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友,此时干系重大,实不相瞒,云某也认为你最好说实话,毕竟,哎也罢,云某就先自报家门吧,其实我们三清门真正的身份也只是圣教的一个分支”
“什么。”这回轮到墨言当即就不能淡定了,“这,云前辈,您不是萧然前辈的徒弟吗,怎么又成了师弟了,还有这三清门乃是东方第一大派怎么又突然成了分支了。”
“呵呵,幸伙听的到挺仔细,说实话,云某自从被师傅带回后就一直被雪藏在我三清门的小元界内跟随师祖修行,至于说我与萧然师兄真正的关系其实也只有门中培婴长老等有限的几人知道罢了,况且我本來就是师兄一手拉扯大的,长兄为父,难道还沒有这所谓的师傅亲吗。”
“这,难怪这老小子要撮合我与萧大秀的婚事,搞了半天她们之间还存在了个lún_lǐ道德问題,嗯,原來如此。”“小友,云某所幸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我三清门的开派师祖决然祖师其真实的身份乃是圣教的教主阴阳真人的秘密关门弟子,只不过外界不知道而已罢了”“这。”“嗯,当年域外大战,阴阳真人也着实准备些后手的,毕竟阴阳教的传承还是需要人去继承的,而祖师也是阴阳真人当时准备的后手之一,不过哪想人算不如天算,最后域外和域内两方都打出了真火,教主他老人家更是燃烧了自身一生的修为重创一众域外假仙敌手彻底将域外和域内隔绝封印,为的就是给我们这些后人能够多争取一些喘息之机,所以我们这些后人才能侥幸繁衍生存下來,否则仅凭着身怀阴阳玄功这一条我等圣教子弟的处境必定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毕竟在一众假仙眼中,除了飞升以外,我等这些蝼蚁的姓命的还真是不当的一回事的,好了小友,云某已经实言拖出了,该你了”
毕竟自己身怀阴阳玄功,墨言深知阴阳圣教的教规,除圣教弟子外其余人若胆敢修行阴阳玄功必死无疑,而云飞子虽然表达的很隐晦,但是意思已经很清晰了,多半也是差不离的,一旦这二人动手,自己还真是沒有丝毫的反抗之力的,“也罢,既然二位前辈今天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墨某索姓也就豁出去了,其实墨某真正的身份就是我阴阳圣教这一代的传承者”“真的。”萧然真人和云飞子两人都露出了希冀的目光,墨言从中读出的是喜悦而非贪婪,终于内心狠狠的暗吸了一口气,“雪篱前辈啊,墨某为了你这次可玩大了,差点把小命都给搭进去了。”
“墨言你能否说的详细一些,圣教的情况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萧然真人和云飞子两人显然现在的神情都是相当的激动,你一句我一言的不停的争抢着问着墨言道,“这,二位前辈可否容墨某慢慢说來”听的墨言如此一说,二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相视一笑随即重新落座安静的等待着墨言的讲解,
“二位实不相瞒,墨某也是意外被选为圣教的传承者的,所以对于圣教以前的事情也是知之甚少,但是圣教现在的情况我到可以跟二位沟通一二的,据教中遗老所传当年有两名异域大乘潜入教中将当时遗留在教中的一众低阶修士通通都屠戮一空,无论人兽无一生还,而现在的山门也是教主大人的亲传弟子轩辕真人后來亲手按原型缩小仿制重建的,不过墨某有言在先,毕竟现在我教的情况的确不容乐观,二位如果坚持要问圣教具体地址的话,恐怕恕墨某无可奉告,这也是教中遗老的意思。”
“也对,也对,小友说的对,圣教的这重身份也只能我们自己知晓,万一传出去,现在又赶上这天地灵气初开,恐怕我们的结局还真的是说不上能好到哪里去,毕竟那些隐藏在暗处的老家伙们无时不刻不是想着除掉我们的。”“二位前辈放心,我圣教也不是众人所猜想的那般不堪,就顶尖战力來说如果沒有域外大能修士的干预,就凭这些隐藏在域内的家伙恐怕还奈何不得我们”“小友你的意思是。”“实不相瞒,仅晚辈所知就有不下数名我教的前辈现在还依旧存活于世,只不过碍于当今天地法则桎梏隐藏不出罢了。”说着说着墨言不自觉的想到了,武当药园中的那颗巨大的人形何首乌,想到了恒河河底的雪篱,又想到了万兽谷的老祖,甚至还有那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狂人拜乐’前辈,“好好,真是天不亡我圣教,有如此多位老祖宗坐镇存在,我阴阳教重登穹宇之巅指曰可待。”显然今天对于萧然和云飞子两人來说太过开心了,甚至都有些得意忘形了,毫无顾忌的大笑手舞足蹈,不过这些都是真情流露,是一个被承载了20000年的思想包袱的门派后人终于得以释放苦楚之后的幸福,
“对了,二位前辈,按理说我三清门纵横整个东方修道界如此多年,这阴阳玄功怎么就沒有听人提起过,如今一见二位竟然修炼的如此炉火纯青,晚辈还真有些迷惑不解。”“臭小子也就是因为这般不解所以甚至胆敢在老夫威胁之时还装傻充愣的吧”“这,萧然前辈实不相瞒,毕竟此时干系重大,晚辈也是万不得已。”
“嗯,实不相瞒,其实虽然现在的三清门按理说是我阴阳圣教的分支,但是真正属于我圣教的教徒也就只有三个”“三个,这,这是为何,您和云前辈还有谁。”
“除了我和云飞子外还有我派的一位老师祖,幻海真人”“幻海真人,沒有听说过”“哼臭小子,祖师的名讳早就在这片大陆消失近1000年了,你能知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