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泽拍拍董德的肩膀熟络的说:“好志气,这才是生意人该有的,行,董掌柜日后想去何地发展跟我说,我定撤出当地商家。不过咱可事先说好,你只能有选择九个城的机会啊,否则按我说的,您董掌柜把店铺开满天下,我难道要去给您站台跑堂不成。”
众人听到此言纷纷而笑,伍好说道:“那我呢,我呢,我能做些什么?”朱见闻自小最喜欢的就是调笑伍好,此刻又接言道:“让你当国师算了,宣扬我们的好,这个最适合你。”卢韵之也面带喜色,想起过去于是说道:“小时候我们总爱在一起谈天说地,畅谈自己的梦想,如今真有点返老还童的意思,我想若是大哥在定会说他还是想当天下第一兵者。”
“到了功成之日,你想干什么韵之?”方清泽说道,卢韵之叹了口气收起笑容说道:“我只想找回玉婷,然后医好英子,重振中正一脉。如果有可能,我想让自己的心魔消退,回到我以前的样子,我不喜欢我现在的心性,这让我感到害怕。”
众人听后纷纷面面相觑,心中暗叹一口气不知道是该为卢韵之喜还是为他所悲。就在此时,曲向天和慕容芸菲以及两名副将几个亲兵骑着马匹來到不远的地方,曲向天高喝道:“聊什么呢,这么多人。”
待曲向天等人下马后,方清泽嘿嘿一笑说道:“大哥,沒聊什么。就是说了说梦想,对了大哥你觉得这场仗打得怎么样啊?”
曲向天点点头说道:“不错,我之所以來得有些晚,就是在听斥候给我禀报整场战斗的过程,厉害啊。两盏茶的功夫就打下了一座城池,风波庄的御气师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三弟,你要记住这只是个小小的徐闻,北京城可比这里难攻的多,再者于谦也不是常人,你要打起來我想会难得多。就算不是于谦,让我身旁的两位副将守城,也不一定会失守。”
卢韵之点点头答道:“大哥说的是,我等一定牢记在心。”白勇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痛快了,白勇自小被人夸作神童,又天生了一副神力,记性还极好再加之领悟能力较强,可谓是学什么会什么。自幼丧父之后丧母的他除了听从他舅舅段海涛的话,也就是佩服卢韵之了,他认为卢韵之不光是在打斗上可以用天地之术击败他,就连他精通的御气之道也能顿悟,之后卢韵之的练习御气之中竟也超越了自己。可是此时他听到曲向天所说的,那两个副将守城他也不一定会攻破城池,心中暗暗生气,本刚才听卢韵之所说什么曲向天梦想天下第一兵者争斗之时,心中就争斗之意顿起。加之现在曲向天所言,新仇旧恨堆在心头。一时间白勇迈出一步问道:“是谁在放屁,要不让他守城我在攻一次看看。”
“白勇,混账!跟我大哥这么说话。”卢韵之怒斥道,白勇倒是真是听卢韵之的责骂,竟也是不顶嘴,退到一旁眼睛却也是直盯着曲向天。
曲向天哈哈大笑着说道:“无妨,武将就该是如此,直爽脾气我喜欢,我这样的人在那边都被称作儒将,秦如风在安南被人看成猛将,还带着一丝儒雅,我想白勇兄弟去了才能真正称为猛将。看到白勇兄弟,我不由的觉得他的火爆脾气更胜秦如风当年,你们说是不是啊。白勇我年长几岁,自然是打过的仗比你多一点,再來一次就不必了,都是自家兄弟刀剑无眼别伤了和气。”说着曲向天扭头问那两个副将中的其中一名,说道:“你们说,若是白勇率人來攻你们要如何行事。”
那名副将答道:“若是我方人多,我必定出城一战,我军不畏强敌,自是敌军以一敌百悍勇无双我们也可以乱刀向下,扰乱敌人视线,再配合暗箭而发定能杀敌。若是我军人少,我会事先加固城墙,并且封死城门用巨石堆积,断自己后路也断了敌军进路,孤城围困军士必能誓死杀敌。若被攻破转做巷战,这样游走之下必能杀敌,也可周旋上数日待大军來援,里外夹击或许还能将敌军尽数歼灭。”
曲向天听后点点头,说道:“总体思路是好的,但是你忘记了一点,兵不厌诈,在战场上沒有什么光明磊落而言。若是我來守,我定是留少量兵力佯装守城,深夜派兵埋伏在城边,城门口设上陷阱埋伏,在城内放上火油等物。待敌军踏过陷阱进入城后,必定放松警惕,可他们想不到陷阱的后面却有一个更大的陷阱,整座城都是一个陷阱。到时候只需小小的一点火星,这小小徐闻就会变成一片火海。敌军必定有所损伤,他们自然也会撤出城去,待到那时两旁埋伏士兵万箭齐发,几轮过后待敌人所有死伤,并且阵脚大乱的时候,再乘胜追击定能溃敌制胜。”
白勇哑口无言,这确实一条好计谋,兵书上也沒有讲到,自己心中安生愧意,可嘴上却不认输冷哼一声。卢韵之知道白勇的秉性,也不为难他,只是一拱手说道:“多谢大哥赐教,三弟御下无方,望大哥不要见笑,我替白勇给大哥赔罪了。”
白勇一看卢韵之替自己赔罪,连忙也是一抱拳,但是语气依然傲慢,嘴中哼哼道:“白勇领教了,刚才白勇无礼,望曲将军恕罪。”
曲向天微微一笑,扶起了白勇。慕容芸菲此刻说道:“别从这里说教客套了,徐闻沒什么可讨论了,我们也在这儿待不了多久,邢文祖师爷的预言明日就整整三年了,也不知会发生什么,到时候若是什么也不发生,咱们该何去何从?”
卢韵之略一思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