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声浅淡的申银传来,一向浅眠的邵清宇睁开了双眼,怀里不安扭动的娇躯引起了他的注意。捧起埋在怀里的脸,一张小脸苍白,额头满是浓密的汗水,。一声声不适的申银正从略显苍白的樱唇溢了出来。
“雅儿,怎么了?”邵清宇紧张的坐了起来,连带着把她一起抱在怀里,大手轻拍了下她的脸,想唤醒的意识。
方宁雅秀眉紧皱及不愿意的睁开了眼,声音沙哑而细弱“宇,我肚子好疼。”
担忧的深眸看着蜷缩的她痛苦的捂着腹部,这一看差点没把他的魂吓跑,雪白的床单上有一滩鲜红的血渍,一向从容淡定的他眼眸中难得有一丝慌乱,语言中也夹杂着明显的颤抖“老婆,怎么会有血?你撑着,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说完也不管俩人衣衫不整,鞋也没来的急穿,抱起床上疼痛的打滚的人儿就要往外冲去。
他的焦急在乎换来了怀中的她虚弱的一笑,尽管声音还是那么细弱,但语气里有着浓浓的安抚“宇,别担心,先放我下来,只是来了例假而已。”
急切的俊容明显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神情又严肃了起来,深邃的幽眸不舍的看着密汗苍白的小脸。整脸写着不解二字“来例假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会肚子疼?”
关于这个问题,方宁雅也深表无奈,指了书桌上的柜子“那里有益母草颗粒你帮我冲一杯,我去清洗一下。”
邵清宇没让怀里的人儿挣脱了下来,而是非常体贴的把她抱进了沐浴室。细心的帮她放好水,在临出门时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一声“有什么事叫我。”
“嗯,放心吧”回以了他一浅淡的笑,慢慢的关上了门。
冲好益母草的邵清宇端着杯子正要朝沐浴室走去,还没到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难受的呕吐声,赶忙放下手中的杯子,推开门,看着室内的情形心疼的迅速扶起跌坐在地上,趴在马桶上吐的死去活来的人儿。
如墨的浓眉拧成一团,什么话也没有,拿起浴缸里的毛巾温柔而细心的帮她擦拭着腿间的血渍,穿戴好,把她抱到了床上,递上了刚泡好的益母草“每次都是这样吗?”
杯中袅袅烟雾让小脸看得更加苍白,见她点了点头,“嗯,老毛病了,吃什么药也没用。曾经也打过几次针,可听说负作用很大也就没再用了。”
“每次都这样硬扛着?”忧心的脸上明显写着不赞同。
“那能怎么办呢?好在只痛一天,只是每次胃都跟着不舒服,呕吐的感觉太难受了。”说着一阵恶心又在胃里翻腾着,赶忙起身跑去洗手间趴在洗手台上吐个不停。
一旁的邵清宇也跟了过去,一手扣着她的腰怕她站不住摔了下去,一手轻拍着她的背部帮着顺气,随着一声声越来越猛烈的呕吐他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阴冷。
“老婆,乖,我们去医院好不好?”这是邵清宇第 n次恳求,若是平时他早就把她撵去了,可她现在不舒服,自己又不敢乱来,偏偏这妮子又犟得跟牛似的,任他好说歹说都不为所动。
“宇,我没事。如果去医院有用的话,我早去了,医生说想彻底杜绝痛经只有一种办法。”
躺在床上的她略微有发抖,背脊也凉飕飕的,所有的感观意识只传递出一个字——疼。
“快说,什么办法?”听到有办法能解决她的痛苦,邵清宇眼眸一亮催促着她说。
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抺绯红,美眸有些闪烁不好意思的看到别处“医生说,绝大部份痛经的女人在生完孩子后都会好。”
邵清宇一愕,而后性感的薄唇上扬,非常开心的笑了,话音里满是愉悦与期待“老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讨厌,我都这样了,你还开人家玩笑。”虽是埋怨话语,可那语气里却含着同样的期待与娇羞。
就这样,方宁雅来回的往洗手间跑,邵清宇也勤快的跟着,一会煮红糖姜汤,一会帮她揉抚着腹部,直到床上的小女人疲惫的睡着了,这才惊觉已经到了晚上。
那天的邵清宇没有去上班,整个心思都放在方宁雅身上,没有了在公司的霸气、没有了对待外人的清冷、有的只是一个热恋男人中的柔情与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