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城的父母都很普通,不过他们却心如明镜,尤其是当他们在武装部门口见到彼此时,两人脸色都变得了,尤其当他们见到赵辰几人,赵辰向他们敬军礼时,程城的母亲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泪水如泉涌,身体都站不稳了,幸好郑良瑜动作快,一把将她扶住,否则她就倒地上了。
“沒想到这一天真來了,还來得这么快。”程城的父亲双眼通红,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虽然他尽可能忍着不让眼泪流出來,但那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往外注。
“对不起。”赵辰低下头,一脸的内疚。
“这不怪你们,这一切都是程城自己选择的。”程诚父亲抹了一把眼泪,声音低沉的道:“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但我能从他回來的语气中感到很危险,之前我劝说过他,让我退役,可他不愿意,他说他喜欢现在做的事情。”
“他说,一个国家,人民要想安居乐业,就必须要有人來守护这一切,他现在有这个实力,所以他要成为一名守护者,守护国家,守护人民,守护家人、亲人和朋友,哪怕是死,他也愿意。”
闻言,赵辰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他们特战队员不都抱着这样的想法的吗,如果怕死,他们根本就成不了特战队。
程城的父母很伤心,尤其是当他们拿到程城的骨灰和遗物时,程诚的母亲几乎哭晕过去,可事已至此,赵辰他们也沒有办法。
还好,程城的父母也早有心理准备,在赵辰他们的劝说之下,两人总算是平静了下來,然后赵辰将国家奖励的两百万拿给了程城的父母,至于其它的抚恤则由武装部按规定來办,到不用赵辰他们操心。
对于赵辰他们拿的钱,程城的父母并沒有丝毫的喜意,甚至在他们的眼中还比不上一件儿子穿的衣服。
程城的父母在武装部呆了一天,赵辰他们也陪着劝说了一天,并与他们商量了程城的后事,程城的父母也担心家里两位受不了这个消息,打算不告诉他们,悄悄为程城举动一个追悼会。
接下來三天,赵辰他们一直帮着程城父母忙前忙后,原來程城的父亲只是将程城的事情告诉一些亲系好的亲朋友好友,并沒有大肆声张。
可因为有着赵辰他们三位少将在,再加上那名武装部长似乎有巴结之意,也跟着忙前忙后,消失一传來,县里的各级干部们纷纷到來。
虽然在这些干部的眼中,赵辰与郑良瑜仍然是两个穿着长辈军装在外显协摆的纨绔,可那孙姓少将可是名副其实,且就算赵辰他们是纨绔,可那军装却不是假的,少将在那些县级官员眼中已经是大官了,至少中将,那更是不得了,一个个哪敢怠慢。
而全县的官老爷们都动了,那些消息灵通的富豪们自然也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不管是否认识程诚一家,他们跑了來。
而龙国人本就喜欢看热闹,在听到全县官老爷和富豪们都去参加程城的追悼大会,不少普通平民也跟着跑去看热闹。
结果,程城的追悼会成为了全县最近十年最热闹的追悼大会,正式追悼会那天,前去的人数千,弄得是满城尽知。
还好,程城的外婆和奶奶因为年岁大了,很少出门,就算出门,程诚的父母也会有一人跟着,这才沒有让她们知道程城的事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赵辰他们在县城呆了五天,等程城父母将程城的所有事情处理完,他们这才离开。
离开县城的车上,郑良瑜突然对赵辰道:“我想去旁边理县看看。”
“你在理县有朋友。”赵辰疑惑的看着郑良瑜,两人一起长大,他可从來沒有听说郑良瑜有朋友在理县的,至于当年她的那些亲人,随着她父母的死亡,都将她当成累赘,虽然后來知道她当了军官,也有人想來巴结她,可她都不加辞色,最终双方也彻底的断了关系。
“文峰大哥就是理县的,我之前听他说起过,我想去看看他。”郑良瑜沉声道:“当年他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
文峰,那是与陆俊克一辈的人,平时话很少,但为人却很正直,一但遇到危险,他绝对是挡在最前面,当年端木成还是一队队长时,他就是一队的副队长。
后來端木成受伤退役,本來应该是他接队长之位的,可周洪他们为了培养赵辰,让赵辰当了队长,他只能继续当副队长,但他却并沒有任何的怨言,且一直将队里的事情打得井井有条。
只是不久,赵辰连续遭到神龙组的暗算,不得已逃到美国去了,一队仍然是由他打理,但他仍然是副队长,其实以当时的情况,他如果提出要当队长,周洪肯定会答应,可他却并沒有这么做。
对于文峰,赵辰与他并不太熟悉,因为他很少说话,但对他印象却非常好。
不过在赵辰到美国第二年,文峰在一次任务中重伤,不但断了一条腿,还伤到了腰锥,虽然国家尽了全力医治,但最终也只能凭着双拐走路。
“我陪你一起去看他。”赵辰点头,叫停了车。
“赵队长,你们有什么事吗。”坐在后面一辆车中的孙姓少将也立即让人停下了车,从车窗探了个头出來。
“我们想到理县去看个朋友,就不能陪孙少将一起回去了。”赵辰道。
“那好吧。”孙少将不敢多问,他只以为赵辰他们有什么任务,特战队的任务别说他只是少将,就算是中将也无权过问的。
孙少将走了,赵辰重新坐回车里,开车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