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小半夜,总算能好好歇下了,此时原浅脑中只剩一个想法——男人果然是种不知餮足的生物!
商述泽从浴室中出来时手中拿着条热毛巾,原浅下意识地要躲远些,前者则是飞快按住了她的一手,再是拎着毛巾仔细地给她擦了擦额角,再到耳鬓,颈侧。最后罔顾了原浅的羞怩,商述泽将她下身的略显狼藉给全部清理了个干净,这才到衣柜里取了套男士睡衣放到她身边,“浅浅,我不看你,你自己穿上。”
说完转身进了浴室,里头有流水声传来,原浅斟酌片刻,这才赶紧坐起身将衣服往身上套。商述泽掐算好时间出来时,原浅已然是穿好衣服坐在了床的里侧。怔怔愣愣地,也不说话,她下巴抵在了双膝上,浑然一副乖乖巧巧的姿态。
商述泽禁不住微微笑起,撩动人心的笑意,亦可称得上是春风得意。走至床边,他闲适一摊手上了床,之后便是搂住了穿着身宽大睡衣的原浅,细心地给她卷了衣袖,“浅浅,夜深了,休息了。”
说完关了灯,商述泽不复原先的流氓,只珍重地将原浅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一声“晚安”。
男人奔波了一天,这时刻真是有了倦意的,不多时,他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便传了来。原浅在他怀里动了动,侧了身,枕着他的右臂,她心内却是不怎么安分。早前那一幕犹如电影中的慢镜头一般,孜孜不倦地在她眼前回放。于是她也便想起了先前,男人强制着她摊开小手,再是将自己的火热坚挺塞入了她的手中。
一想到自己竟是被教导着用手为身侧的男子疏解他的yù_wàng,原浅便忍不嘴了耳根。先前那膨胀滚热的触感似还残留在了她的手心,而男人情动时的发泄更是让她羞窘不已。
不行,不能继续往下想了。原浅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只道今晚真是白白被占了一堆便宜。
“浅浅,唔……”被原浅几次三番翻来覆去的折腾,商述泽终是稍稍醒了来。给原浅挪了个舒服的位置后,他轻声咕哝了句:“浅浅,你今晚给我的礼物,我很喜欢。乖,睡了。”
说完,再无动静。原浅摸不准这男人是真睡还是假寐着,只多少心疼起了他近日来的奔波。老实说,在今日以前,她的确已经接连许多日没能见到他了。他工作繁忙,还是前段时间请假去找她留下的后遗症。思及这男人对自己的种种呵护种种好,她蓦然间心内便是涨动着满满当当的感动与欣喜。这片刻再不惊动他,她只轻轻亲了下男人的手心,低声呢喃:“晚安,泽。”
部队之中的假期本来就少,新年刚过,陪了原浅不到完整的一日,商述泽便再度被二师里头他的上司给召了回去。这趟他接手了一单卧底的任务,上头的意思是要他想法子潜到一间名为宏达的公司里,用各种手段拿到他们公司上层与境外军火商交易的证据。说起来近期有不少的军械从地下渠道涌入了汉南境内,这对社会治安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威胁,再加上新年之前汉南东部便有几起恶性枪杀案件发生,军方和警方皆是对这些事件中的相似性高度重视着。当然,除了明面上的要求之外,事实上商述泽出发前还被二师的师长叫去叮嘱了一番,也是因而他才知道,那些境外军火商可能是被国的政府高层操控着的。如今华夏和国在搞外交和平,若是在这当头爆出了国高层意欲对华夏不利的消息,那么对两国交好无疑会产生一定程度的阻挠影响。
商述泽没和原浅打招呼便已被派走了,很多时候军人往往如此,没有过多的自由,至于他们所执行的任务,哪怕是对自己最亲的人而言,也是秘密。所以有些时候,选择了这个行业,便等同于选择了寂寞,甚至亲人的误解,爱人的不满,朋友的无奈。
摇了摇头,商述泽将手头关于宏达的资料快速浏览完,之后便是将资料放进了碎纸机,动身走人。随行的一人快速给他换了个装扮,等到他下车之际,他和原来之人比起来更多了几分温良无害的气息。宏达内部已有接应的人存在,这会儿商述泽要拿到一个身份进入宏达并不困难。进公司时身侧敲有一行人走过,当中那人穿着套灰色西装,戴墨镜,一头短发上打了蜡,左手上带了个金戒指,连皮鞋也是名牌,俨然一副上位者的趋势。直到那行人走远了,公司的人事部经理才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那个人叫季山,是公司的一名董事,听说公司的股份他持有百分之十五,而他的妻子来头还要大些,不过平日里也没人敢把这些事说出来。”
商述泽点点头,再是和人事部经理分道扬镳,步步朝着自己的工作岗位去了。
原浅无意识地在纸上画下了第三个正后,原雪琴的声音响起了,“浅浅,你这懒丫头,今天怎么净躲房间里了,快出来,你吴婶拿了糖水过来,下来喝点吧。”
“知道了妈,我马上。”原浅说着站起身,正好桌上的纸张在这时飘到了地上。她弯下身去捡,看到那三个正字时眼底不由漫过抹思念。半个月了呢,她已经,半个月没有那个人的消息了。不声不响地就走了个彻底,家里也找不到人,至于他的工作地点,她压根就不知道在哪里。
出房间时原浅已是敛下了自己的失落,唇角提了提,半响她拿着两个碗到了母亲身边,“妈,我来添,你坐着就好。”
银耳莲子汤——糖水有点黏黏的,甜味倒是适中,只不知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