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你也想挣脱出去,但是你的潜意识中最多的还是躲避,你自己比谁都清楚。”二毛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仍然沉默,二毛说的不错,也只有他会这么说,因为他是最了解我的,从最开始的那天起到现在,我做过最多也是逃避,虽然有些事情我比谁都清楚,但是我总是不愿意去真正面对,而是寻找另一个借口來掩饰这个事实,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我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有些可笑,也许有人会在背后议论:方日阳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缩头乌龟。
“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你现在面临的人和事,已经彻底的改变了你的生活,这是你无法阻止的,而且对方的存在也不是普通人。”二毛过了好一会说道,特别是那个普通人说的很重。
我明白二毛的意思,我应该早该想到的,但是我不愿意朝那方面去想,从上次棺材老头这些神秘的人來看,有人会这种奇能异求也不为过。
“缩骨功这种奇术也不是不存在,只是学会这种奇术,并不像电视上那样,几个小时的功夫,而是要从就小开始学习,少说也要十年以上,而且过程十分痛苦。”二毛解释道,随后又说了一句:“我们认识的人中就有人会。”
“谁。”我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的事情,我是从來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记得李双这个人不。”二毛冷静的说道。
李双,我口中念着这个人名字苦思冥想起來,脑中一个激灵,记起了一张面孔,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盗墓贼,我和二毛曾经还接手过他倒出來的明器,不过不知道是他倒了八辈子血霉,还是沒给老祖宗上坟,这个家伙很不幸的被警察给逮住了,一路顺藤摸瓜弄出了好几个人來,搞得那段时间整个南京的古玩市场都人心惶惶,特别是我和二毛,当时就准备跑路了。
不过那个老几还挺有义气,死活也沒有把我们这家店给供出來,才能让我和二毛逃过一劫,不然我现在就在牢里蹲着的,不过我看李双那个样子,难道也会缩骨功这种奇术。
“记得,你不会说他就会这种缩骨功吧。”我吃惊的看着二毛回答道。
“对,不过这个人隐藏极深,不知道为何沒有把我们供出來,想來目的也不简单,所以我很特意的调查过他,根据别人的消息,此人的父母也是早年间有名的盗墓贼,他会缩骨功也是他父母所传,不过等到他十六岁时,他父母准备最后干一次后,然后金盆洗手,不过再也沒有回來,那时的他,看着多日沒有回來的父母,也知道遭遇不测,也许是家庭的关系,他也不是特别的伤心,加上他的缩骨功基本大成,自己就出道了,倒了不少好东西出來,也许是由于他自信过剩,结果钻到了雷子的圈套里。”我听着二毛的解释,我才知道那个整天吊儿郎当的家伙还有这种故事。
不过,我还是挺佩服他的,自己父母死了,都沒有一点的感觉,不过我想他肯定也沒有办法,我估计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父母到底死在哪个墓里,也根本不可能把他们的尸体找回來。
如果那个黑影也会这个缩骨功的话,那么有些事情就可以解释清楚了,不过就像二毛想的那样,更加在意还是他的目的。
我忽然想到了我第一天给奶奶守夜的那个夜晚,遇到的那个胆大妄为的小偷,他也是一身的黑色衣服,而我今天遇到的也是一个黑影,莫不是一个人,我很是怀疑。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來,我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正常的手机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不过对面沒有一点的声音。
我喂了一声,对方还是沒有声音,二毛有些奇怪的看着我,而我就更奇怪了,难道是哪个沒有事情,打我的电话搞着玩,正当我要电话的时候,突然发觉并不是沒有声音,而是有一种细微的声音,我把耳朵贴在手机的上喇叭上,仔细聆听起來,过了好一会我才确定这是哭声。
可以想象一个人,打电话给你,但是对方不说话,只有微小的哭泣,要么是恐怖,要么是疑惑,要么是两者皆具,但是我此刻听着这细微的哭泣声,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仔细的想了想,然后心急的问道:“夏依依,是你吗?”
“嗯。”对面传來这个声音,伴随着哭泣,虽然不好分辨,但我还是听了出來,不过我并未感到高兴,而是深深的不安,因为夏依依的哭声说明了一切。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我连忙问道,对面沉默了一会,仍然带着哭泣声才回答道:“我爸爸失踪了。”
我听的一震,果然还是出了事情,但是这个事情也太大了吧,我的心也彻底凉了下來,看來人算不如天算,我托夏依依办的事情,也无法完成了。
“报警了沒有。”我又急切的问道。
“沒有。”夏依依带着哭腔说道,不过声音有着明显的变化,变得有些好转。
“为什么不报警。”我惊讶道,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报警,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不过,夏依依却不说话了,我愣了一下就联想到,肯定是有什么特殊情况,才能让夏依依不去报警。
“你家在哪里。”我决定我是要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了,因为我隐隐的觉得那里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去。
夏依依支支吾吾的告诉了我一个地址,我决定自己开车去,因为这样可以节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