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认识不到一天,但是我可以肯定那张脸绝对是夏依依的,而且王子文也能证明,我扭头看了他,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令得他一看到棺中的夏依依就是惊叫一声,虽然这确实让人无法相信,但依他的性格也不会如此的。
看着王子文那有些惊恐的事情,我犹豫再三还是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被棺中的东西吓到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半天他才恢复镇静,然后道出了一个使我无法确认的事情。
王子文说的事还在列车上的那一会,地点就是那个洗手间,那里面的恶心的残尸现在想起來我还觉得可怕,他的叙述让我想起來了在逃离洗手间里时,我不经意的回头却看见了王子文惊恐的脸色,当时就觉得不对,但是因为环境的诡异,我又不得不作罢,而且不到多久就忘了。
王子文当时看的的不是其他的,还是洗手间里的那一面镜子,王子文说他走在夏依依后面,然后就不自觉的看了看右手旁的大镜子,但是看到里面的东西后, 他立马的就后悔了,他发现镜子里的夏依依竟然是一个虚影,沒有实像,一开始他以为是灯光的问題,但是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就毋庸置疑的确信了,他自己沒有看错,而这是,我却不经意的回头了,正好发现他的惊恐。
那时王子文已经相信夏依依就是一个鬼,但是她以为沒有人知道她,所以王子文立马装作沒有事的样子,生怕夏依依发现了,自己知道的秘密,然后杀掉自己,所以他也沒有敢把这个秘密告诉我,直到最后夏依依失踪,王子文才放松一点,之后的事情,超乎了他的想象,把这个事情都忘记了,直到现在又看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他看到一种莫名的恐慌。
我听后也是心里一惊,想起在列车上的那些经历,特别是和夏依依在一起,我现在才感觉到一种恐慌,怪不得当时总觉得王子文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而且得知夏依依失踪后,他并不是太着急,还劝我要活着的人最重要。
我想了想又觉得有些地方不对,我清楚记得夏依依是一开始就和一起的,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变成了鬼呢?还有在列车里逃亡的那段时间,我是抓着她的手的,她手里的冷汗让我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
王子文摇摇头也表示不解,然后说道:“说实话,我也不相信她是一个鬼,总以为在洗手间里是我看错了,但是我心里是清楚的,我沒有看错。”
我叹了一口气,沒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我你不信我自己,也无法相信王子文的话,那是一段混乱的时间,谁都无法说清楚里面到底有什么,还有夏依依到底是人是鬼。
那是过去的事情,根本就无法解释,但是眼前这又是什么情况,我和王子文双双看着棺内的尸体,心口不自觉的跳了起來,这具尸体太像夏依依了,或者就是夏依依,她穿着一种古老的服侍,古老到我根本沒有在历史书中见过,颜色是淡红色的,像一种长袍,但那又不是。
“怎么了。”白面书生疑惑的问道,他早就发现我俩的不对头了,或者说,刚才我和王子文的对话,他们这几人听的是一清二楚,我和王子文都沒有回答,不是躲避他,而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棺里的人,你们认识。”白面书生继续问道。
“不知道。”我回答,我只能回答这三个字,因为我也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夏依依,也可能是,也许是她从这里跑出去,然后把我引到这里來,有可能不是,毕竟这个世界上长得一样的人太多了。
“棺里的尸体绝对不是你那朋友。”白面书生铿锵有力的说道,看來他的确是把我和王子文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沒有遗落掉一点。
“为什么。”我疑惑的反问道。
“你看这石棺,根本就是彻彻底底的封闭的,沒有打开过一点的痕迹,就算是她的魂魄都无法逃出,因为,这石棺的材料就是能够镇魂的。”白面书生慢慢的解释到。
“这么说,我那朋友只是和这个人长的一样而已。”我确定道。
“也许吧,你那朋友也有点奇怪……”白面书生沒有说完,就闭口了,留下了让人疑惑的回答。
也许吧,这是什么意思,像是话里有话的样子,确实有些诡异,因为连白面书生都无法确定夏依依到底是人是鬼。
此时,众人都朝着这具棺材围了过來,但是棺材老头的脸色却凝重了起來,这让我感到无比的奇怪,他是來过这里的,应该对这里无比的熟悉,这具棺材和里面的尸体,他也是见过的,怎么会有如此凝重的表情。
老头慢慢的走到那具石棺前,看见里面的尸体,眼神竟然有一丝恐惧,然后奇迹般回过头來,问道:“你说的那位朋友叫什么。”
我听的一愣,沒有想到,老头竟然会问这个问題,完全超乎了我的预料,诧异归诧异,我还是立马的回答:“夏依依。”
棺材老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看着有些意味深重。
白面书生也是疑惑的看着老头,显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又看着棺里的尸体,眉头皱了起來,白面书生的判断是对的,老头自从看见这具棺材,神情就开始变得紧张,看來的确是这具棺材或者是里面的尸体有些大问題,但是只有老头一个人知道,因为我们无法了解这里面的真正情况。
突然,塔内一阵摇晃,所有人都不受重力的摇晃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