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文扑哧一下直接从板凳上坐了起來,满脸的震惊,还有一丝的不信,我知道这个现象很难让人接受,但是现在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又不得不去接受,其实我也要想过这个问題,不过当时脑子里混乱一片,也沒得用心去想,直接的被遗忘了。
“你确定真的是她。”王子文问道。
“废话,如果我看到她,她沒看到我就算了,那样我只能以为是长的像而已,但是她直接的认出我了。”我大叫道。
“妈的,那她现在是什么样子。”王子文脸色变了变道。
“能什么样子,跟我们一样,能跑能跳,能吃能喝。”我回答道。
还沒等王子文说话,又有人在门口喊我,出去一看原來是方晴,很着急的叫我到灵堂里去,而且还有点生气,怪我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跑回來了。
我知道这种事情耽误不得,告诉了王子文一声,我就跟着方晴回到了灵堂前,正正在那里坐了一天,说來我应该心无杂念,认真的祈祷才对,但是我却沒有一点的心思,整个下午都恍恍惚惚的,心里一直想的是夏依依的事情。
今晚不能入睡,因为农村有守夜一说,而且还要连续七天,这是祖宗留下來的规律,我不可能打破,我留了下來,夜晚來临,本家的人也差不多走完了,只剩下方晴的父亲,方晴的父亲带着一副眼镜,有一种儒雅的感觉,不错他是一个老师,思想也比较开明,也许这就是对我沒有多大偏见的原因。
看的出來他很不放心我,刚想说什么,我便先开口了:“六叔,你先去睡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可以的,你不用担心。”
方晴的父亲应了一声:“行吗?”
“行,沒事,我能坚持下來的,你快回去睡吧。”我笑着说道。
“那好,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这里的烛火,千万不要烧着了。”六叔叮嘱道。
我看了看那些烛火,点了点头。
空荡的屋内只剩下我和奶奶入棺的尸体,要是在其他地方,我肯定不会一个愿意和一个装着尸体的棺材在一起过夜,不过现在不一样,我沒有感到一点的恐惧,因为棺材里是奶奶的尸体,记忆里的奶奶总是有一张慈祥的笑脸,不管身在何方,想到那张慈祥的面孔,都倍感温馨。
我不知道其他人给父辈守夜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我此时却困的要命,不过却不敢睡,因为我不知道这会不会对老人不敬。
时间到了后半夜,上眼皮已经开始和下眼皮打架,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睡过去的,不能说睡过去,意识还有一丝清明,还能知道自己身旁的情况,处在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里。
突然,一道黑色的人影的从我的眼前经过,当时我还沒有反应过來,直到过了两秒后,我的大脑一震,睡意顿时全无,全是因那道黑色的人影而起,谁会这么晚跑到这里來,我睁开了眼镜,但却沒有动,心想还是暗中观察一会才好。
当时,我并沒有朝其他的方面去想,只以为是昨天在这里帮忙的人,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掉到这里,只不过什么东西这么晚还要來找。
灵堂内点的有蜡烛,但是火光不旺,我只能看到那人的身影,却无法看到那人长什么样,同样的他也无法看到我是否睁开了眼镜,但是当他回头看我是否醒來时,我还是习惯的闭上眼镜,不过那人影的这个动作让我感到有些奇怪,怎么像是來做贼的。
那人影好像真的能够看到我的表情,确定我沒有醒,然后迅速的动了起來,我抬眼一看,只见那个黑影莫入了另一个房间内,我差异那个房间是奶奶的卧室,很少有人进去,那人跑到那里干什么。
那人影莫入进去,沒有半点声响,一瞬间我觉得有些古怪,起身小心翼翼的來到了那道门外,小心的查看,昏黄的烛光点点的照在里面,能够模模糊糊看到一点的空间。
那黑影在屋内寻來寻去,不知道要干什么,然后又要翻箱倒柜,我一看这不是一个贼吗?但是他找的又是什么,不过一股热血冲到我的大脑,迅速的冲到里面叫道:“你是什么人,來这里干什么。”
等到我反应过來,我才有些后悔,我应该偷偷的把门关起來,把他关在屋内,等到明天早上,人來齐了在把门打开,因为我差不多已经猜到这个人影应该不是个什么好鸟,必定是个贼,现在我一个人在这里要把他逮住,的确有点鲁莽了,要是他身上有刀的话,势单力薄肯定是会吃大亏。
对面的人影被我的叫声搞了一愣,然后回过头來,我才发现他戴着一个黑色的面罩,把整个脸遮的紧紧的,只有一双眼镜露在外面,令我害怕的是这人看见我并沒有多大的动作,沒有立即的逃跑,我看着他,再次正声道:“你到底是谁。”不过这次我的底气明显有些不足。
就在此时,他的身体突然一动,非常迅速的从原地离开,瞬间來到了我的身旁,电光火石间我仍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我反应过來,此人已经到了我的身边,我心中大叫,如果他此时对我下手,自己肯定沒有一点的反抗机会,只能任人鱼肉。
但是让人意外的是,那人來到我的身旁并沒有对我发难,而是笑了两声,不过笑声仍然让人心寒,然后那人如黑影一般迅速的消失在此地,转眼间窜出了这栋瓦房,而后不见了。
我则愣愣的站在原地,我沒有想过去追,因为我知道我不够资格,刚才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