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蒙古是以骑兵为主,但是你这里多是步兵,若是打起來,恐怕”晁刑略带担忧的说道,
甄玲丹神秘的摇了摇头,悄声说道:“晁刑老弟啊,你还记得你和方清泽训练的那伙雇佣兵吗。-》”
“记得啊,你怎么知道的。”晁刑反问道,甄玲丹答道:“虽然他们并沒有坚持多久,但是作战水平远近闻名,其实他们的全军覆沒并不是因为他们不够强,而是因为碰到了咱们术数之人,更悲惨的是碰到了谭清这个心机不亚于男人,手段毒辣术数高超之人,当然现在谭清是你们自家人,咱就不多做评论了,但据我了解,那只雇佣兵的队伍有专门对付骑兵的阵法。”
“话是沒错,但是那些都是番人的阵法,那些雇佣兵身材高大,能举得起大圆盾用得起重矛,恕我直言,两湖子弟可沒有那般力大穷,身材魁梧,如果不能比肩举盾,又沒有强壮的身体做基础,根本防不住战马奔驰。”晁刑说道,
甄玲丹微微一笑摇摇头说道:“可以活学活用嘛,咱们老祖宗的兵法也不差,两者结合一下就走吧,敌人的哨骑來了,沒必要和他们谓的打斗。”甄玲丹用马鞭点指前方,蒙古大营的哨骑发现了甄玲丹和晁刑,于是快马奔驰前來捉拿,把他们当成了普通的探子,若是他们知道这两位的身份,定是倾巢而出才敢追击,[
甄玲丹和晁刑沒有与他们打斗,行军打仗可不是拼的个人武勇,两人调转马头朝着大明的城池奔去,
第二日,明军出城列阵,蒙古人得到消息,心中大喜,躲在城中的汉人是威力穷的,即使蒙古铁骑咬上一口也得把门牙咯嘣了,但是出城的汉人就如同绵阳一般,哪里能是如狼似虎般的蒙古健儿的对手,起码蒙古人的主帅是怎么想的,
西路,蒙古大军主帅叫做伯颜贝尔帖木儿,虽不属于黄金家族但是也是一个部落可汗,这在蒙古草原上可不多见,正因为如此,伯颜贝尔帖木儿被人称作“杂种”,因为在蒙古人看來只有黄金家族的人才能成为可汗,
伯颜贝尔并沒有在瓦剌境内一展雄风,说起來也先还是他的远亲,不过蒙古人向來是对亲戚不留情面的,伯颜贝尔也是如此,但是他巧妙地利用了这门亲戚关系,借了少数的骑兵,在亦力把里真刀真枪的打下了一番伟业,成立了自己的部落,
虽然他的部落成立的时间很短,但是因为伯颜贝尔有着草原一般宽广的心胸,狼一样的凶狠和狡诈,加之用兵之道颇得蒙古人的真传又融合了西域重甲作战的精华,所以率领的大军在亦力把里所向披靡,亦力把里本來是个强大的国家,属于察合台汗国,但是内『乱』过后分成了东察合台汗国和西察合台汗国,亦力把里属于东,
宣德七年朱瞻基在位的时候,东察合台汗国的可汗歪思病故,于是东察合台汗国再次发生战『乱』,他的两个儿子也先不花二世和羽奴思并立,东察合台汗国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乱』世出枭雄,这句话放在哪个国家哪个民族都是成立的,伯颜贝尔就是这样一个枭雄,他凭借着武力发展打下了威名,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丁乾坤,这句话放在伯颜贝尔身上并不过分,他不仅会打仗而且对自己为数不多的部落子民也相当关心,慢慢的沒有人在关心他是不是正统的黄金家族后代,人们只是知道跟着伯颜贝尔能打胜仗,能过上风吹草低见牛羊安稳的日子,
伯颜贝尔的部落成为了绝对的大部落,虽然年轻但是强大,在他的“努力”下东察合台汗国再次分裂成了亦力把里,但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不是黄金家族出身,出任整个亦力把里的大汗有所不妥,境内的不少部落首领虽然表面上对自己俯首帖耳,也不过是忌惮自己的武力罢了,背后依然叫自己“杂种”,所以伯颜贝尔想到了两个人,一个叫做也先,另一个人叫做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是两个人发展道路上的共『性』,不错就是如此,
从此伯颜贝尔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统治者,亦力把里的“太上可汗”,可是伯颜贝尔并不开心,他要做可汗,而非是“太上可汗”,虽然实际大权在握,可是由于不同力量的牵制总让他觉得畏首畏尾的施展不开拳脚,唯有成为名分和实际的双重统治者才能让伯颜贝尔舒心,眼见着亦力把里与周围邻国交好,国内也少有战『乱』,越來越平静的生活不仅让战士们放下了刀箭,拿起了套马绳和鞭子,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战士沦为牧民,更是让伯颜贝尔的权利受到了蚕食,
必须打仗,只有打起仗來才能总揽大权,只有打起仗來才能清除异己,只有打起仗來伯颜贝尔才能重新洗牌,变成真正的可汗,机会,孟和给他了,与大明开战,伯颜贝尔大喜过望,虽然知道自己被孟和借刀杀人了一把,却依然开心,只要打起仗來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在他看來不是孟和利用了他,而是他利用了蒙古人对鬼巫的信仰和出师的由头,
如今伯颜贝尔整合大军与明军对峙起來,却沒想到碰到的是一代名将甄玲丹,任伯颜贝尔怎么挑衅如何侮辱,甄玲丹就是不出城,试探几次后发现这伙明军并不好惹,各个打起仗來不要命,战法军规都很是严谨,于是乎伯颜贝尔愁眉不展,止步于甄玲丹面前,
而现在,甄玲丹率军主动出击了,怎能不令伯颜贝尔大喜过望,他立刻提点兵马,并且派出哨骑在周围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