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壁画大部分都是那种奇怪的东西,其他的壁画也是有的,但却很少。这种现象让我更加觉得有些奇怪,你想一想如果一群人都穿白色的人走在一起,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而当这时,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走到他们的队伍里,那么这支队伍变得就不一样了,特别是那个黑色衣服的人,更加引人注目。
我跑到我们身后走过的路,想去寻找不一样的壁画,途中我也看到不少的那种长相恐怖的生物,他们穿着不同样的衣服,摆着不同的姿态,露出出不同的表情,由于先前的经历我对这些东西很是忌禅,不知道刚才是我眼睛花了,还是壁画真的动了,那种感觉太真实了,不像是假的。
走在这里,压力突兀的增大了,感觉两边墙里的壁画就是在看着我,而我就像小丑一般,在这里为他们表演,透明的墙内没有一丝其他的杂质,那些壁画感觉已经不是刻在墙上,而是融入内部一样。
我伸手一摸,这是一种自觉的反应,当摸到墙上之后我就非常的后悔了,我手上的触觉让我清晰感觉到,那些壁画仍然是刻在墙上的,但让我恐惧的是,我发现这幅壁画上的那个东西,本来向上看的眼睛,此时竟盯着我不放,我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和这种东西对视。
我突然觉得我和这个东西很是有缘,第一次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像,就是这种东西,不过我现在猜测,那并不是石像,应该就是这东西的尸体!第二次看见的就是这东西的魂魄类的东西,不过这个货的脾气可没有那个石像好,也就是那个东西差点要来了我的小命,幸好那女的及时把我救了下来。不知道那东西是用什么样的方法把光头的人给弄死掉的,不过想到那人死后的面目,我身体还有些发寒。
与这类东西对视,总是有种抬不起头的感觉,像是种族歧视,不是白种人对黑人的那种简单的歧视,这是一种生命层次的歧视,就像我们歧视蚂蚁缩小一般,墙上壁画的那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嘴角还浮起各种细微的角度,有轻视有嘲笑,有愤怒有奸诈,还有各种说不清楚的表情,我没有生出一点的怒气,好像它对我的这样的表情就是应该的一样,我就该成为他的奴隶一般,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
此刻我真的迷失了,王子文后来告诉我当时对着那墙上的壁画不停的磕头,磕的头皮都流出血来,谁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回事,连我自己也不清楚,要说是有什么勾魂摄魄的法术,为什么只有我中招了,王子文和那老头怎么会没有事情。
王子文说,还好那老头关键时刻把你打晕了不然还不知道你要做出什么事情来,想到当时的情形,一阵冷汗从我头上下来,我现在终于确定一件事情,那墙上的壁画也许就是活的,就那东西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法子,把我的神智给影响了,我想如果继续让那东西影响下去,十有可能把我弄死掉祭它自己不过也让我明白一个事实,那个东西也不能离开那面墙上,不然那么多的那类东西就算我开着坦克来也得绕着走。
棺材老头此时也过来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把刚才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全顺出来,没有一丝的隐瞒,王子文也是在一旁听的惊心肉跳,像是身临其境那般。说完我又连续问了几个问题。一个是问那长相恐怖的人形生物是什么东西?一个是刚才那两面墙壁怎么变得透亮了?最后一个是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一连串的问了三个问题,不管他到底知不知道,我还是要问他,不然这些疑问停存在我心里,早晚是给急死。而且我隐隐的觉得这老头知道的秘密肯定不少,也许他知道这里的真正情况。
我盯着那老头不放,发现他仍然把那棺材背在自己的身上,也不知道他累不累,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听到我的三个问题,那老头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像是理所当然的样子,“有些东西不是你现在能知道的。”老头看了我一眼说道,而且还警惕的看着王子文王子文,这种警惕没有丝毫的掩饰,我看老头明显是有些怀疑王子文的,不过我不知道王子文哪里值得王子文怀疑,但我也知道有些事情我也不能全都相信眼前的这老头。
王子文对于棺材老头那警惕和怀疑的眼光很是不爽,我知道王子文的脾气,他最讨厌别人怀疑他的态度,我看他一言不语的,我就知道他在心里估计是在大声骂娘,但棺材老头的警惕和怀疑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我与王子文相遇的时间也没有超过太久,如果按照我对这里时间的感知,也许还不到一个星期。所以对于王子文的身份我是一点我不了解的他自己说自己父母离异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说谎。
我顺着老头的眼光,略带疑惑的看向王子文,王子文看到我那怪怪的眼神,对于老头他还能忍,但一到我,他立马就叫嚣起来:“怎么,方日阳同志,你也不信任我吗?”王子文有些生气的看着我问道。
我当时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回答他,不过我没想到王子文他的肚量不是太大,“既然这样,我想我也没有与你们同行的必要了吧,我现在就走。”王子文说的很有骨气,我想他还真敢走,如果他一个人走的话,百分之百的不可能活下来,我立马把他拦住,说道:“你干什么,我又没有不信任你,也只是怀疑而已,如果是你是我,也不是一样。”我说话还带着一点笑味,嘲笑他怎么还这么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