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从房间内却没有传出那熟悉的声音,轻轻的打开房门,系好了麻绳后,却是紧皱眉头。
“没人?怎么会没人?爹娘到哪里去了?”叶无双连忙释放出精神力,但却并没有感应到那熟悉的气息,身形快步步入房间内,却是让他彻底变得冷酷了。
房间内,凌乱的经书,撒的到处都是,被单已是被扯得粉碎,桌椅更是被弄得残缺不全,一切都是那么的衰败。
“怎么会这样?谁弄的?估计是半个月前!”轻轻的摸着桌椅上的灰尘,喃喃自语着,一根放松的心弦再次被绷紧起来。
“爹娘从没有得罪过人,而且在村里也颇有人缘,不应该是村里人做的。而且能做的这般隐秘,还不能让村里人知道的,肯定不是一般人,至少不是几个人就可以办到的,这些外来者又怎么要抓住爹娘呢?”仔细的回想着房间那些细微的交接处,叶无双还是能推理出一些端倪的。
“嗖嗖……”
“噗嗤……”
两把刀刃划过夜空,月光在刀刃映射下显得格外光芒,毫无征兆的砍下。
“你们是何人?”凭借着凝实的精神力,叶无双提前避开了刺杀,一双冷漠的眼眸紧紧的锁定二人。
“小子,乖乖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为首的是外形干瘦,声音阴阳怪气的中年人。
“破剑术!”
冷漠的眼眸透出一股嗜血的气息,断剑瞬息而至,携带着劲风直奔二人去,庞大的火焰顺着断剑传递至对方。
“哼哼,杀不过,快退!”另一位大耳朵胖子,一脸横肉的吼叫着,身影却是飞快的倒退。
“想跑?”觉察到他们的举动后,叶无双冷漠的脸庞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御剑术!”
“噗嗤!”“噗嗤!”
断剑顺着月光,急速的飞去,以极为精准的角度,划过那两名黑衣人的肩膀,顿时两只右臂便是徒然飞起,而身体却是急速的掉落下来。
“怎么这么厉害?不是说刚入门不久吗?”黑衣人跌落在大地上,不停的抽搐着,恐惧的脸庞依然还停留在刚才的哪一剑上。
“噗嗤!”两名黑衣人突然间咬破含在嘴里的毒丹,剧毒瞬间便是让得他们脸部全部烧焦,嘴唇也是立即变黑,尸体直接是被腐蚀了,连喷出的血迹也是在地上发出‘嗤嗤’声响。
“死了?真气人!”看着地上那两具烧焦的尸体,叶无双却是满脸的愤。
“本想抓来好好盘问的,却没想到,这般黑衣人如此宁死,也不落下活口,简直是跟死士般憾不畏死!”
“嗯?那是什么?”看着那尸体,一枚黑溜溜的令牌便是浮现在黑衣人的衣服内。
“冥牌?!”看着那令牌通体发黑,细细条纹勾勒出‘冥’的字眼,于坞精精心制造,叶无双却是摩娑着,不由得再次观察起来。
“这‘冥’牌应该是属于某个势力的特殊信物,而能让这些人充当死士,那绝对是不一般的势力,而方圆百里内却是没有这样的势力,想来应该是从外地而来,因为只有那,才能不被人发现,且做的这般隐秘!”伴随着叶无双的逐渐成熟,心智也是越发的睿智。
“这些杀手,明显的训练有素,而且房间如此之凌乱,是否在搜寻些什么物品呢?”再次回望着房间里的一切,脑子不停的旋转着。
再一次的蹲下去,脑海里不断回忆起小时候房间的布置,顺着桌角的倒下而随意查看着,但却没有把它们恢复原位,只是心里嘀咕着:“既然这些人能够派人在这,那就足以说明还会再来,但他们却还不知道我已经来了,而且也掌握着极为有利的线索,接下来就是我如何在暗处调查这件事了,毕竟养父养母不仅是我的再生父母,也是关乎我身份的事,都必须调查清楚!”
没有再呆在房屋内,解开麻绳便是趁着黑夜慢慢的溜出了隐逸村,转身回眸,百味杂成!
长夜漫漫,一匹快马在大道上快速飞奔着,而他之所以选择骑马,而不用真气飞行,主要是太过惹人注意,而对于现在的叶无双最主要的是顾忌那来抓走叶天宇的那股势力,谁又能知道这些人掌握了他多少信息呢!
微风轻抚脸颊,柔和而月光依旧照耀大地,朦胧而雾气显得格外而迷离。
“嗯?有人!”顺着前方所在而方向望去,一队身穿黑色长袍,而另一队却是身穿白色长袍,彼此厮杀着,剧烈而打斗声隔着老远便是能隐约而听到。
叶无双连忙勒紧了麻绳,远远而眺望着,并没有急于行走过去,犹如一个冷血的杀手,正在审时度势似的。
“杀!”“杀!”
黑色长袍实力明显稍胜一筹,不一会儿便是杀的白色长袍而人马四下溃散,人员不断的朝四面八方且战且退。
半晌后,有一部分人便是朝着叶无双这边飞来,因为叶无双也是身穿白色长袍,在这柔和而月光下显得异常显眼。
“白长老,您来了,您所托付而事我们已经办好了,奈何被他们发现,白长老要救命啊……”声音却是齐齐而朝着叶无双所在而位置怒吼着,虽然相隔也还有一段距离,但声音太过震撼,最终还是引起了黑色长袍而人而注意。
“前面有人?”紧跟后面而黑色长袍而首领,听闻也是顺着前方望去,赫然发现了前方已有一具身影正骑着马在凝望着。
内心却是暗自警惕,却见其右手上的圆月弯刀蓦然齐齐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