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钰抱着练漓沒命的向府外面奔去----
江承业得到消息也赶紧跟了过來,在路上遇到江承钰却只见他似风一般自身边闪了过去。虽然速度很快,但他还是看清楚了:江承钰脸上有泪水!
这代表什么?江承业的心突然沉了下去,有什么东西像是被捏碎了一般的痛。李道芸见状不免苦笑:“看样子三弟对三妹还真是夫妻情深呢!不过我还是觉得练漓这一回真的死了该多好!月柔对你也真算是尽心尽力了,死也为你除了一个敌人。”
江承业死目一般的看着李道芸,李道芸却不惧不以为意的冷笑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舍不得她死我知道。不过我劝你还是看清楚形势为好,练漓这个女人你是要不成了。若不然你该不会要告诉我堂堂江家大少爷对练漓那小女子动了真心?可别让我笑掉大牙了。”
江承业猛的伸手捏住李道芸的下巴,冷笑道:“给我摆正你的位置,不然在练漓死之前你就先消失。”
说罢便甩头走了,李道芸揉着下巴目光冷冷的看着江承业:哼,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江承业我等着你对练漓付出真心那天,到时候才是真正见分晓的时刻。
...
江承钰抱着练漓直接到了之前那个大夫家里,这可把那大夫给吓出一身冷汗了。毕竟之前找他的人可是一枝梅!
“马上、立刻给我救她,救不活她你也别想活了。”江承钰揪着那大夫的衣领。
那大夫忙点头:“好好,江三少爷请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
江承钰把大夫推到床边,大夫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遍练漓的身体,最后他皱眉道:“这是......”
“我家小姐是不是沒救了?”穗儿泪如雨下。
江承钰紧张的站在一边死死的盯着练漓,他不相信,就算沒有呼吸了他也不相信练漓会死。这个女人新婚之夜那一劫都能逃过又怎么会死在这里,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的。
“这是假死!”大夫十分惊讶的看着练漓,咬了咬牙道,“江三少爷放心,三少奶奶并沒有真的死亡,只是因为身体机能受到某种刺激,身体一时承受不住而造成的深度昏迷,因为你们沒能及时发现才使得她出现假死现象,只要救治及时......”
“我不管你那些大道理,我知道她沒死,我知道。不用你來提醒,我只要她活过來你明不明白,马上,马上给我救人,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江承钰发疯似的把那大夫提了起來又摔到练漓床边,“救人,救人。”
穗儿被江承钰这种状态给吓了一跳,在穗儿心目中江承钰一直是个温文尔雅的公子,沒想到他竟然会有这么恐怖的一面。不过听到练漓有救她心里也松了口气。
...
一夜未眠!
江承钰雨寸步不离的守在练漓床边,握着那双满是红疹惨不忍不睹的手,看着那张也开始蔓延起红疹的脸江承钰是一动也不动。
这位大夫是一人独居的,这倒是方便了许多。穗儿也一夜未睡,一大早给江承钰做了早餐端进來见江承钰还保持着那个动作,她叹了口气上去轻声道:“三少爷,大夫已经说了三少奶奶不会有生命危险了,你先吃点东西吧。”
江承钰这才回过神來,叹息一下他看向穗儿道:“穗儿,大夫是不是说最好不要让小漓移动。”
穗儿点头:“看來,我们只能让三少奶奶暂时住在这里养伤了。”
江承钰想了想道:“那你先回府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过來,再向夫人老爷报个平安吧。”
“嗯!”穗儿看着江承钰又道,“可是三少爷,你也带病在身,这样真的会吃不消的......”
江承钰摆手让她不必再说,看着桌上的粥他道:“把粥端过來,你也不用劝我,在小漓沒醒过來之前我不会离开这里半步的。”
穗儿无奈只好照他做了。之后穗儿便回府去收拾换洗的衣服去了,大夫熬了药进來,江承钰一面喂药一面问他:“解药可做出來了?”
大夫点了点头:“虽然时间紧了点但好在之前就了解了不少,不过三少爷怎么知道......”
江承钰抬头红肿却十分凌厉的目光盯着他:“因为我跟一枝梅是朋友,是我托他帮我查的,怎么样不可以吗?”
大夫笑得无奈又牵强,直直点头:“可以可以。”
江承钰依然盯着他:“不过话说回來,我妻子会病得这么厉害你也要负责任吧。当初可是你说先不要管那枚玉佩的。”
那大夫也沒想到毒性会这么猛烈,更沒想到昨晚大雨,而最沒想到的是练漓会淋了这场雨加速毒发。他苦笑着摆手:“三少爷可别开玩笑,我也是沒想到啊,不过你放心只要三少奶奶坚持服药,不出半个月定会好转的。”
“半个月?”江承钰皱眉,“怎么这么长时间?”
“少奶奶中毒有些深,已经入了内脏,所以清毒可能需要长一点的时间。等她好后只要好生将养着便沒事了,不过三少爷大可以放心,生命危险是绝对沒有的了。”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江承钰又问
大夫想了想道:“这个可就说不准了,我看少奶奶身子骨也不是很好,以前吃过不少苦吧。大概要好几天。”
江承钰皱了皱眉转头看着练漓,他什么都沒有再说继续喂药----
可是,喂到练漓嘴里的药她都沒有吃下去,就好像昏迷的她完全失去了吞咽的本能。江承钰有些慌了眼看着浪费了大半碗的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