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夜箫脸上笑呵呵的表情,墨点点的心里却只有一个想法,生气了,绝对是生气了。自己是不是要倒霉了?
拽着夜箫衣袖,墨点点抿着小嘴,做出了可怜兮兮模样,“你不要生气啊,我和小南什么都没有做呢。”
“没有做?那看来是我来的早了些。”
白夜箫的话犹如一把利剑刺入了墨点点心窝,震得她险些大呼出声,天哪,她都说了些什么,真真懊悔的半死,也不知怎么就说出了这句,竟然是越说乱:“不是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夜箫微眯了眼睛,又是一笑,“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呢?”
夜箫越是这副神情,墨点点心里却是愈加不安,若是旁人的传闻,墨点点想着自己尚且可以依着两人情分辩解几分,可是此时此地,江南被自己压着,还如此“衣冠不整”,活脱脱就是一个捉/歼现场啊。换位思考,若她是夜箫,也断然以为两人要做那个什么什么的。
不知道该如何辩解,说出真相,只怕也他也不会相信吧,与夜箫死磕就是死路一条,自己这点水平,只会把事情越高越糟,愣在那里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头死死攥着衣角用力的扭着,就在此时,一双柔软的大手覆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微微用力按住了自己的双手。
墨点点抬头,看到了“歼/夫”江南,凝眉,表情沉重的望着自己
“点点,你跟他解释什么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无需为了这种人低头自恼。这人还自称什么王爷,一点礼貌都不不懂,门也不敲就进来,扰了我们好事,你别理他。”
听着前半句,墨点点稍稍宽心了一些,江南还是为自己着想的,可是后半句倒好,又把浑水搅了起来,
“啊,你不能少说几句吗?”虽争不过夜箫,不过江南自不在话下,墨点点的语言功能一下子恢复,叫嚷了起来,看着江南白花花比自己还白的身子,像到了此事的罪魁祸首,墨点点恼怒得把他往边上一推,“光着身子也不怕着凉,一边去找件衣服穿起来吧。别给我添乱。”
看着墨点点生气的表情,江南低头拾起被墨点点仍在下的上衣,,却早已被她蹂躏的不成模样,撕破了许多地方,衣不遮体,一边还有件叠放整齐的衣衫,却是一件他打死也不会穿的女装。
“喂,你以为自己身材很好吗?还光着身子站在这里,你也不害臊啊。”
明明就是你撕得嘛?江南嘟囔了一声,也觉得此时的自己真的十分不雅:“那,我去隔壁穿件衣服,点点,你一个人小心啊,有事你就大喊啊。”
拾起了破碎的上衣,江南一步一回首,终于走出了房间,到了隔壁自己居所,望着江南离去背影,白夜箫叹了口气:“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点点想做的事情被我打扰了。”
“啊,啊,说了误会了,我和他真的不是要做那个什么男什么女的事情?”
夜箫皱了皱眉:“为什么点点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情,当真因为我几天没有碰你,所以‘性‘致难耐,以至于心心念念,以为别人脑中想的也是这些?”
“难道你想的不是那个什么偷,什么情,什么歼的事情吗?”
“是吗?我还以为点点脱了江南衣服,是为了让他穿上一边那件女装吗?”
墨点点愣了一下,突然兴奋的拍起了手:“对,对就是这样的。箫箫你真是太理解我了,我就是想干这样的事情。那个,你,你真的没生气对吧?”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理解万岁,每每看到那些狗血剧里一眼就能看穿,几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误会,两人却要纠结来纠结去,误会上好几集,就让墨点点着急的牙根痒痒,几乎弃剧,遇到夜箫这样的男人,虽然内心藏不住什么小秘密,不过估计也不会发生什么狗血言情剧的恶心死人误会,但是就这样直来直去,会不会太平淡,太没有没有情调呢?
“我为什么要为这种事生气,玩笑虽然开的大了一点,不过还不至于生气。”
“不生气就好。”墨点点踮起脚尖,在夜箫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家的箫箫最好了,我知道错了,做的太多奔放了,有点过头了,下次一定不了。”
“不过我可没说我完全没生气哦?”
“不是说了不生气了吗?你骗人。”
“我说我生气,又没说是因为今天这件事,是其他。”
“其他,什么啊?”墨点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难道不记得昨夜发生的事情了吗?”
“昨夜?”难道他指的是昨夜她和江南两人招摇过市逛夜市的场景,果然,吃醋了吧,生气了吧,哈哈。墨点点内心一阵狂喜,可是表面还得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扳起一张脸,故意问道:“什么啊?”
“你可知昨夜那一场夜市,小王爷对江南有了特殊的情分,今晨,有媒人送来了我妹妹,也就是启国公主的画像,他看也不看就,就借口推脱了,后来还特意找了御赐的贡品发簪送了过来。”
“啊?”那根簪子还是御赐的,真没看出来。不过什么跟什么啊,明日小王爷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啊,他自己瞎了狗眼,看错了性别,他倒是生什么气啊,还怪罪在她头上,她冤不冤枉啊。
“此事兹事体大,更何况江南也并非寻常人家,你可不要胡闹。”
“什么胡闹了,他自己看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墨点点表示自己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