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龙!我要杀了你!我杀了你!”
陈佩妮突然发疯般的挣扎让叶少龙不敢在胡来,可是她的力气实在爆发得惊人,差点没将叶少龙掀翻过去,叶少龙不得不死死地搂住她。
“好!我不乱摸了,我投降!”
可是陈佩妮却不管不顾,对着叶少龙的手臂就是一口咬下去。
叶少龙心知自己理亏,虽然痛得很,但还是强忍住,任由陈佩妮发泄着她的小脾气大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地有些不忍,像哄小孩一样,边摸着她的一头青丝边哄她道:“好!乖!我不胡来了!你喜欢咬就咬!我让你咬个够!咬到赚回本为止!”
听到叶少龙的话后,陈佩妮却没有更加使劲地咬下去,而是松开了嘴,哽咽出声,慢慢演变成了嚎啕大哭。
叶少龙顿时一阵错愕,他听说过女人如天气般善变,可是却从来见过一个女人像陈佩妮这样的。
刚才还对自己喊打喊杀的,可是这会儿却在自己的怀里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让他有种仇人一秒之间变奶爸的错觉。
“哭!哭出来就好了。”叶少龙此时也顾不得自己的衣衫已经被陈佩妮的泪水给浸湿了的细枝末节了,他现在脑中一阵接一阵的郁闷,下面则一阵又一阵的蛋疼,真真是两个头两个都大啊!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陈佩妮才渐渐地止住了哭声,只是声音还是有些哽咽地说道:“死银贼,你为什么不把夜总会给关掉?你知道不知道,这种银窝害了多少人,拆散了多少幸福的家庭?”
见陈佩妮说起这个,叶少龙也是满腔的感触,他又何苦不是跟陈佩妮一个想法呢!
从刚开始回到这个年代的时候,宋老头的那句“历史的巨轮是不会因你而改变的”就悬在了他的头上,让他不得不逼着自己对见到的一切冷漠处之。
再到之后主动求变,一步步将夜总会揽入自己的怀里,将自己的想法一步步地实施下去,努力地改变着他能改变的一切。
可是就算是这样,就算有一切以任务为大局、大局为重这个放到哪里都大义凛然的完美理由,他仍旧不时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责怪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动手、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把夜总会这种银业给关掉。
“我也想,但是形势不由人啊!一旦我这样做了,你那个老爸还不趁此机会将我废掉啊!到时候别人接手,一样会再次将夜总会开起来。也许是我托大!不过我总觉得由我做,总比让别人做要好!起码我能尽量害少点人!”
陈佩妮忽然发现自己不认识叶少龙了,又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真正地了解过眼前这个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她还是近乎本能地选择相信叶少龙,忽而想起了近段时间来,听到的一些莫名抱怨,在这一刻恍然顿悟过来。
“叶少龙,你要对我负责任!”
“啥?”
*************这边厢叶少龙惊讶不已,那边陈家宅子也有人惊掉了下巴!
看着保险箱里面除了几捆钱外,那些金光灿灿的金条都不翼而飞了,陈展鹏差点没再次病倒。
“陈梁!”
“鹏爷,怎么了?”
陈梁听到陈展鹏叫他,走进来,来到陈展鹏的身边,当看到保险箱里面后,顿时也是惊讶不已。
“鹏爷,这……”
“把田姨叫来!”
十分钟后,负责打扫陈展鹏房间的田姨跪在书桌前,不断地磕着头。
“鹏爷,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没有做啊?”
“不是你还有谁?你知道不知道在我们东旺吃里扒外会怎么样?啊?”陈梁一脸的凶神恶煞,显然认定了就是田姨将保险箱里面的金条给偷走了。
田姨在陈家干了好些年了,当然知道东旺是怎么处理那些吃里扒外、监守自盗的叛徒的了。
她跪着想要爬到陈展鹏的面前,却给陈梁一脚给踢开了!
“哼!”
田姨见没法爬到陈展鹏的面前,从地上起来后,就大声地求饶道:“不要啊!我不要断手断脚!鹏爷,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忽然,田姨想起了什么。
陈梁虽然不相信田姨的话,但是见陈展鹏听到她的话后,眉毛一挑,顿时就会意地质问她道:“你想起什么?是不是看到谁偷偷摸摸地进房间了?”
“我想起那天早上我进来打扫的时候,这里正好有一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