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很大,容纳下两人绰绰有余。
顾惜妍一对玉臂紧搂着商奕启的颈部,而她的身下也和男人那蓄势待发的灼热相触。胸前的嫣红被一次次地撩弄得更加挺立,顾惜妍突然将头抵在男人的肩上,轻浅地呼吸着。
脑袋有些昏沉,她有些倦了,还有些想睡。
顾惜妍的举动让商奕启不能继续原先的进攻,转而将顾惜妍拥住,商奕启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身体瞬时放松了下来。
见商奕启没有再过分的做法,顾惜妍口中恍惚娇yin了一声。枕着男人的肩,她典致的明眸中泛起了柔柔的涟漪,长而微卷的美睫簌簌地抖了几抖,而后,她安心地睡在了男人怀里,睡在了这缸子荡漾的水潮里。
浴缸里的水已是换了第三遍的,这会儿水温也有些凉了。
商奕启察觉了水温的下降也没再多放一次水,速度地帮顾惜妍轻捏擦洗了一番过后,他用浴巾裹住被蒸得虾一般剔红熟透的顾惜妍到了床上。
顾惜妍身上还有不少的水珠,商奕启快速进了浴室里又拿了一条浴巾出来。
扶起顾惜妍斜斜地窝在自己身前,商奕启仔细擦拭着她发梢里蕴含的水分。再将她肌肤上挂着的晶莹水珠除去后,商奕启随手把浴巾往旁边的床头柜上一放。
抓起吹风机,商奕启一手拨着顾惜妍的头发,另一手则是不厌其烦地比着吹风口对准她的秀发。顾惜妍长发细密柔顺,光是摸起来触感就极好。
将两人的事都搞定时已近夜晚十二点了,温暖的被窝中,男人的右臂从顾惜妍颈下伸过,两人体温相慰。
男人身下叫嚣的yu念还未完全平息,可另一名当事人睡得如此香甜,他也不至于去扰醒她了。
“小睡猪。”商奕启侧过身轻咬了咬顾惜妍的白玉耳垂,因她下午睡了那么久这会儿还贪睡颇为叫苦。
在脑中思忖了会部队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商奕启的睡意也被缓缓地酿造了出来。
一条**不打招呼便压上了他的火热坚挺,这下子,商奕启的睡意不过一瞬便全被惊走了。
细查之下才发现,身边的女子不知何时翻了个身,她的半个小头颅都挤到了他的胸口,而她的莹白美腿也是自发地寻了个合适体位。
往日里睡梦中的她总是规规矩矩的,即使翻身她也不会有压迫到他身上的时候。今儿的事倒是头回见着了。
若是这样倒还好,可怀中的人明显不安分,似乎因为咯着了东西,她不满了。腿弯左右地蹭动,她像是要避开那抵着她的滚热。
呼吸咻乎变得急促,商奕启两手紧握成了拳。猛地往床沿退了些路程,商奕启躲开了顾惜妍的投怀送抱。
顾惜妍不闹了,又是稳稳当当地躺好睡着。商奕启的情况却是不容乐观,好不容易才消退的火苗腾地一下又从他的小腹串出,直烧得他心火一片旺。
难耐,商奕启想要忽略自己身体里的燥热之感,可这种事哪有那么容易?又是大冬天的,又是夜半时分,总没有理由叫他去冲冷水澡吧?他不会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的,可他从没切身实践过。在结婚以前,他身家清白没染上半点陋习,即使偶有情动也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吹吹风也就过去了。即便是在婚后,他也过了将近四年的有名无实的夫妻日子。
在抱自己的妻子以前,他曾不止一次以为自己真的对性这种事不感冒。可是大抵天下间的男人都如此,欲.望之门一旦开启,他们便往往会深入其中不可自拔,越到后面就越是欲罢不能,真正是性也,食也!
他和她之间的第一次算是个纯粹的意外,并且在那之后挺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都彼此不提那件事,各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即使为了制造恩爱假象他们每晚同在一张床上,他们的心思大概也没有过交集。
他们之间的第二次说起来有那么些被赶鸭子上架。那天是他们结婚四年纪念日,本来这没什么值得庆贺的,毕竟他们连当初结婚也低调到不过是直接上民政局花了九块钱领了两个小红本本。婚戒?婚纱?婚宴?亲人的祝贺?没有,一律没有。
那天也是他的母亲心血来潮说要替他们带嫣儿,让他们俩去过二人世界。他没反对,母亲不清楚他们结婚的原因,他也不想让家里知道。在母亲的三令五申下,他们俩倒是拍了几张相片,只是相片上的他面容清冷,而她,明明笑着,却带着一丝显见的疏离。怎么看,相片上的他们也不像是一对相爱的夫妻。
母亲见到那些相片时直摇头叹气说他们小两口关系不好,看着不亲密,还教导他们说夫妻之间要长远少不了……
具体的细节他也记不了多清楚了,他只知道最后他们俩被母亲赶入了卧房,而母亲还不顾形象,笑呵呵地就拉了张椅子坐在门外,非要听他们房内的动静。
他知道母亲的性子,认准了什么就非要看到结果。不经意间瞥见妻子的慌促失惶,他摇头轻叹了下,牵过她的手,将她揽在怀中,他温吞地带动着她。
他先前的想法也不过是要做做样子,但他没告诉她。不刻意的表现才是最真实的,也才容易糊弄过关。
她排斥他,他知道,但他该死地却被她的无声反抗给勾引出火来了。本来的想法被抛诸脑后,他卯足了劲亲吻她,抚摸她,还罔顾她眼里充盈的泪解下了她的衣物。
他记得她在他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