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兔子,犹如墨点点看到了肉,饿,当然白狼也是同样爱肉的。总之,小白顿时就兴奋了起来,一下子站直了身子,在墨点点的脚边噌啊噌以示亲热,就差没有像哈巴狗一样,伸出舌头卖萌了。
冷美人的屋子离着墨点点并不远,平时喜欢走东串西的墨点点知道她住在哪里。
不过有人指明,并不人,可以如同墨点点一般留在屋子里休息。
墨点点担心的也是这个,若是人在,那可不好偷了。得用个什么调虎离山计引走冷美人,又不会让自己有怀疑,毕竟这不是什么光鲜的事情。
预排着会遇到的情景,想着被发现后该说什么,思来想去,总也觉得有些破绽,墨点点突然发现完美犯罪竟是那么不容易,想的头有些发胀,小白也开始不耐烦的拽她的裙子把她往外拉了。
最后一拍脑袋,墨点点觉得与其这样空想,不如先去,见机行事就好。
一人一狼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冷美人的屋子,如同两个禁欲已久的背着老婆去偷腥的男人,既兴奋又紧张。
冷头往里探了探,没瞧见人影,不过冷美人屋子是分了内外两间,为了透气,里屋的门也是敞开着,有灯光透出,人该是在里屋。
看到了冷美人的屋子,墨点点又为邱妈妈的不公而暗暗生气,凭啥人家两间,而自己只是用屏风隔了一下呢。
这有人该怎么办呢?墨点点正在脑中规划着二号计划,白狼却已经的走了进去。
墨点点想要叫住已经来不及了,但是顺着白狼走去的方向,却也发现了兔子的踪迹。
兔子这东西看着可爱,其实养起来特别的臭,想当初室友因为好玩,也在寝室里养过兔子,初时大家兴奋不已,可是到了第三天,小小的寝室便弥漫了那股难闻的味道,最后大家一致决定把它送到其他寝室坑人。
冷美人的兔子虽然精心的饲养着,可也无法完全消除那味道,白狼嗅觉如此灵敏的动物,一早就闻到了猎物的味道。
墨点点预想好了会遇到的一切困难,却没想到事情出乎意料的简单。兔子被关在了笼子里,白狼的爪子扒着笼子抓了几下,却无法打开,眼看着美食当前,却无法下嘴,白狼感觉到一阵阵无奈,于是幽怨的看了看墨点点,便直接直接叼住了笼子,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受惊的兔子在笼子里拼命的扑腾着,墨点点一直以为兔子是不会叫的,没想到那一刻,兔子发出了一种尖锐的声音,如同人的尖叫,里面的人听到了声音,大声的问了声:“什么人?”
然后便是起身的脚步声,墨点点和白狼对望一眼,然后不谋而合,撒腿就开始跑。
白狼跑的很快,让墨点点几乎追不上,不过发现两人离着太远了,白狼还是会停下来等一等她,直到到了一处无人的树林,白狼才停住了脚步。
阑珊馆很大,也很讲究,如同所见的公园,住宅密集区之外,所以也有着几片小小的树林树林远离着繁华,供人休憩。
看了看四下无人,墨点点扶住了树干喘息着,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拼命跑过了,闷热的夏夜跑了一身大汗,黏在身上十分的难受,不过看着笼子里的兔子,她觉得这点付出是应该的。
白狼放下了笼子,笼子上沾满了她的口水,黏糊糊的看着恶心,墨点点打开了笼子的环扣,伸手进去抓住了长耳朵把兔子拎出了笼子,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小刀。
一个鲜活的生命即将在自己的手里终结,不过进了她墨点点的肚子,也算死得其所。
鱼墨点点是杀过的,不过高等的哺乳动物倒还没有下过手,拎着耳朵,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明知将死的兔子,用尽的最后的力气,奋力一挣,从墨点点的手里滑落。
白狼虎视眈眈盯着那兔子好久,见着兔子要逃,一下子扑了过去,死死的把它按在了地上,然后咬断了兔子的咽喉,干净利落,不带半分拖泥带水,鲜血顺着毛发流下,染红了它一身白毛。
墨点点默哀两秒钟之后,蹲下身,从白狼的最下抢过了兔子。
学过解剖,在厨房帮过忙的墨点点对剖一只兔子的皮毛并不在话下,三下两下便把一直兔子拔得精光。也算冷美人养的好,那兔子看着不大,浑身的肉倒是够肥的。不禁想起了夜箫为她烤的那只兔子,还没上架呢,墨点点想象着那个味道,已然留下了口水。
拢起了地上的枯叶,找了点枯枝,隆起了火堆。然后墨点点又用小刀,砍下了一段树枝,去皮削尖,墨点点这回想的可周到了,甚至连调味的盐巴也带在了身上。
可是一切准备妥当,墨点点打算串起兔子来个自助烧烤的时候,低头瞧了瞧地上,却发现不见了兔子的影子。
那一身剥下的皮毛还在,墨点点不觉得这兔子会像蛇一般,断了脖子还能油走逃跑。
“小白,兔子呢?”
白狼没有抬头,只是趴在地上,舔着刚才被兔子血沾湿毛发。
白狼这态度墨点点点见怪不怪,不过刚才还兴奋的要吃兔子,现在见了兔子丢了,还能如此淡定,墨点点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提高了声音,恶狠狠的看向了白狼:“小白,问你话呢?”
白狼依旧不理会墨点点,好像压根没有听到墨点点的问话,甚至站起了身,往回走着,不过刚走了两步,身子却颤了颤,打了个嗝,似是反胃,身子锁着,做呕吐状,然后,慢慢的从它嘴里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