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楚云收到龙腾给他的邀请函,他当时正在和培根聊天,梁伯神神秘秘地凑上来,递给他一个硬纸包的信封,楚云还以为是这个月提早发钱了,忙不迭地打开——结果,不是。

函上只留了一行字:4月22日上午9:30,秋楠市新昌体育馆,龙腾战队对战熏风战队的比赛,恳请楚云先生届时能够莅临现场,赛后有事详谈。

署名是段少锋,就是那个曾经给楚云打过电话的,上海龙腾战队的副队长。

随函附带的,还有两张体育场的门票。

楚云嘴角一翘:看来这个段少锋还挺细心。

看楚云看的那么入神,边上刚还聊着天的培根凑了过来。

“这是啥?”他大咧咧地问。

“门票,”楚云把两张票递给培根,“游戏比赛的。”

“哦,大小姐挺迷的那个,”培根把两张票放在手中翻来覆去折腾半天,也没弄明白,讪讪一笑还给了楚云,试探着问:“你是要跟大小姐一块去?”

楚云夹着烟的手挠挠头:“嗯,但得问问她后天有没有空。”

今天是20号周五,后天周日,楚云估摸着林若曦应该没啥事,但她这年纪的女孩子,谁说的准呢。

培根高兴,笑得合不拢嘴,只一个劲地搓着手:“好,好。”

楚云看他这样,打趣道:“她要是没空,要不咱哥俩搞个基,一起去看?”

培根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你去邀请大小姐她又怎么会不去?你快去邀请她,老哥今晚给你们加餐!”

楚云苦笑,敢情这位老哥又误会什么了。

段少锋,不,龙腾战队的意思其实很明显,他们就是在为之前的那份保单押章立信,邀请函上白纸黑字写明了请的是楚云,但门票却发来两张,意思就很明显了。

你可以理解成自带女伴,但楚云知道,这张票却只能给林若曦。

但这些是培根不知道的,楚云也觉得这种东西没必要解释,多一事不如省一事。

而且今晚能够加餐,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

多谈了几句,楚云告别培根,上了楼,打算继续他的特殊任务。

这事给他心里蛰了根刺,不拔掉真的安耽不下来。

但楚云这前脚跟还没跨进电梯,就有人来了电话,是魏书平。

“老云,在?”对方铺头盖脸的便问。

楚云一愣:“在啊,怎么了,老魏?”

“你现在在哪?”

“华云路的海陵公馆。”

“你那离妇保有多远?”

“半钟头。”

“那你赶紧去妇保帮我看看……”

“怎么了,是不是佩佩?”

“不知道啊,我这不是也急嘛,我现在人在苏州,佩佩一早给我电话说不舒服,最近胃口不好,还经常吐什么的……”

楚云一愣:“我说老魏啊,这该不是佩佩她有……”

“废话,所以这不是让你陪她去看看吗,快快快!”

“你这想当爹的心思也想得忒急了吧?”楚云心放松下来,打趣道。

“跟你这个单身汉讲也许早了点,但是佩佩这个月月事没来,我让她自己买了个验孕棒测测,她脸皮薄,不好意思去,所以……”

“敢情我脸皮厚啊?”楚云笑骂。

“没让你去啊,这不是让你陪她去妇保嘛!”

“知道了,知道了,保证完成任务。”

“这样态度才端正嘛,对了,你下午没啥要紧事吧?”

“我靠,你难道不觉得这话应该一开始问——没事,有事也给推了。”

“好,儿子出生了可是认你做干爹的,红包准备好!”

“我说老魏,你……好好好,干爹努力挣钱,把红包准备好!”

挂了电话,楚云也不上楼了,他给陈佩佩挂了个电话,问了她人,准备去接她。

楚云当然没车啦,佩佩说她还没出家门,那楚云脸皮厚厚地说自己先坐公交车过来,然后开老魏的车去检查。

佩佩说好。

楚云到了信鸿花苑,时间刚好到1点,佩佩在家里看电视,楚云紧张兮兮地要去扶她下楼,结果被佩佩骂了一句,说他被老魏给传染了神经质。

两人驱车到妇保医院的时候是1点45,老魏期间打了两通电话过来,第一通楚云接了,说在路上,第二通还没说个开场白,就被副驾座上的陈佩佩抢过去了,她道:“你急死个人了,你赶紧打电话去给市长,让他把秋楠市的道路都封死吧,不,你这么有本事,干脆让他们派个直升机把医生运到咱家里……”

佩佩这么一说,老魏才闷声不敢响了,楚云终于明白,结了婚的男人家里,究竟是谁做主了。

到了妇保,楚云拿了佩佩的身份证去挂号,没想到,就这一会的功夫,又遇上了熟人。

“楚云,这么巧?”

楚云一边正在拣挂号找来的零钱,抬头一看,这突如其来的大胸部吓了他一跳,再挪高点视线,本该是职业女性的成熟里还透着几分少女韵味,甄妍就那么俏生生地站在那里。

楚云有点想不起来上一次他们见面的时候是在几时了,不过那时候的甄妍还是长头发的,但现在她把长发剪短了,刚盖到肩膀的位置,反而更衬她的脸型,一双水媚的眸子看上去也更来电了。

“哦,真是好久不见了。”

楚云左右顾盼了一下,他没看到其他人,问道:“你一个人来,是什么……”

“哦,最近有点喉咙痛,老毛病了,顺便来开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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