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诚再次施展了透视眼的能力,他看到那董建宏修为是黄级中阶。
这种修为水平在普通人中算一名绝顶高手,但在修炼者來说,这样的水平只属一般。
王诚此时已经戴上了面具,倒也不怕被视频拍到,但他不想给谭永亨任何可以联想的空间,因此他避开了别墅外所有的监控视频。
只是出乎王诚意料的是,他沒想到那董建宏竟然会在别墅内装上密密麻麻的监控视频,比如,在一楼的大厅,他就看到了至少四个监控视频。
至于董建宏个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在别墅内装上那么多的监控视频,他只能用做贼心虚來形容董建宏的心理。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身为修炼者,董建宏不属于那种敢打敢拼的人物,他深知自己的微小,做事一直非常谨慎,谨慎细微,他这人的性格特点可以简单的用贪生怕死來形容,遇到可以欺负的人物就会尽情将对方踩在地上狠狠践踏,一旦遇到强者就会龟缩起來,练就了一身好本领,即使忍者神龟也未必以后他过人的忍耐力。
这人实在太古怪了,难道他过去有什么心理阴影,逼得他一定要在别墅内装那么多监控视频吗,王诚心里如此想着,就想到一个好办法。 [
他知道,越是谨慎细微的人越是胆小,越不敢做自己从來沒有把握的事,如果他稍稍向董建宏施展一下自己过人的能力,就能顺利逼他说出当年的一些事。
幸好,他有戴上假面具出门的习惯,王诚已然换上了假面具,丝毫不怕自己会暴露在董建宏的视频监控下,但他还不想暴露身份。
最神秘的就是最恐怖的,王诚要给董建宏的心理留下一个阴影,一个足以恐惧到能让他将真话说出來的心理阴影。
此时,董建宏正在盘膝而坐,此时,他已经进入了休眠状态,但身体依旧保持盘膝的状态,这是他独门的运功方式。
正当他睡得正香甜时,身子突然猛地一痛,他就睁开双眼。
等他睁开双眼后看到自己的胸前插着一支又一支银针时,他吓得魂飞魄散。
他本想大喊,却不料怎么也喊不出口,他发现他无法说话了。
就在他茫然不知所措时,一把锋利的小刀出现在他身后,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他背后传來了过來。
“我说,你还记得这是什么针法吗。”王诚在试探问道。
董建宏只听到冰冷的声音和感受到匕首处传來的阵阵杀气,他全身一寒,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就从他额头上沁出。
王诚无语,这人胆子未免太小了。
“什么什么针法。”董建宏一脸疑惑不解问道。
“你真的不记得啦,十一年前,你和一个人一起抢夺一个女人手上的东西,当时我记得你被那个女人用针刺过。”王诚平淡道。
“十一年前,针法。”董建宏回想了一会,猛地他想起了过去发生的一件事。
“你说得那个女人是否就是慕容雨!”
慕容雨,王诚记得自己的母亲压根不是这个名字,难道是假名,也非常有可能。
“我就是那个孩子,现在长大了,回來找你报仇了。”王诚轻轻的用匕首在董建宏脖子上一划,董建宏的脖子立时出现一道裂口,鲜血正从里面汩汩流出,为了达到最佳恐吓效果,王诚给董建宏的穴位做了一次按摩,加速了他的血液流动,因此,董建宏看到自己的血液是飙出來的,就好像水枪一样。
要死了吗,难道他真的要死了吗。
“我,我不想死啊,你,你到底想怎样。”董建宏紧张问道。
王诚笑道:“你还记得我,那为什么要找我算账!”
董建宏一脸紧张道:“当年我,我只是受人命令而已,有人让我这么做的!”
“谁。”王诚问道。
“我也不认识那个人,他就好像一道影子一样,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现,他的实力非常强大,他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咯,当年,他让我去抢你母亲身上的东西,我们就只好动手抢了,那不是我的本意啊,我也是被逼的,你想我的实力这么菜,怎么可能真会对一个高手出手呢。”董建宏赶紧撇清关系。
王诚恍然,原來,当年,董建宏只是受人指使的小喽啰,压根上不得台面那种,既然那背后指使之人那么强大,而一直不肯主动现身出手,就表明他有所顾忌。
王诚通过相面之术判断董建宏并沒有撒谎,因此他相信了他说的话。
“那你现在对付我也是受了人指使的缘故。”王诚问道。
“不是,不是,只是那天我听到你的名字就想到了你正是当年我要抢夺的对象,我想搞清你的一些底细,然后好弄到更多有关修为上的东西。”当年董建宏只是一个为人卖命的小喽啰,时隔多年,当他再次听到王诚这个名字时,就想到了当年那个九岁大的小男孩,他原本以为自己能从王诚手上抢到当年那个高手要他们抢到的东西,因此他才迂回的想用逼迫的办法让王诚交出当年那个高手要他们抢夺的神秘盒子。
王诚听了直摇头,这小喽啰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当年那个神秘人沒有出手一定有所顾忌,所以派他们出手估计只为试探在他母亲的身边到底有沒有高人跟着,结果沒想到这两个小喽啰这么快就被他母亲解决了,估计背后那高人要气炸了肺。
“你办砸了事情,那个神秘高手沒有杀你。”王诚问道。
董建宏一想起当年这件事,顿时泪流满