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池走了之后白子辰拨通了左俊的电话。
“为什么你的未婚妻回到楚氏上班?”白子辰先发制人。
“不知道,不过她去哪里上班是她的自由不是吗?虽然原因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相信颖也只是想普普通通的上班而已。”
“最好是那样。”
白子辰挂掉电话,将手机摔到地上,匆匆的赶了出去。
左俊握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难道她是为了晨峰去的楚氏?难道她要对付楚惊梦?不会的,颖是一个善良的女孩,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况且她已经答应离开晨峰,回到我身边了,我应该相信她才对。
白子辰打开车窗玻璃,看到小别院里面的灯还亮着。下了车依靠在车身上,看向惊梦的房间,曾经那是他和惊梦一起的房间,那段日子很怀念,虽然惊梦生病了,可是那是他最快乐的时光。他不知道侯菁菁和殷是因为什么原因接近惊梦,可是他还是很担心,他怕她受到伤害。
惊梦将手中的水壶丢在一边向门口走去。
“有事吗?”
“没有,就是想来看看你。”温柔的眼光就算在这冰冷的黑夜也很透彻。
“那要进去坐会吗?”
“恩”
白子辰走进房间看到周围的花都已经枯萎的差不多了,难怪惊梦的眼中会夹杂那样的忧伤,他知道惊梦最喜欢的就是花,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花凋零。
楚銮谨坐在客厅正在为一株桔花修剪残肢,细心的照料犹如珍视奇珍异宝一般,眼神是那般的温柔。
“坐”楚銮谨抬眼看了一眼进门的白子辰,然后低头继续手中的活。
惊梦将沏好的桔花茶递给白子辰,然后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整理桌子上的桔花。
白子辰轻轻地抿了一口,香味扑鼻的味道,甘甜夹杂着丝丝苦涩,喝入口中,滑止喉咙,润喉清醒的感觉。享受了片刻将杯子放在一旁,拿起一株桔花开始修剪,惊梦生病的那段时间也是他照料这些花。
“听说侯菁菁去楚氏上班了?”白子辰将手中剪好的花放进花瓶。
“恩”惊梦看了一眼白子辰,若有所思。
“那我可以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职位吗?”
“哦?白少很关心她?”惊梦的语气带些嘲讽:“也对,侯菁菁原本就亲口说她是白少的妻子。”
銮谨抬头看着惊梦,眼中尽是吃惊之色,惊梦说完也意识到,自己怎么会有那样的语气,都不敢相信刚才那句话出自自己的口中。
白子辰的嘴角微微向上扬,没想到惊梦也会为了自己吃醋,看来她的心还是有他的余地。
楚惊梦看到白子辰脸上浮出的笑,心不由的一疼,原来侯菁菁对他还是很有牵制力。
“不是,误会了,我只是了解一下,毕竟她的父亲和我们家还有一些关系。”
“哦?原来白少和侯菁菁还有这层关系。那为什么她会到我们楚氏来上班不在池晨上班?”銮谨听后也很惊讶,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就是我不了解的地方。”
“白少,这个你应该去问当事人,不应该来这里。”惊梦端起花瓶朝卧室走去。
白子辰站起来企图跟上去,可是被銮谨阻止:“你既然那么在乎侯菁菁又为何来我家?惊梦被你伤的还不够,索性还想加深伤痕吗?”
“不是。”白子辰似乎知道,惊梦是误会他的意思了。
“那么就请你回去吧,很晚了,惊梦明天还要上班。”
白子辰回到家,站在别墅门口,将拳头狠狠的握住,一拳打到墙上,留下血迹。
“少爷,你回来啦。”管家打开房门,看到白子辰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问道。
白子辰将车钥匙丢给管家,然后走了进去。要是侯菁菁做了什么,他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咚咚……….
“夫人,少爷回来了。”管家站在门口对萧池恭敬的说道。
“他有说什么吗?”萧池听闻也走出房间看向白子辰的房间。
“没有,看样子很生气。”管家唯唯诺诺的说,想起刚才白子辰在门口狠狠地一击,现在心里都还有些余悸。
“那你看清楚他是从哪个方向开车回来的吗?”萧池的情绪看着有几分紧张。
“好像是从梧桐街的方向回来的。”
“哦,知道了,管家,明天帮我安排一下,我要请客吃饭。”
“是,夫人。”
“不,是家宴。”
“好的,夫人。”
管家出去了之后,萧池关着灯坐在床边,轻轻抚摸手中的相框,她现在终于明白,改善她和子辰的关系就只有靠楚惊梦,只是唯一的方法。可惜,现在才明白。要是五年前就明白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也许自己早就儿孙满堂,早就幸福安乐。
晶莹的泪水随着脸颊慢慢滑落,滴落在相框上。每一颗泪水都啼不住思念和爱意。
“明哥,我好想你。”萧池低沉沙哑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声音是如次的悠长和悲伤。多少个日日夜夜都是这个相框陪伴左右,给她力量。
阴阳相隔的事实无非是给她的等待重重一击,没有期盼的等待犹如一盘散沙,风一吹就散。可是萧池抱着这样的想念和抱负成就了商业霸王的称号,这也是最大的极限。可怜有一个人却默默承受这一切,站在她看不见的背后,没有任何怨言,这让萧池都自惭形秽。
“明哥,我不知道这些年来我做得对不对,不过现在我真的很累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