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我想请一星期假可以吗?”方宁雅不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直的走到邵清宇面前请假。
“最近公司比较忙,我只能给你两天的时间。”邵清宇垂在两侧的手攥得死紧,极力隐忍着想要上前揍人的冲动,狼般地眼眸危机四伏,阴寒的盯着病床上向他挑衅的男人。
他是在宣告胜利吗?就他刚才的诡计哄哄眼前无脑的女人还行,想逃过他的法眼,做梦。
看来他与这个女人待在一起多年,也深深地摸透了她的脾气。好一个以退为进,曾矅函,别忘了,最了解她的始终是我,你不就是想让她陪你吗?我成全你,你就好好的享受这最后两天的美好时光吧,因为在此以后,她将会再次回到我的身边。
“谢谢,总裁。”方宁雅见好就收,说实话她没想到他会答应,在向他请假之前已经做好了决定,如果他不批,那么她就辞职,虽然还有点舍不得离开他,但总好过受他的眼眸折磨,人家都说,长痛不如短痛,可她都已经痛了五年了,不知道这糜烂的伤口还能不能痊愈。
“既然没有事,我先走了。”邵清宇淡扫了一眼曾矅函,至始至终没有与他说过一句话。
一直沉默笑观一切的尹毅朝方宁雅挥了挥手之后转身跟着邵清宇离开了,俩人走出医院,司机早在门口等着,在纷纷上车后,尹毅观察了几分钟面无表情、肌肉僵硬的好友“喂,难道你就不怕你的女人被那个什么函的吃啦?这不像你的行事作风啊。还是你心里早就有计划了?”
“是有计划,我正计划着哪天把你空运回去,八光衣服送给她。”邵清宇斜倪了眼好友,真想念这家伙深沉的一面,还记得第一次与他相遇是在法国某酒吧,这家伙以一敌十,身上散发出的魄力与威信征服了他,就在那一刻他便决定与他交朋友并出手救了他。
可等把他从群围中摆脱出来后,才发现这家伙是双重人格,在平时没什么事呢,他就像花丛中的黄蜂,逮谁扎谁,极度爱看热闹的主,只有在关键时刻他自我保护意识才会激起,整个人变得阴寒、恐怖。
曾经他无数次埋怨过自己的失策,用他的话说,就是上了贼船就要负责把它开往彼岸,严禁半途弃船。可是他都上了这条贼船五年了,能不能下去终究还是个谜。
“大家兄弟一场,不要那么绝情呀,我在这怎么着也能帮到你不是?”他悠闲的整了整袖口,根本没拿他的威胁当一回事,想送他回去还要看他愿不愿意呢,他又不是阿斗,想扶起就扶起,想放倒就放倒。再说现在国内市场动荡不止,他还需要他这个得力好帮手呢。
邵清宇慵懒的瞥了他一眼,双手抱胸整个人靠在座椅上没有吭声,半响后,他好像想起什么扭头问着一旁的尹毅“佳琳,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还有一个月吧,昨天还与她通电话来着,说是还有几篇论文没有完成。”尹毅好笑得摇了摇头,他们哪像什么未婚夫妻啊,几个月不打一通电话,一年难得见一次面。平时有事情就叫他这个局外人传递消息,他都快成为免费的传声筒了。
“一个月时间已经足够了。”在回国前他俩说商量好了,只要她配合他完成这件事情,他就向她父亲提出解除婚约。
当初两家长辈为了扩大公司的版图,所以要他俩结婚,作为他们商场上的牺牲品,那时他虽然心情处于低谷期,但天生叛逆的他也不愿听从父亲的按排,答应什么可笑的联姻。
打算死扛到底的他,后来接到了一个女孩的电话,也就是与他联姻的对像——董佳琳,她告诉自己,她也不愿意联姻,并且还说她自己早已有喜欢的人。因为当时他们都还年轻没有反抗的能力,所以他们约定先订婚,然后提出去法国留学,这样俩人就能逃脱他们的掌控,到时候他们想怎么样也不是他们说了算了。
五年过去了,他们的羽翼都丰满了,也是时候解除绑着俩人的可笑姻约了。
“什么一个月足够了?”不明他话含义的尹毅眉头微皱的反问。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