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纹?”银宝本是拉着温如玉的手忽地收紧,力道不由自主地大了几分。
“嗯!”如玉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银宝见这男子实在难套话,遂也豁出去,只见她猛的起身揪起他衣领声音尖细:
“你眼角的蝶也是你自己纹的?谁教你的?”
“哟,姑娘吓到人家了,有话好好说嘛。”
“你别再绕弯子了,到底有何企图?快说吧。”铜宝还在门外呢,再说看见金蝶她也有些失控,再也等不及了。
“姑娘这态度是逼供呢还是询问呢?”温如玉好生镇定,银宝手里的银针都抵在他喉咙口了,还面不改色。
银宝自小懒惰,学什么都只是略懂,银针是金宝留给她在生死关头与人近身肉搏时最后的武器。
“你不妥协,就是逼供;你好生说话,就是询问。”
“啊哈哈,姑娘真是可爱极了,想不到温某今日瞎猫撞上死耗子,捡到了个大宝贝。”
“快说,这金蝶是怎么来的?”银宝见这人实在难缠,心里更加急躁。
“当然不是我自己纹的,不过温某学着纹了好一段时间,现如今也能纹出来。”
“我最后问你一遍,是谁给你纹的?他人现如今在何方?”银宝手里的针又进了几分,几点血花闪现,红了银宝的眼。
“温某今儿个受了惊吓,着实想不起来了。”温如玉吃痛的往后倒了些许,更加无赖。
“你要怎么样才想的起?”
“若姑娘肯陪伴在温某身边,指不定温某什么时候就能想起来了。”
“你不是不能接客么?”
“不是我陪你,是你陪我,温某想让姑娘做我的贴身丫鬟。”
他这话一说完,房里的门就被人从外一脚踹开,门外铜宝抱着已经苏醒的幼虎,身后跟着一串仆役护院,眼神说不出的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小笛好像不喜欢阴柔派,可是人家好想发,最后发一张,嗷嗷,小笛,你就蒙上眼睛。
昨晚实在码不动了,一晚上补齐五篇思想汇报,一篇转正申请,两段半年小结,尾巴要正式加入组织了。
还吃了药,码到后来眼睛都睁不开了,那个鼻塞的很严重,所以晚了,大家见谅,再放一张帅锅的,还是有些娘,没法子这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