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浅斗不过商述泽,所以她最终还是在商述泽的软磨硬泡外加深情缱绻的亲吻下乖乖束手就擒了。最后上楼看了一下熟睡中的母亲,见没什么异样,原浅这才忸怩着下了楼,再是熄了灯,小宠物一般跟在了商述泽的身后,并用一手抓着商述泽的衣围下摆。
车子在夜色中穿行而过,一路上不时有鞭炮声响起,噼里啪啦的,这个时间附近休息的人想来多少要被这些不休不止的鞭炮声影响到。也间或有五彩缤纷的烟花在夜空中绽开,或蓝绿相间,或大红烂漫,或如盛开的花朵,或是一排寄托着美好祝愿的字,美不胜收,纷纷杳杳,轻易地便要镂刻进人的心底去。
原浅倚在副驾驶座上,看向窗外,眼底印上了烟火的炽热斑斓。及至车停,周围沉寂,身前的别墅也是一片漆黑,她这才缓过神来,自发解了安全带下车。
商述泽拿了换洗衣物去沐浴,她闲来无事便自个坐在客厅里看看电视。男人的手机忽然响起,是她始料未及。顿了顿,见那手机铃声没有要消停的趋势,她这才拿过了手机,想着送到楼上去。
商述泽洗札后穿了身蓝色睡衣,他的发上的则还驻着水珠。原浅小心地旋开门进来时,他正拿了电吹风要吹头发。
“商大哥,有电话,响了很久了。”一边说着,原浅将手机递上前去。
商述泽于是走前两步上了来,再是将吹风机塞给了原浅,“浅浅,等会帮我吹。”
原浅傻愣愣地抓着吹风机站在原地,商述泽则是接了电话,立马毫不客气地低哼一声,“臭丫头,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电话那边的人,赫然正是商默儿。乍一听自家哥哥这么副满不欢迎她的态度,对方唇一嘟,立马愤愤然,“商述泽,大过年的你就不能说句好话吗?要不是看你今年没回家,我才懒得打电话给你呢,你当我乐意似的。”
“行了少用肺说话,你故意的吧,现在几点,家里没钟还是你手机没电看不见?”随意在床沿坐下,商述泽说话间分了神去看原浅,却见后者呆呆地踢着脚,也不知道挪一下位置。心内好笑,他这才起身重新走到了幸伙身边,“笨丫头,站在这里做什么?先坐会。”
“哥,你和谁说话呢?不是金屋藏了个娇吧?我说怎么跟吃了炸药似的,看样子我是影响你和人家姑娘上垒了吧?哟,枉我还担心你一个人在汉南孤孤单单的,感情我的担心根本就是多……”商默儿那头的话尚未说完,离得近的原浅已是一把跳脱了开,一副坚决不偷听的阵势。
商述泽无奈,见幸伙已退到了门边,他存了心思要赶紧把自己的妹妹打发走人,这会儿说起话来也不客气,“行了商默儿,你说吧,想怎么着?别成天臆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哥是那么随便的人么?”
“呵,是不随便,只不过随便起来不是人而已。”
商默儿自以为的低声咕哝,却是完完整整地被这头的商述泽给听了个清楚。脸一黑,商述泽唇角微抽,好一会儿才道:“臭丫头,现在十一点半了,你是吃撑了消化不良大晚上消遣我还是怎样?不是的话赶紧挂了电话给我睡觉去,省得我得千里迢迢打电话让子嘉过去收拾你。”
“哥,我现在算是知道你们男人的劣根性了,大哥去陪心瑶,老爸在和老妈腻歪,就连你,哼,你就去泡妞吧,见色起义不把妹妹当人看的人,我商默儿不媳。白白,不送。”倒也没真生气,只是想吓唬吓唬自己的哥哥,商默儿说完并未挂电话,倒是在静等着那头人的反应。
商述泽按了下额角,多少觉得有些疲倦,既然那丫头提了再见了,他“嗯”了一声,直接挂了手机,浑然不知,此刻远在京城的商默儿已是跳脚地奔楼下找爹妈投诉他去了。
“商大哥,还要吹头发吗?”原浅略显拘束地站在卧房门口,见商述泽已是清闲,她这才试探着问了一句。
商述泽闻言走到她身边拥住了她,再是探着一手揉了揉她的长发,“浅浅,不要对我这么客气,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是你可以对着撒娇可以尽情欺负可以任意使唤的人,不要和我有那么大的距离,乖,把你那些疏离改掉好不好?”
原浅头抵在了商述泽的胸口,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于是与她相粘连。素手搁在了男人的两肩,好一会儿后她才点点头,道了一声:“商大哥,我会努力改的。”
“乖,以后喊我泽好不好?只让浅浅一个人这样喊。”抓过原浅一手亲了亲,末了商述泽低沉着嗓音轻道,透着几分魅惑人心的味道。
原浅咬咬牙,小脸上微微纠结。商述泽也不用她立刻回答,只把她领到了房内的办公柜前,再是笑道:“帮我吹头发。”
原本还有些湿答答的发在她手心盘旋许久后终于完全干透,这会儿身前男人的发梢摸起来柔柔的,又带着顽强的韧性。原浅不知因何心里头便有些欢喜,有些甜。
直到电吹风机被放下,房内的气氛才开始变得含糊异常。原浅稍稍朝后退了一步,商述泽则是利落起身,再是微俯下身,在她的身前形成一片阴影。
“商大哥,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休息了?”磕磕巴巴地询问着,伴随着一颗心七上八下地起伏,原浅才说完,便是一个踉跄险些往后摔去。
商述泽眼疾手快地一手勾过了她的腰腹,紧跟着则是顺势将她压到了床上。见着身前人儿眼神迷离,仿若万千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