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倒吸一口冷气:“你帮助安氏的,总有一天我会还给你的。我不要再做你的情人了。”

“你觉得你还得起吗?要不要做我的情人,由我决定。别忘记我们可是签了合约的。”

“好啊,那你就去告我,坐牢总比在你身边强。”

冷炎并没有展现出怒气,只是慢悠悠的说道:“你的味道这么好,我怎么舍得让你去坐牢。何况你认为你的父亲接受的了,今日安氏的存在是她女儿在床上换来的吗?”

“你无耻。”

冷炎总是可以轻易的抓住她的死穴,安泽是安心最大的软肋。

他轻佻的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红唇,轻轻地勾勒着她面部的轮廓:“我无耻,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安心别开脸:“拿开你的爪子。”她很排斥他的碰触。

冷炎邪魅的扬了扬唇:“你会喜欢的。”他挑起她的衣摆往上一推,直抵她的脖项。

一阵凉意侵袭而来,她忍不住一个战栗,挣扎着:“不要.放开我.”

他无视她的颤抖,大掌覆上她的柔软:“乖,放轻松。”

安心实在无法忘记前几次的折磨,极尽屈辱的,被他以各种姿势占领,所以每一次他碰她时,那些记忆便潮涌般袭来,仿佛掉进一个凶.猛的漩涡,瞬间吞噬了她的一切。

他熟练的解开她内衣,然后扯过雪白的被褥,遮住他们的身体。

力气一点一点的耗尽,素手无助的抵在他的胸前,声音颤抖:“求求你,不要这样….”她终究不是他的对手。他明知道她最怕的就是这种羞辱,但他却偏偏要以这种方式来惩罚她。

看见她柔美的脸庞泪水纵横,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流这么多眼泪,但是这一次,他不会放过她。

“现在求饶不是太晚了吗?既然恨我的话,就这样一直恨下去吧。”即使是恨也总比她对他什么都没有强吧。

突如其来的胀痛令她忍不仔喊起来,干涩的身体无法适应他的存在,她垂死挣扎,紧紧地揪住身下的床单,凝脂般的肌肤沁出细密的汗珠。

她强烈的排斥更加加剧了他的怒火,粗鲁的按住她的腰,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我要你记清楚,你是我的。”

痛苦的扣住他有力的臂膀,她已经泣不成声:“好疼….好疼。”

他蹙了蹙眉,还是慢慢停下了动作。

冷炎就是无法理解为什么每次她都喊疼?可是不得不承认她的味道好极了,让他每次碰她的时候,都忍不住要的更多,进入的更深。明知道那样会让她痛苦不堪,但还是无法压抑自己。

他知道她只是他用来报复墨辰的工具,他的占有只是想让墨辰更加痛苦罢了。可是他的身体却不是那样。

看着她不情不愿的样子,每次都搞得他好像襁坚犯一样,真不是一般的不爽。

好吧,他承认他的行为确实有点像襁坚。但是她是他的情人,就必须要做到这一点。他可是一个正常有需要的男人。他发誓,禁欲那种蠢事他绝对不会再做。

她被他接连灌了不少烈酒,小脸通红,正如他所说,没有再弄疼她。可是她的心,已是万念俱灰。

“冷炎,已经无所谓了。”泪水流干了,眼底流转的痛苦不曾消散。

他动作一滞,显然安心的不在乎已经更加激怒了他:“那就让我好好疼爱你的吧。”强烈的占有,想证明自己的存在。她,永远都无法离开他。

窒息的感觉突而至,她的胸口有一丝扯裂的痛,折磨得她几乎崩溃。

察觉到她的异常,他心底滑过一丝忧虑:“你怎么了?”

只见她双手紧紧的拽住自己的胸口,仰着脖子,像垂死挣扎的病人。

他的心底闪过一丝慌乱,立刻电话通知葛医生赶过来。

葛医生真是凌乱,为什么每次都是三更半夜叫他过去,当冷家的医生真是不容易啊,要么没事,一直都没事,要么就每次出夜诊。

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冯妈自然是知道了。本来以为冷炎经过上次的事情,会有收敛,谁知道又来一次。

葛医生看到安心,无奈的直摇头:“冷大少爷,年轻人血气方刚我理解,可是你总不至于每次都用强的吧。”

医生的话让冷炎觉得一阵尴尬,该死的女人,要不是他长得一副欠操的脸,他至于这样么。

不悦的蹙眉:“她到底怎么样了?”

葛医生叹气:“死不了。她胸口痛多半是因为不适应烈酒的关系加上剧烈运动。”

冯妈送走了葛医生,忍不住说道:“少爷,祁欢秀已经不再了,你又何必呢。事情真到了不可挽回的那天,我怕你会后悔。”

“好了,你们去休息吧。”冷炎心里一片浮躁。

新开古文《一曲凤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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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曾写道:“元和七年,元惠帝宠妃宸华贵妃于皓月宫遇刺,命殇。惠帝大怒,挥军凤天国。”

凤妃天下相传是一只舞曲,是天宝寺的镇寺之宝。虽说是镇寺之宝,却存在于无形。只有当它真正的主人出现时,它才会降落人间。待它降落人间之时,天宝寺的主持就必须将凤妃天下交于它真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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