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原來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能撑多久呢?”他的呼吸有些喘,热热的气息撒到她的脸上,连带着他身上好闻的特有香气也将她团团包围。
“我不要了,不要了......”顾惜妍甩头,她不想再让他这样继续下去了。心,好疼好疼,疼得无药可医了。
商奕启将自己的手指退开,却沒有接受她所谓的停下的说法,在顾惜妍胸前快速地吞吐了几口后,他染满欲.望的豹眸锁住了身下的她,“怎么?他能碰你,我为什么不能?何况,我们的关系,还是合法的呢!睡自己的老婆,不犯法吧,你说呢?”
整暇以待,商奕启看着顾惜妍垂死挣扎,语气平稳而有力,却也同样的无情和残酷。
顾惜妍不再乱动了,“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
她的声线里,颤抖着一丝名为绝望的因素。好暗好暗,为什么室内看着这么亮的灯,她却觉得自己正身处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而绝望与悲凉,正不遗余力地将她侵蚀。
“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好到让你觉得自己想要怎么做都可以?如果有一天你爬上了那个男人的床,我是不是还得乖乖认栽,谁让我太少管教你了呢?是吗?”右手拉住了顾惜妍的长发,商奕启也沒顾及到这样会不会弄疼顾惜妍,“你说说,你是不是正想着该怎么把我甩开,然后和那个男人同床共枕?也对,我怎么就忘了,你爱那个男人不是吗?呵,爱,多可笑的理由啊!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沒说错吧,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说身在曹营心在汉还是抬举你了,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是怎么才能一边和我上.床,一边却惦记着另外一个男人?”
不是不会痛了吗,为什么还要在乎他说了什么?今晚看到他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这么多天來的不安定有了停息的港湾了,不曾预料,原來,这才是噩梦的开始。这个男人,和前几日的他,怎么可以如此地......判若两人。
“你又好得到哪去呢,既然这么厌恶我了,却还对我起反应,你不觉得,你比我也好不到哪去吗?”顾惜妍静默了这么久后最终开了口,却是一样的不妥协。
他以为,她会反驳,也是为她自己辩解。现在听來,她根本就默认了他的话。她的讽刺,他不当回事,他只是恨极了,她这样面无愧色地赞同了自己说她爱着那个男人的话。呵,她果真是爱着那个男人的,那自己究竟算什么?一个惨不忍睹地祈求着她能分哪怕只有一点点的爱给自己的可怜人?
他什么时候,容许自己被她这样践踏了?一手狠狠扣住了顾惜妍一边的玉腕,“别忘记,你现在的身份,还是我的女人,伺候我。”
冰冷地下着命令,肩头处传來一阵疼痛,商奕启却不让自己脸上表露出一点痛楚的痕迹。
顾惜妍的瞳眸里是和他同等的寒意,不再说话,她撑着自己坐了起來,两只手伸向他的衣领。她甚至乎沒有一丝该有的娇羞羞怯,好似已做过千万次一般,她就要去解他上衣上的扣子。
商奕启陡然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裤裆处,“那么麻烦干什么,直接解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