狠抽空一般,酥麻的感觉在心中一颤。
子啊!我不要了!死也不要!不管是谁,快来个人救我吧!
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断捶打他的胸膛,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璇霄微眯的眸子隐含笑意,他的舌逼得她无路可退,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谴责他。
璇霄单手就将她的手控制住,灵活的舌尖描绘着她优美的唇形,一点一滴,辗转反复。
某朵被他纠缠得受不了了,身体软了下来,渐渐停止了挣扎。
他的手托着她的身体,让她不至于瘫软下去,慢慢离开她的唇,久久凝视,随后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光洁的下巴,轻轻地摩挲于她的额头,丝丝清香沁入鼻息,指尖抚摸着她的唇,道:“这里就很甜,用得着什么茶?”
还没等她回神,他的唇,又覆了下来,深深地吸吮着她的唇瓣,他吻得如此用力,似是要将她揉进骨血一般,他的舌,若一窜火苗,抵在她的唇肉间,炽烈地勾缠着。
某朵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他的唇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